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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茸茸的？你有沒有看錯？”中年警察有些愕然。
“先不管是什么，殺了人還敢襲警，必須抓住他！”中年警察帶著人，親自沖了上去。
不少公寓的居民跟著上樓，看熱鬧去了，雖然他們不能進入案發現場，在十八樓卻是沒有問題的。我剛好再次混在人群中，乘坐電梯上了樓。
整個電梯里剛好滿載，十幾個人議論得熱火朝天，其中以成年男人和中年婦女居多，要么就是膽大的，要么就是八卦的。
案發后，幾乎每層樓都有人摁電梯，搞得電梯的速度非常慢，跟我之前上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你們說說看，是不是跟一年前的事情有關？”一個大媽，一臉八卦的模樣，連我都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看來，這個十八層還真有問題。
果然，又有個大媽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在電梯門打開時，她的聲音，在空蕩的十七層不斷回蕩。
那些成年男人還好，大媽們，都有些被嚇著了。但卻依舊阻擋不了她們八卦的心，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電梯。
我都有些佩服這些人了，都怕成這樣了，居然還能為了看熱鬧豁出去。
說起來，不管哪個民族，哪個城市，其實大家伙都差不多，這種場景，我在老家已經見過無數次了。
據兩位大媽說，一年前，這棟公寓，出現了一起怪事，當時好像是因為電梯故障，導致出現了一件命案還是什么的，好像，當初的物業管理不當，導致電梯里十四個人，足足在過了十多天后才被發現，當時已經快夏天了……
“那味道肯定不得了吧？”其中一個男青年，應該也是才搬來不久，并不知道這件事。
“那可不！”先前那大媽激動的很，顯然當初親自經lì了那場慘案，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起來，瞬間在十七層的樓梯口，引起滲人的回音。
“當時，那十四個人的身體，都已經腐爛了，在密封的電梯空間，并且又是二十來度的高溫，根本就已經高度腐爛，那味道，幾天都沒散完！”
大媽的話或許有些夸張，但這棟公寓電梯間的空氣流通并不怎么好，旁邊也沒有窗戶，只能通過兩邊走廊盡頭的窗戶透氣，能不熏人嗎！
“假的吧？電梯出故障壞了十幾天，都沒有人來修？物業是吃翔干的？”其中一個小青年，嗤笑不已，壓根就不相信。
“人家物業怎么沒來修，但是打不開啊！”大媽攤了攤手，那表情，說不出的驚悚。
“快走吧，快上十八樓！”不知為何，之前大媽的神情變得有些急促，不安的回頭看了急眼十七樓的走廊。
到了十八樓，發現十八樓被斷掉的電，應該又通了。走廊中，正閃爍著微微的燈光。
警察們正在忙碌，整個十八層，幾乎都被翻遍了，但很顯然，他們并沒有收獲。
“所有閑雜人員全部離開！”這些警察看到我們，紛紛趕人。
大家伙顯然沒想到，情況已經嚴峻到這種地步，無奈返回樓梯口。
我暗暗皺眉，這樣找，他們要是能找到兇手才奇怪了！
不過，現在我顯然也不好插手，不然反倒會讓自己成為被懷疑的對象。只要又任帥在那里照應，我倒是不擔心。
回到樓梯間后，我這才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十八層的電梯口，居然已經被封住了，用那種不銹鋼鐵網，死死的焊住電梯門口。
或許是由于廢棄的時間太長，鐵網上，都已經纏滿了蜘蛛網，看起來十分破敗的感覺。
“這就是因為一年前的事情被封住的？”其中一人問那幾個大媽。
“不錯，并且，當初的電梯轎廂已經被換掉了，并且屏蔽了十八樓，因為，當初出事的十四個人，全都是十八樓的住戶！”
大家伙都不舍得走，站在樓梯間，議論紛紛。
“那十七樓呢？為什么也從來不亮燈？”
有人問到十七樓，我頓時眼眸一亮，這才是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我甚至懷疑，十八樓的古怪，或許就跟十七樓有關。
但我卻有些懷疑，那巫日雖然混賬，并且會苗疆巫術，但卻不像這么兇殘的人，甚至現在冷靜下來，我更懷疑，連馬家的事，或許都不是巫日能夠做出來的……
想到這里，我的思緒也混亂起來。
“十七樓，那是因為幾年前，十七樓也死過人，之后總是傳說十七樓鬧鬼，因此十七樓的房子再也賣不出去了。”
大媽繼xù告sù我們，一年多以前，突然有人買下了十七樓的兩套大公寓，改裝成了一套豪華公寓，另外的四分之三，則空置下來，不過，十七樓的住戶，似乎很少住在這里，也從不見亮燈……
“這么奇怪？”
別說我懷疑了，就連其他居民都有些不解，怎么一棟樓兩層都出了命案，并且導致連房子都賣不出去的地步，有些不正常！
“大媽，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我裝作好奇的問道。
大媽見我面生，多看了兩眼，臉色突然變得有些蒼白，壓低聲音道：“因為，我就住在十六樓，并且，當初出命案的公寓，就在我家正對的樓上，到現在，每天晚上，我都還能聽到腳步聲……”
大媽的話，讓我突然想起之前樓梯上的腳印，不由低頭一看，或許是由于來往的人太多，樓梯上的腳印，已經變得凌亂不堪。
但，這一次，我卻注意到了一點異常。在混亂的腳印中，出現了一行不太清晰的腳印。
這種腳印非常奇怪，就像踩出它的人，腳掌上并非皮膚一樣，連帶著腳印也出現了一股一股的細小線條狀……
“走，我們去十七樓瞧瞧……”也不知是在誰的建議下，這群大膽的家伙，居然直接去了十七樓。
“老大，那個大娃娃不見了！”任帥飄進樓梯間。
我指了指地上的腳印，任帥頓時眼睛就亮了，看向樓梯盡頭的十七樓出口。
十七樓，依舊沒有燈，感覺有些奇怪。但想來，這并非是物業搞的，畢竟十七樓已經賣出去兩套，他們沒理由斷電。
走道中，幾股手機手電筒的燈光，正在胡亂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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