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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白仲(5000字大章)


更新時間:2015年12月27日  作者:羊羽公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羊羽公 | 道劍分說 
作者:羊羽公

季囚所化之髑魔,兇悍可卻呆滯,不知變通。w.jxs.nt更新最快復制址訪問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丁奉也不知他是裝出來的還是在修行魔神變化之術的過程中出了岔子,雖然大成可也因此神魂有損。

丁奉非是無緣無故地猜測,非先天魔體,修煉魔神變化之術不但要忍受非人的苦痛,也是魂魄上的煎熬。急功近利者往往會淪落到此境地,變得喪心病狂卻有法力高強,使得一域之內腥風血雨,這也是魔門不受待見的原因之一。

當時,季囚變化的髑魔威力不差,可行動起來較為生澀,只知蠻攻卻不知變通。丁奉那幾劍卻都有圖謀,瞄準了一處,最后再以兩儀通天真罡劍氣破之,但卻不曾料到最后仍是中計!丁奉一開始還疑惑,為何季囚魔身被破還不復原形原來上半身只是誘餌,還讓丁奉吃了個大虧。

髑魔使了血燃之術,合以它本身的白骨磷火。一實一虛,實火傷身,虛火灼骨。這招玉石俱焚的法術,范圍大,又難纏。丁奉連連施展‘劍術小挪移',也逃不開爆炸范圍,最后弄得狼狽不堪。

幸虧丁奉一身道袍是由罡煞煉就,因里面內襯早就燒了半焦,不然再回來之時就要赤著個身子了。破口大罵了幾句,妖魔宗之人臉色哪能好看,特別是魔宗之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比比皆是。

丁奉眼識一開,這些個妖魔宗弟子也都是業力纏身。雖無季囚那般,但個個都是手染鮮血,罪無可恕之人。丁奉也不客氣,黑紅劍光一綻,橫掃而去,斬殺了幾人,以泄心頭之恨。這些妖魔宗弟子卻是受了無妄之災,被季囚坑了一把。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丁奉思量道:“尋常人半身一毀早已滅亡,可煉就了魔神變化之術,就是真正的魔神幼體。雖未完全成長,不能血重生,但有半身已經足夠季囚再次恢復,只不過也需要百年調養。”

魔門魔神變化之術,一旦煉就,非是全完成長的三千魔神。而相當于初生階段的魔神幼體,要做到不死不滅還是要修煉至魔道九層,魔神之體再次成長,步入成長階段。這時才相當于道門元神的境界,無壽元之限。

可一般而言,魔神之壽比之龍族更長,萬載也只是尋常而已。百年養傷,對于魔體大成的季囚而言,算不了什么。所以丁奉若是不能證道元神,季囚這類魔體大成,耗都能把他耗死。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

妖魔宗這邊,幾個長老見了蕭遙什么都沒管,只是假寐。想起夢中斬魔一事,更是不敢輕舉妄動,反而躲在一邊,不管不顧。

丁奉順手宰了幾人,這些人逃命功夫顯然不如季囚。季囚變化髑魔后,下半身跑起來簡直好似施了縮地成寸,丁奉趕都趕不上,最后還是讓他逃了。

一些魔體只煉至雙手的妖魔宗弟子,皆是被丁奉一劍斷腕。如此一來,雙手盡斷,也就翻不出什么浪花來了。魔宗長老亦是自私自利,不顧這些弟子的死活。

妖魔宗本就是通天道的大敵,此舉不但不會招至宗門之人反感,反而劍派內無數弟子拍手叫好。近幾年魔門之人又在通天劍派的地界里活動,還有幾位弟子因此探查而身死。通天劍派門人亦是好斗,要不是門規約束,早就一個個提劍殺上南蠻了。

丁奉心情舒暢了些后,這才歸了隊伍:“多謝師叔為我壓陣。”

蕭遙仿若大夢初醒,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地說道:“做了個好夢,你剛才干了什么?”他這模樣,丁奉也分不清究竟是真施展神通為自己鎮壓呢,還就是真睡著了。但不管如何,妖魔宗長老也是因此不敢動手。不然丁奉應對起來也沒有那么容易。

“勿用手軟,這些魔門弟子都是我宗生死大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覬覦東央已久,我們也不能弱了威勢,被他們搶了地界。”

苦道人座下五方神獸,南蠻乃是朱雀所化。因無麒麟調和,所以終年灼熱,宛如地獄。大地赤旱,寸草不生,靈氣稀薄。東央原本不喚作東央,原本喚作東仙。央之一字,應屬于此界之中心,可麒麟反叛,此域無法生成。而東仙靈氣豐沛,為四域之首,所以才把仙字替換成央。

魔門之人生活疾苦,一旦修為有成都去了四海享受。東央靈氣充沛,血肉生靈無數,自然而然成了魔門的目標。這關乎到道統存亡,不死不休,任何一方下手都不會手軟。丁奉并非心狠手辣,但也不是天真之輩,這些有潛力的魔宗弟子應先斬殺才是正道。不然因拔仙臺之試,洗去業力,氣運加護,日后飛騰,又是一個季囚!對玄門而言,亦是一個大麻煩。

蕭遙兩世為人,眼界之寬還在丁奉之上,見了丁奉屠殺妖魔宗弟子,便這般說道:“苦道人與魔神有隙,當初開辟此界,動了個手腳,無論誰修行魔神變化之術就要忍受非人之痛。這些魔宗弟子為了減免這種痛楚只好殺戮生靈,汲取血肉精魄來修行。這卻是偏了正道,走上了邪路。”

丁奉卻是疑惑,問道:“師叔,那什么才是魔門正道呢?”

