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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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博基尼車內的龍王眼角余光一瞥,頓時渾身毛細血空一記收縮,下一刻,憑借著本能的危機反應,腦袋一低,整個身子便是卷縮了下來,幾乎是同時,“砰”一聲急促的炸裂聲,車窗之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如蜘蛛網般蔓延開來,而在蜘蛛網的中心則是出現了一個拇指的空洞。八一中文
險險地躲過一顆子彈,不過幾秒時間,龍王已經全然調整好了狀態,當再度揚起身子之時,神情冷峻到了極點,望向前方的眼眸中是出奇的冷靜,并泛起一抹凌厲的殺機,踩著油門的那只腳掌猛然一踏到底,當下,蘭博基尼出一聲沖天的轟鳴,車便是再上一個新的層次,朝著三百碼狂飆而去,這在世界上任何一座現代化城市的街道上,已經接近生死時了,稍有操控的閃失,只能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那輛黑色法拉利副駕駛座上的女子,見蘭博基尼的車身在劇烈地搖晃了一陣之后,便是恢復平穩并且加,眨眼間,將法拉利拉下了二三十米的距離,她不甘地咬了咬牙,唾罵了一聲,暫時收起手槍,扭頭沖著駕駛座上的男子低喝了幾句。
也就是在片刻之后,法拉利便是不甘示弱地陡然提升了車,顯然是不準備放棄,很快,兩車的度便是處于了同一水平線,互相之間差了約莫五十米的距離,開始了玩命的追逃游戲,兩根車道上,一籃一黑,一前一后,化作了兩道風馳電騁般的閃電。
這一幕,如果被飆車愛好者們見到,絕對能將他們體內對刺激的狂熱細胞全部給調動起來。
這雖然是一條單向的三車道公路,又是位于偏僻之處車輛稀少,可如此一種高的平衡還是無法持續太久,事實上也就是十來秒之后,龍王透過擋風玻璃的視線,已經能夠瞧見在前方三四百米處的幾個車影,還是將三根車道都給占據了,對三百碼的車來說,這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就能趕上,當此關頭,他瞟了眼后視鏡中緊追不放的法拉利,眼中一抹狠色隨即閃掠而過。
緊接著,就見他松開了保險帶,同時方向盤向左一轉,腳掌踏在了剎車之上,蘭博基尼的車身一個劇烈的晃動,來到了法拉利所行駛的車道上,車在是驟然下降,“吱”一聲幾乎是要將車胎強行扯破的刺耳聲音方才響起,便是被轟然一聲炸響所掩蓋!
變起倉促,法拉利車毫無懸念地撞在了蘭博基尼的車尾,以兩車那驚人的度,相撞后的效果自然也是慘不忍睹,法拉利的車身直接短了三分之一,即便擁有穩扎的下盤,卻依然躲不過騰空而起翻身落地的下場,橫在道路的中央,而蘭博基尼也好不到哪里去,打著飛旋斜刺里竄向路邊,將一根碗口粗的鐵藝路牌整個撞斷還不罷休,一頭砸入雜草灌木之中方才罷休,遍體凌傷自不必說,猶如一條死狗一般。
幸好的是,事故現場雖然零件滿地,但兩車并沒有生爆炸,車內之人,生死不明。
大作的煙塵被夜風無情地吹散,之前驚天的轟然撞擊聲也隨之散去,公路上恢復了沉寂,也就是幾十秒之后,法拉利的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推開,鉆出了一個女子身影,傳來一陣痛苦的輕咳,隨后以爬行之姿艱難地移動著,大滴的血水隨之灑了一地,花了好片刻,她終于來到了法拉利的駕駛座外,伸手想要拉開車門,卻似乎已經有心無力。
便在這時,一個人影從路邊的雜草叢里緩步走了出來,路燈略帶冷冰冰的白亮燈光落在他那張冷峻的臉龐之上,那幾道血痕是那樣的扎眼。
聽得身后有動靜傳來,那女子忙一扭頭,見到緩步走近的龍王之時,當時眼眸中就泛起了一抹驚恐與不敢置信,這種層度的撞擊,這個男人不光保住了性命還并無大礙,更確切的說,頂多就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這次的暗殺任務,目標竟然是一個如此可怕的存在,瞧著龍王那毫無情感色彩的臉,那女子的心中莫名溢出一陣悲戚與絕望,又回頭看看駕駛座內徹底昏迷,生死難測的同伴,俏臉之上,突然浮現一抹溫和的柔色,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接著,她閉上雙目,正準備咬碎嘴里含著的那枚藥丸,不曾想,脖頸處一陣生疼傳來,之后便沒了知覺。
被救護車送往了京都中心醫院之后,江大豪與當晚的值夜醫生單獨在整療間內待了十分鐘樣子,之后,江大豪便被安排進了有單獨衛生間的病房。
金錢的魅力是巨大的,十萬軟明幣不聞不問病情,只要破裂安排一間病房,這樣要求十個醫生有九個拒絕不了,就算事后院方追究起來,也算不得嚴重錯誤。
躺在病床之上,換了身病人服的江大豪看著自己肩膀上那一大塊已有了消腫跡象的青黑,嘴角掛了抹冷笑,那暗器之上的劇烈對于普通來說足以在短時間內致命,要不是他體質特殊,又在離開威龍隊之前的三個月打了有效期為五年的特殊抗體疫苗,這條命今晚說不定就交代了,至少也得付出斷臂的代價截肢的代價。
這筆賬,道本已經用生命作為代價償還了,可江大豪卻知道,那幕后之人并不會就此罷休,自己住進醫院的消息傳開之后,必然會采取進一步的動作,眼下安靜地等著就好…
手機鈴聲碎然響起,打斷了江大豪的思緒,他看了一眼竟然是個陌生號碼,眼中不禁流過一絲詫異,帶著疑惑,他按下接聽鍵:“喂,哪位,我是江大豪。”
“江先生,你好啊,聽說你住進了醫院,傷得不太重吧。”
聽得一個抑揚頓挫的陌生聲音,江大豪輕輕一笑:“別裝神弄鬼,有事說事,沒事我就掛了。”
“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慕容紫小姐想要和江先生你見上最后一面,不知道現在江先生有沒有時間?”電話那頭不疾不徐地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慕容紫小姐有點一廂情愿了,江先生心中裝著華小姐,只怕別的女人都難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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