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場奇談第1398章 找桑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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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8章 找桑水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5日  作者:尸水丸子  分類: 靈異 | 靈異奇談 | 尸水丸子 | 火葬場奇談 


我本身是不知道繭殼被燒之后,多久會起到作用,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真的是一刻也不敢怠慢。把所有人聚集在一個地方,吃喝叫外賣,出行也盡量一起。

這么做一來是人多力量大,二來有很大一部門原因,就是擔心犼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沒想到一天半左右的時間就有消息了。

我們一家三口,加上妖僧一個正在吃飯,莫名感覺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頭頂壓下。

之后“砰”的一聲,房頂被一個東西戳破。

等我回過神來,發現犼一臉怒容的站在房中。

我心中一緊,趕忙將徐蕊護在身后。

“顧爭氣,你特媽說話不算數。”

犼想來是氣壞了,張嘴就是一頓大罵,“你特媽化魂草也拿了,還給人下毒手?信不信老子殺光你全家。”

嘖嘖嘖,好大的口氣。

這蠱毒是小白下的,至于怎么解我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有本事就來啊!”

但犼說要殺光我全家,那我自然不覺著他能有這個本事,自然而然順著犼的話來確信一下自己疑惑的點,“你瞎咋呼啥?還詛咒能力消化了,不過是用一些生化血清搞出的傳染性尸化,嚇唬誰?”

犼頓了頓,臉上劃過一抹失落地神色,搖頭嘆道,“你們倒是查的快。”

哦?詐對了!

那些尸鬼根本不是詛咒產生的,而是科學手段提煉的東西。

這樣的話,可謂是一個絕頂的好消息了,那說明尸鬼的問題可以用科技的手段克制。

那么,還有一個。

我嘗到了甜頭,一本正經的胡編亂造繼續詐,“而且,你也找到桑水了吧?能毀掉石板的只有桑水。”

顯然,被我猜對了。

犼沉著臉,不爽的說道,“桑水的事我并不覺得自己能瞞的過,就算你不知道,人皮書也會知道,但目前的重點不是這個,解開夜涼蠱毒的解藥是什么,給我!”

切,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我對此不以為意,直接伸手,“要想要蠱毒的解藥,用桑水來換啊!”

話只是隨便說說,桑水的下落對方肯定是不會說的。

之前石板是犼唯一的死穴,但毀掉石板也暴露出他的另外一個死穴,桑水。

他不會傻到把桑水交出來,我也就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告訴他,要解藥,沒門!

“你是在找死!”

果真,犼直接甩臉子不干了,周身的氣勢猛然間暴漲,“你殺不掉我,但我要拼上自損八百的實力,殺掉你卻不是不可以,你不要太自以為是。”

這一點他說的不錯,我不能殺他,他卻能殺我。

足以可見,他對那個小白臉是真的好,壓著這么久沒有直接對我出手,為了一個男人竟然舍得自損八百?

不過我依舊敢肯定,他不敢。

我朝徐蕊妖僧使了一個眼色,二人識相的朝倆側圍著犼包抄過去。

犼也不傻,對我們三個的實力做了一個預測之后,下一秒就出現在了妖僧的身前,抬手間就已經掐住妖僧的脖子。

顯然,妖僧并沒有他想的那么弱。

眉心的紅痣微微一閃,整個人就如同泥鰍一般,光滑的從犼的手心消失。

這種功夫,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犼似乎也沒料到,明顯的一怔。

徐蕊單手抱著小崽子,也不敢主動進攻。

我這里唯有先壓制住犼,才能讓徐蕊上去咬下皮肉來。

當即,龍魂飛出,將犼緊緊纏繞住。

我手握無極棍,大喊“一棍定天!”

隨著棍身變大,犼慢慢被壓制住了,整個人氣急敗壞的掙扎著,龍魂在短短數十秒內一度被撕的某些關節解近透明。

我之前就跟徐蕊溝通過攻擊策略,我來壓制,她去取碎肉。

徐蕊見狀,也大著膽子沖上來,沒抱孩子的一只手死死抓著犼的胳膊用力咬下。

當即就被咬下一塊肉來,徐蕊拿到東西連忙后退,去找冰鮮盒子存放。

“顧爭氣,你給臉不要臉!”

