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節)
作者:付勇軍
:女霸王
從國回來后,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整頓部隊,飛鷹的癡呆,颶與劉忠誠的離去,再加上劇烈的動蕩,凹子山很少有安穩的時期。YXGSK就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管理部隊。
黃磊已經能帶領開展日常工作了,我的事情也多了。經過慎重考慮,提拔黃磊為突擊隊代理隊長,李大牛為副隊長。黃土坡柳葉刀李古力為三個分隊的小隊長,班子算是搭齊了。做完這些,我也從山谷搬到辦公樓,住進了辦公室隔壁的房間。
辦公室是飛鷹的那間辦公室,隔壁的房間也是飛鷹住過的。
搬到辦公樓的那一天,我駕車去了紫山。
這段時間一直忙部隊的事務,剿滅了黑人峰的敵人,也沒來得及看飛鷹。我想,飛鷹的思維仍停留在過去,如果他對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懷,把這個勝利的消息當面告訴他,也算得上一種慰藉。
越野車在路上奔馳的時候,狐貍在專心致志的開車,我在后面默默的想著心事。也不知道飛鷹怎么樣了?一別幾個月,他還好嗎?
我甚至幼稚的想,飛鷹如果能恢復記憶該多好啊!這么多好消息,他有權力知道。
沒想到在紫山吃了閉門羹。
烏衣婷不許我見飛鷹。
車子還在紫山腳下的時候,烏衣挺殺氣騰騰的下來了。她撥出手槍,對著湛藍湛藍的天空連開三槍!
啪啪啪!
尖銳的槍聲在空中來回飄蕩,也讓我和狐貍目瞪口呆。
狐貍開著車往山上奔跑的時候,一輛式老坦克從山頂沖下來了,順著崎嶇不平的土路,迎著我們的越野車直直相撞。
狐貍眼疾手快,把車開到路下面的樹林里,才躲過了坦克的撞擊。
“個老子的,誰這么牛掰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狐貍不知道情況,我也莫名其妙的。一眨眼功夫,狐貍跳下車,沖上去朝式坦克破口大罵。
誰知式坦克根本不怕人,也不怕壓軋人。對著狐貍就轟隆隆駛來。
米,米,米,米,灰塵撲撲,近了更近了。
眼看狐貍就被坦克軋在重重的履帶下。狐貍反應很快,一轉身就閃開了。誰知坦克調轉頭,繼續朝狐貍沖過去。
我原以為這是開玩笑,沒想到坦克駕駛員是想制造驚天的血案。把人不當人,把命不當命。
作為特種兵大隊的大隊長,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于是我推開車門,下車朝坦克后面跑去。我想攀上坦克,看看那個駕駛員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是不是軍人了!
那有這么玩的!
剛沖到坦克的股后面,坦克熄火了。仔細一看,原來狐貍跑到路邊的山崖下,已經沒有去路。
這個龐然大物的鐵家伙居然把一個兵得沒有退路,這精湛的駕駛技術夠稀罕的!
更讓人大驚失色的是,坦克的炮口不知什么時候垂下了。
黑的炮口伸在狐貍的額頭前,距離不超過公分。
狐貍臉色發白,靠在崖壁上不敢動彈,臉上的汗像瀑布一樣流淌。
此時此刻,狐貍剛才的彪悍早消失的無影無蹤,改之的是認慫。
是啊!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嚇得魂飛魄散。
“你誰啊?簡直無法無天了!”
我仰頭,朝坦克發出憤怒的喊叫。我已經做好打算了,只要駕駛員一露頭,我立即沖上去,把他給揪下來,狠狠揍一頓。
什么軍紀軍規,先暫且放在一邊,先出一口惡氣再說。
但是對方沒給我們任何機會。
哐當一聲,坦克艙蓋打開了。我后退幾步,準備助跑一躍而上。可看見一個女人齊耳的頭發我就改變了主意,把身體生硬硬穩住,不讓自己貿然上去。一個男兵跟一個女兵斗什么氣啊!傳出去有礙三觀。
女兵爬上來了,還是個上校。
上校就上校,有什么了不起的,跟我級別一樣。
我朝她吼:“你這是想殺人是嗎?不把命當命,是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怎么辦?”
那女兵冷笑一聲,用沙啞的嗓音回應:“作為一名,就這么死了,那也活該!”
一句冷冰冰的話噎得喘不過氣來。
太兇悍了!簡直不是女人!
她又怎么會是一般的女人?
我已經認出她了,她是烏衣婷。
我朝狐貍吼:“你還楞在哪里干什么?嫌丟人現眼還不夠嗎?快給烏處長賠不是!”
狐貍已經認出烏衣婷了,臉色變得蒼白。在過去幾個月里,他已經品嘗到烏衣婷的厲害。
“烏處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擋了您的道,我這就走!”
狐貍也不管烏衣婷回答不回答,一溜煙跑了,跑到越野車里再也不出來。
烏衣婷敏捷地爬出來,站在炮塔上。一腳踩炮管,一腳蹬住橢圓形的裝甲。雙手住腰,就像個十惡不赦的女霸王。
她用蔑視的眼神掃了我一下。我心里涼颼颼的。說實話這個女人真不好惹,她的行事格,她古怪的脾氣及霸道的作,我是既尊重又畏懼。她的鬼點子最多,無處不在,神出鬼沒的,任何人遇到她,都是一場噩夢。何況她關注我很長一段時間了。
烏衣婷盯了我很長時間,才開口說話。
她問:“你這是干什么?”
我滿臉賠笑的回答:“我來看你,烏處長,順便看看飛鷹。”
“看我?怕不是真的吧?是來看飛鷹,對嗎?”
我重重點頭,答:“是!”
她仰頭大笑,沙啞的喉音像重炮出擊的炮彈,將路邊的樹葉震得沙沙沙作響。“看飛鷹?那要看我手中的槍答應不答應!”
說罷,閃電般的掏槍,對準上面的天空連開三槍!
啪啪啪!
尖銳的槍聲刺破了靜謐的山谷。幾只鳥兒稀里嘩啦從樹林里鉆出來,密集地飛向天空,飛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烏衣婷是什么意思。我來看飛鷹,難道有什么不對嗎?況且紫山是軍事基地,我作為軍人,來這里有什么不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理由讓我這么做,我跟飛鷹是多年的戰友,是最好的上下級關系。飛鷹患病,我于情于理都應該來探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