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特種兵第979章 978:榮譽之戰篇(37)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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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 978:榮譽之戰篇(37)


更新時間:2016年08月09日  作者:付勇軍  分類: 軍事 | 戰爭幻想 | 付勇軍 | 最后的特種兵 
《》

979.

978:榮譽之戰篇(37)

駱駝最終還是離開了我們。他死的時候很開心,似乎把心中淤積多年的話全部說出來,落了個輕松。

駱駝是輕輕松松走的。走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雙目閉的緊緊的。好像是沉睡的孩子。這個樣子倒是讓我想起原來的樣子。駱駝原來進凹子山特種兵大隊的時候,就跟現在平平靜靜一樣。

他是個戰士!無論忍受什么樣的委屈,決不叫苦。就算死,也要把責任帶在身上,去另外一個世界。

我決定把駱駝的秘密隱藏在心底,也讓大家都別說。就讓這個秘密在我們心中隱藏,別去碰他。

這會成為7308的傷口,當7308的兵驕傲自滿時,可以把傷口拿出來鮮血淋漓的見人,讓無知者懂得戰爭的殘酷,士兵的堅守與犧牲是何等的困難與寶貴。

商部長得知駱駝的犧牲十分黯然,他在電話中說:“沒想到成為這個樣子,沒想到成為這個樣子!”

商部長的表現讓我詫異。難道他還想知道什么嗎?

總部調來一架專機,專門接駱駝和程楓回家。

聯合國維和部隊為犧牲的烈士舉行了盛大的儀式。十幾個禮兵踢著正步送烈士的遺骸登機,然后維和部隊方陣舉槍,對準深邃的藍天鳴槍。

在刺耳的槍聲中,涂著鮮紅國旗的運輸機駛上跑道,沖上深藍的天空。從上往下看,J國的大地仍是一片焦土。

還有上萬名維和部隊在這里工作,他們將面臨更險惡的環境。

回到國內,我把程楓駱駝安葬在7308山谷后面的烈士陵園里。我在崖壁那幅巨大的國旗下面刻上駱駝和程楓的名字。

從此,程楓和駱駝就跟堅實的大地融為一體。他們將在祖國的大地上酣暢淋漓地睡覺。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安葬儀式的那天,老司令員梁毅也來了。他在前面領路,后面是士兵們抱著程楓和駱駝的骨灰盒。

梁毅的嘴唇哆嗦著,他抱著一只洗臉盆,洗臉盆裝著白花花的大米。他一只手端著洗臉盆,一只手抓著大米拋向天空。

空中下著白花花的雨,地面全是晶瑩剔透的大米。

梁毅喊:“回家咯!弟兄們回家咯!咱回到自己的家,不必挨餓,不必害怕,不必勞累,不必掉隊,不必疼痛,不必挨凍,不必流浪,不必……”

不得不說,梁毅的話喊到我們心坎上了,喊得我們淚眼婆娑。

駱駝的骨灰盒落地之后,又為程楓舉行7308入隊儀式。

為一個死人舉行入隊儀式,這很奇怪吧?

不奇怪。

以程楓的優異表現,他已經超出了一個特種兵的表現,他進入這片墓地是最合適不過的,也是對他最大的尊重。

因為沒有哪個墓地比這里更合適。

儀式上,梁毅宣布了程楓加入7308的命令。接著,我送來一把軍用匕首。

匕首瓦藍瓦藍,刀鞘上印著7308的徽章與隊員的名字、代碼。

梁毅接過軍用匕首。接過這把我們引以為榮的軍刀,將這把軍刀放在程楓的骨灰盒邊,象征著軍刀與人在一起。

人在刀在,刀丟人亡!

駱駝在最關鍵的時刻,就是用這把軍刀報警,讓我順利找到他的位置。這把軍刀對于我們每個特種兵來說,意義非凡!

安葬完兩個7308的烈士之后,接著是4個黑人姑娘的骨灰。

如何處理4個異國友人的骨灰,如何安葬,似乎成為難題。

我指著后山頂上野花開放的地方說:“就把她們放在上面,讓她們俯視著7308,看著駱駝,一起成長。我相信明年春天,有無數個駱駝和英雄的姑娘會在這里冒出來!”

這話有點幼稚,但是我殷切的希望。

4個非洲姑娘安葬之后,我找梁毅說話,我問:“你知道毒牙一號的計劃嗎?”

梁毅搖頭說:“不知道。”

“駱駝臥底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說什么?駱駝是毒牙一號?”

老首長大吃一驚,著急的問我。

我點點頭,心里長嘆一口氣。

看來,老司令員是不知道駱駝臥底的事了。

到底是誰派駱駝去臥底的?那么大的事,為什么不吭一聲呢?如果駱駝不及時傳回消息,恐怕我們一輩子都不知道這個秘密。

太委屈駱駝了,臨死前,還那么難受。作為活著的人,必須有所反思。我暗暗發誓,必須挖出事情的真相。

我們付出了太多了。

那么多兄弟犧牲,那么軍人倒在這場戰爭里,不弄明白,我覺得對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回國的第二天,郎朗和黃磊分頭出發,去了駱駝和程楓的老家。他們身負使命,將把程楓駱駝的犧牲通知給他們的家人。

7308是一支高度保密的特種部隊,由于涉及機密,即使有人犧牲,也不得通知烈士家屬參加葬禮。只有安葬完畢,才會派人去通知、安撫家屬。

駱駝的父親魯老大突然聽見這個消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魯老大在一干政府官員的陪同下,嘴里神神叨叨的,他說:“別騙我了,別騙我了,我兒子是叛徒,我對不起政府,對不起部隊,我有罪!”

郎朗拿出軍功章,拿出烈士陣亡通知書,以及榮譽稱號證書給魯老大,解釋說:“大伯,我們錯了,我們沒把事情搞清楚,就匆忙下定義。有罪的不是您,而是我們這些活著的駱駝的戰友。您受苦了,我們照顧不周,不但您沒罪,有罪的卻是我們。”

郎朗說著說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向魯老大磕頭。

砰砰砰

一直磕個不停。把頭都磕破了,血直流,仍在磕。

幾個鄉政府的官員慌了,連拽帶拉,就是拉不起郎朗。

郎朗跪在地上說:“讓我磕,這樣我心里好受些!”

魯老大哪里適應得了這個變化,他半天沒說話,突然一聲大吼:“我兒子是英雄,是烈士,不是叛徒了!”

說完,舉著紅彤彤的證書和軍功章跑出去了,幾個鄉政府的官員連忙追在后面。

郎朗大氣都不敢出,仍然朝門外的駱駝的父親叩首。仿佛這樣,才能表達他心里的愧疚。

魯老大最終瘋了。

前段時間惶惶不可終日,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叛國者,誰知事情來了個大逆轉,結果成為烈士和英雄。這事落在誰的心里都不好受。一會兒活著,一會兒死了,一會兒是罪犯,一會兒是英雄烈士。誰能承受得了呢?

在郎朗的安排下,魯老大住進了當地縣城最好的醫院,經過醫生細心的照顧,他好多了。不再碰見人,就說他兒子是英雄。而是沉默寡言。

郎朗回來后,憔悴不已。他說:“我們沒有盡到責任!”

說的我心如刀絞。當天晚上,我打電話給商部長,我咆哮道:“毒牙一號是不是個絕密的計劃?如果是,請你告訴我為什么會這樣?”

(付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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