犼氣急,他并不笨,搞了一個實驗室,也知道冰鮮盒的用處,登時龍魂被撕的四分五裂,“老子的靈魂是不滅的,就算拿了碎肉又能怎么樣?”

龍魂并未受傷,只是撕裂消散,隨后快速回防在我周身旋轉著保護我。

不過犼的話也算是提醒了我……

犼現在的身體并不是他自己的,是別人給他制造的一個契合度比較高的軀體。而犼的魂魄就算被分成三份,還是有著無法比擬的實力。

不知道可不可以從他的魂魄上下手……

我大腦開始快速地運轉,犼也一份不停歇的朝我狂奔來。

顯然,在吃過妖僧的虧之后,他還是覺著跟熟人在一起會比較好吧。

我手里的武器,除了無極棍,龍魂鎖外,還有一柄祖傳的劍,是可以傷到犼的。

這幾天,劍一直不離身子。

眼下龍魂鎖無極棍顯然是不能阻攔對方,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劍的身上了。

這一柄巫神劍取盤古脊髓處的礦石所煉,劍能斬殺僵尸真祖,不過需要黃龍之氣。

也就是說魂鎖能養到金色階別,有應龍之氣就可以讓劍產生共鳴。

這把劍一直視犼忌憚我的主要原因之一,本來劍是可以斬殺真祖的,此時魂鎖也已經到金階,但是要想斬殺現在的真祖,似乎沒有特別大的可能了。

真祖是什么,單獨三分之一魂魄,或者只有犼軀體的僵尸,眼下犼明顯已經集齊了自己的魂魄,已經比真祖強出不是一星半點,但重傷他應該沒問題。

就在犼眼看要撞到我的時候,龍魂已經卷著巫神劍橫亙在我身邊。

霸氣威武的劍身,盤踞著金色的小龍,看起來十分的華貴。

犼只是碰到劍刃,就被劃出一道血線來,趕緊閃身躲避。

“你不要忘了,我手里能克制你的東西不少。”

我伸手握住劍,感受著從劍身上傳來的力量,心中莫名感覺十分的安穩,這才是真正的巫神劍,跟龍魂合一之后明顯能感覺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從劍柄上涌現出來。

犼不得已正色看我,壓著聲音商量道,“我們現在可以相安無事,只要你能拿出解蠱毒的東西,我可以立馬就走。”

“我也就實話告訴你,我沒有解藥,下蠱毒的時候就沒跟下蠱的人要,你不是有本事么?去找巫蠱一族的人,他們有辦法啊。”

我也懶的糾纏,反正東西已經到手,干脆把解決事情的方法直接拋給了犼自己。

犼搖搖頭,說,“你以為我沒找人看過?他們都說解不開,唯有找下蠱之人,拿了他的血才有辦法。”

臥槽,小白挺可以,蠱術修煉的是真不錯。

我是真的沒打算救人,畢竟注定的仇人,連應付都沒必要。

“那就只能節哀了。”

我倆手一攤,沒所謂地說道,“我是真的沒什么辦法。”

“顧爭氣,你別后悔。”

犼定定的望著我,一字一句咬著牙根,似乎是要把我的骨頭嚼碎一般。

最后瞳孔劇烈收縮著,漸漸染上了鮮血的眼色,那紅色的眼睛幾乎要將光明吞噬,“我以上古魔神的三分之一的生命為代價詛咒世人,活人消沉,傷者不愈,死人為僵,要讓這世界永生永世都處在最痛苦……”

這是要詛咒了?

上古魔神用生命來下的詛咒,威力該是有多大。

我一時沒了主意,迷茫間一個聲音傳入耳中,“爭氣,阻止他!”

是徐蕊的聲音!

我并未上前阻止,他想要詛咒,找個暗地依舊可以詛咒,只是人前人后的區別罷了。

與其讓他人后詛咒,讓我一無所知,還不如就這么看他下的什么詛咒。

“最痛苦的情緒之中!”

