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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科技的巨艦,每一艘都是龐然大物,光明界的武士在巨艦面前,體積小的如同螞蟻一樣。
但,這是視覺上的錯覺,雖然光明武士的個頭小,但是他們的威脅,絕對不亞于巨艦上威力最大的高能炮。
艦隊中每一位操作者,都在聚精會神的操作武器系統,他們知道,一旦有哪怕一個光明武士穿透巨艦的外殼,都會給他們帶來極大的損失。
以**上的實力看,艦隊所有人加起來,甚至還不如光明武士的一個手指頭。
空中的射線不停的交織,光明武士一邊閃躲,一邊抵抗著前來騷擾的無人飛行器,努力向巨艦靠近。
終于,三個光明武士穿透了一艘巨艦的防御網,貼在了巨艦的外殼上。
兩個武士專心抵擋著無人飛行器的騷擾,另外一個武士揮起巨劍,狠狠的砸向了腳下的外殼。
轟隆一聲巨響,強大能量爆發,流光溢彩的外殼立刻癟了下去。
他連砸了三下,終于破開了一個大洞。三個人冷笑一聲,魚貫而入。
三個武士進入后,這條巨艦便開始震動,無法穩定懸浮在空中,忽然,巨艦外部的流光全部消失,巨艦如同石頭一般從空中墜落了下來。
重達幾十萬噸的巨艦從幾千米的空中墜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凹坑。
爆炸的火光中,三個武士得意的從里面飛了出來,沖向另外一艘巨艦。
然而迎接他們的是一條巨艦的主炮齊射,三個武士哼都沒哼,在一片白光中化成了漫天的碎片。
這只是戰場的一角,這場看著體積相差懸殊,但實際上是勢均力敵的戰斗非常慘烈。
專注于外部科技的符文文明和專注于內修的光明界文明激烈的碰撞著,生命在這大碰撞中迸發出最后的血花,絢麗的消散著。
混戰再繼續,唐楓和薩摩斯一對一的戰斗也在繼續。
薩摩斯被唐楓的無賴戰術折磨的幾乎崩潰,當他要對唐楓發動致命攻擊的時候,總會有軌道炮來騷擾,而他要對軌道炮陣地進行攻擊的時候,唐楓的進攻便去而復返。
他打傷了唐楓幾百次之后,忽然意識到了一絲不妙,自己動用的能量越來越多,但是對手恢復的也越來越快,剛剛一次攻擊,竟然只只讓對方悶哼一聲,連血都不吐了。
唐楓雖然身上難受的要死,但心情卻非常不錯,來自光明界高等祭司的能量讓他收益頗豐,那種新奇的能量方式,和他掌握的暗能量相互融合之后,把他的身體塑造的更加堅不可摧,他現在有信心和宇宙中最硬的物質相撞也不會受傷。
隨著身體硬度的增加,唐楓的攻擊漸漸多了,拳頭帶著罡風,包裹著濃郁的暗能量,狠狠砸向了薩摩斯。
薩摩斯的防護罩在劇烈的碰撞中震顫了一下,輕微的破裂聲響起,薩摩斯眼角一抽……這怎么可能這種螻蟻怎么可能打破他的防護罩
他正詫異中,幾十顆高能軌道炮的炮彈帶著流光忽然打來。夭夭和唐楓心意相通,意識到這是最好的進攻時機,想也不想的發動了攻擊。
轟隆隆的巨響聲響起,薩摩斯的周圍被爆炸的火光包裹著,他不停的向上退去,當光芒散盡之后,他的長袍出現一絲破損,臉上出現了一道劃痕。
薩摩斯氣得七竅生煙,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低級位面的螻蟻打傷。他怒吼一聲,用力揮舞著法杖,法杖的頂端光芒萬丈,如同天空中多了一個太陽。
“去死吧螻蟻!”
隨著薩摩斯一聲大喝,法杖頂端的噴出了一個巨大的光柱,瞬間將唐楓籠罩。
唐楓如同被載重卡車撞了一樣,被光柱推著向遠方飛去,幾乎消失不見。
隨后,薩摩斯憤怒的看向了軌道炮陣地,揮舞著法杖俯沖下來。
砰砰砰砰!
高能軌道炮全速發射,大量的彈丸帶著流光,射向了薩摩斯。
薩摩斯把防護罩開到最大,毫不顧忌的迎著彈丸飛去,威力強大的彈丸全部被他彈開,他雖然身子巨震,但依然距離軌道炮陣地越來越近。
在操作室中的夭夭眼看薩摩斯越來越近,準備放棄陣地,出去和薩摩斯戰斗。
她剛站起身,忽然嘴角一挑,又坐了回來。
在薩摩斯身后,唐楓如同流星一樣自上而下砸了下來。
薩摩斯忽然覺得有些不妙,趕緊停止了俯沖,等他回頭時,唐楓的拳頭已經砸了過來。
他不得不全力應付唐楓的攻擊,唐楓的攻擊力又增強了,拳頭的速度已經突破了聲速的范疇,達到了百分之一倍的光速,這種拳頭帶來的沖擊力是巨大的,薩摩斯的防護罩劇烈的震動著,仿佛時刻有崩潰的危險。
而此時,夭夭又攻擊了,高能軌道炮噴出了大量的彈丸,全都打在了薩摩斯的后背上。
薩摩斯后背的防護比較薄弱,第一批彈丸便雜碎了防護罩,接踵而來的第二批彈丸,全都打在了他的后背上。
軌道炮的炮彈全都是特制的,上面篆刻著獨特的符文,能夠利用暗能量效應在命中目標時發生劇烈的爆炸。
連綿不絕的爆炸聲中,薩摩斯那華麗的長袍碎成了漫天的布片,他的后背也在沖擊波中傷的血淋漓的。
前后夾擊讓他苦不堪言,這種被他所看不起的低級生命打傷的感覺讓他怒不可遏。他拼命的調動著能量,想從這種窘境中脫離,然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能量竟然在飛快的流逝。
面前的敵人像個黑洞一樣,不停的吞噬著自己的能量,不知不覺之中,他的實力已經掉了兩個階位了,而自己的對手的威壓越來越重。
吞噬體!這個敵人竟然是吞噬體!
薩摩斯忽然身子一震,吞噬體是一種可怕的體質,能夠吸收敵人的能量為自己所用,對付吞噬體,必須一上來就把他們徹底殺死,否則一旦讓他們適應了攻擊,那么就很難打敗了。
想到此,薩摩斯不由得極度后悔,現在他再想殺了敵人已經力有未逮,只能絕望的感受著自己越來越衰弱……
此時,在月球的一座環形山內,瑪麗蘇和唐飛相對而立,唐飛低著頭,站立不動,瑪麗蘇的手沒入了他的胸口,從他的后背透出,瑪麗蘇的手里攥著一顆還在緩緩跳動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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