我站在原地靜靜等犼說完自己的詛咒,心中也是十分駭然。

他這是與世界為敵了……

我一直知道他的詛咒能力應該沒有完全消化,就算完全消化也不具備毀滅世間的能力。

但我忽略了一點,生命賭誓威力是十分大的。

犼把自己的詛咒說完后,略微停頓了一下,死死的盯著我,半示威半癲狂地說道,“除非我死,否則詛咒將會一直跟著世人。”

“你,很好!”

詛咒已成,我已經沒有辦法阻止,嘴里能說出來的也只能是這些詞。

犼卻是愈發地癲狂大笑,似乎夜涼無救的消息于他而言太重太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個夜涼……世人陪葬……”

“你看好了!”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們不共戴天!”

這一一字一句的話猶如利刃在我的身上刮擦過去,聽著還略微地感覺皮肉有些疼痛。

“爭氣,快點醒醒!”

忽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聲響起。

仔細一聽,應該是徐蕊的聲音。

“對了,徐蕊!”

我猛然驚醒,才知道自己剛才竟然被犼攝住了心神。

此時身上已經亂七八糟的被抓出一大堆的傷痕,難怪會感覺皮肉疼痛。

而犼此時正淡定地站在我身前,長長的指甲劃過我的皮膚,一道接著一道。

他沒想殺我,只是想傷我而已。

“你要給我撂狠話,是不是先把自己的肉身練一練。”

我一手抓住犼的胳膊,另一手抽出巫神劍,對準犼的肚皮就是用力一捅。

只聽見一聲嘹亮的龍吟。

劍入身,輕輕松松,沒有一點點的阻礙。

那就是刀子切肉的感覺……

不虧是巫神劍,不虧是巫神劍,對付身體強度如此硬朗的犼也能一劍見血。

犼狼狽后退,捂著血流不止的肚子,齜牙咧嘴地笑道,“傷者不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適才的劍傷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就消失不見。

但我知道,巫神劍留下的傷口是沒那么容易愈合的,犼傷的比我重。

待一切事情歸于平靜,我才來得及打量自己身上的傷,多是一些抓撓,傷口發黑潰爛,是中了尸毒的體現。

按照以往輕則敷藥,重則割肉。

但是現在犼留下了詛咒,傷者不愈……

我這一身傷若是不好,會漸漸蔓延身體,僵化。

“他的什么詛咒,真的那么厲害?”

我摸了摸其中一個看起來略微大一點的口子,已經開始發硬,有些不敢相信道,“詛咒這種東西,真的可以相信么?”

“這可不是一般的詛咒,是用三分之一的性命為代價的,這也就是說犼的實力要減弱三分之一,就算得到肉身也永遠不會成為真正的犼了。”

妖僧之前躲開后就一直沒有再出手,此時見情況安全也就自若地站出來解釋著,一邊說,目光一邊在我的傷口上游離,說到后面竟然有些閃爍不定,“但是你受傷了……如果不早點殺掉犼……遲早會被身上的傷給拖死。”

我知道,如果這個詛咒是真的,我一定會被拖死的。

但是徐蕊在,我不是很想讓他擔心,就先朝徐蕊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特別行動組研究機構的人來拿東西,“沒有大礙,找人來取東西。”

徐蕊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轉身就走,“生死與共,別擔心。”

我明白,她這是把犼的詛咒放在了心上。

徐蕊走后,我有問謎童能不能暫緩身上傷勢的蔓延。

謎童說有辦法,但最多能幫我緩解一個月,這是被詛咒的傷口,并非是藥物能治療的,只能緩解。

那就是說,我跟犼之間,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是生是死,一個月后見分曉。

研究機構能否相處辦法來都是個未知數,在不確定的前提下,我自己也該努力想想辦法,畢竟命是我自己的,我還想活。

想問題想的正深,徐蕊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溫潤的關懷,“你在想什么?”

此時此刻,我已經不想再撒謊,老實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我想找桑水,如果那個是唯一能制服犼的東西。”

“桑水……去趟酆都吧……”

徐蕊頓了頓,終是表示支持,“酆都是最靠近下面的地方,也許能找到什么入口漏洞呢。”

“好,明天啟程,試一試總好過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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