蕭遙見一眾弟子都想了解,也就應了:“苦界特殊,星空之中魔門大能培養弟子,也是任其發展。做的絕一些,就是把一個丟到一個滿是妖魔的星球上,讓它殺戮妖魔,汲取妖魔之血修成魔體。以戰養戰,以魔神血修成魔身,這才是魔門正道。”

“太危險了!誰魔功不成就敢去和魔神打個照面啊!”

“就是,就是。就算是初生魔神,那也可手擒日月,足踏巨象。”

諸如此類的言論此起彼伏,蕭遙又是答道:“廢話!無論玄魔佛都難修行,所以一些人便想了取巧的法子,例如魔道吃人修行,玄門丹藥,佛門歡喜禪。可真正求得大道,哪能這般取巧?你們也是,定要堅守本心,不然百年之后也是一捧黃土。”

眾位弟子連連應是,之后尋人比拼也是更加賣力。

丁奉與季囚一戰,除卻右肩胛,還有好幾處受那流星火雨轟擊。本也應當受傷嚴重,可苦道人泥塑分化了一道金光一照,丁奉即刻盡數恢復,但眼尖見到這道金光不止照了丁奉一人,除卻了丁奉,還往季囚逃走的方向遁去。

蕭遙知道丁奉心中擔憂:“無妨,即便有苦道人相助,他那傷勢非百年不可完好。這段時光內你超越他不就成了。也勿用憂心。”

蕭遙心情變化莫測,時而瀟灑,時而又關切他人。就好似夢境,不可探知。丁奉還想說些什么,卻只見蕭遙又躺在一塊青石上,睡了過去。

“師兄,你看!”

一個通天劍派的弟子忽然出聲,丁奉順著他所指之處看去。昆侖那白頭少年使著一口青色飛劍,劍光純粹而無雜色,他揮使劍來如排兵布陣一般,各種計謀層出不窮。另外一位劍修長驅直入,卻不知已入這位昆侖弟子的圈套之中。

這劍修陷入其中,根本無法抵擋青色劍光的合圍之勢!‘劍氣化形',劍氣竟化作一個個手持兵刃的兵士,這等變化在修行界非常之罕見,大多都是變化珍異獸,變化人形還前所未有。這些劍氣兵士一齊沖殺,千軍萬馬,聲勢浩大。

竟讓陷入陣中的劍修不戰而怯,羞愧地棄劍而逃。不戰而屈人之兵,實乃兵家之計。

程飛看了看,摩挲著下巴:“大師兄,白師弟這手配合天意劍訣,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又以身為將,排兵布陣,用兵如神。這世上還真有能與之對抗的劍修存在?”

昆侖大師兄語氣少許嚴厲一些,教訓道:“方才輸的還不夠?苦界之大,能比得上寰宇之大?你若不打開眼界,放眼星空,小看天下能人異士,坐井觀天。長此以往,日后必然無證道元神之機,就等著轉世重修罷。”

程飛一聽,頓時縮著腦袋,不敢再提:“只是……”

“沒什么只是,你又不精劍道,看著便是。”

昆侖大師兄也對他這兩個師弟心知肚明,他們兩人與其余八派的道門種子一般,心高氣傲的很,這也是年輕人常犯的毛病。白師弟因家世經歷,尚可。但程飛卻屢教不改,這才連連受挫,修為也有停滯之兆。

為了不辜負師尊的期望,昆侖的這位大師兄也只好出言教訓。平時溫潤,待人友善,可一旦言語嚴厲,反而更有威勢。程飛受了教訓,心里也正反思,不再多言。

丁奉摸了摸自家紅鼻子,昆侖這弟子雖與外人相斗,但劍意所指都在自家身上。丁奉也是劍修,哪能不明白他這見獵心喜的心態。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對劍修而言,應是沒有比這更令人振奮的。所以不少修士都覺著劍修就是一幫瘋子,整天打打殺殺,磨礪鉆研劍術,以窮極致。

丁奉也是躍躍欲試,他應對季囚時還有許多底牌不曾使用。丁奉也很好這位昆侖弟子究竟能不能逼迫他拼盡全力,全力以赴大戰一場:“劍術精進,實戰最快!于我于他,這都是一場磨練。”

丁奉劍術從凡俗奠基,再從李笑劍磨練。魔穴斬妖,鑄就劍意。龍船之行,通熟百家劍術。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合之以兩門絕世劍訣,才有了今日的這般。

昆侖弟子就這么冷冷御劍當空,原地不動。丁奉拔起一道黑赤劍光,到與他齊平的位置,朗聲說道:“尚未請問道友高姓大名。”

昆侖弟子回答簡單易懂,也是一個惜字如金的妙人:“昆侖,白仲。”他之劍術高深莫測,與羅真君的劍道類似。出一劍,卻算到了三劍之后的情形,通變化,精測算。

丁奉還未對付過這類劍修,但也知道這類劍修最為難纏,要破他算計,只有三種路子。一是以力破之,以強橫的實力碾壓他。二是與他一般互相計算,計高一籌者勝出。第三最難,以意想不到的變化破他的算計,超出他的預料之外。

與這級數的對手較量,兩者雙方幾乎斗劍越久越熟悉對方的劍路。只有出其不意,暗藏幾手才有勝機。

昆侖白仲也不多言,殺伐有道:“請。”

丁奉觀他,本以為是個與李笑劍一般,劍術耿直,追求一劍破萬法。可這人時機上卻是精通劍術變化,劍氣化形,極具欺騙性。

丁奉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好!”

話音剛落,丁奉便喚出了兩儀通天真罡劍氣!赤陽劍符,玄陰劍符犬牙交錯,十字交擊,交錯斬去!附有雷音滾滾,玄光,赤光宛如一條細線!鋒芒畢露,劍氣懾的眾人難以逼視。

白仲亦是面色沉重,使出了劍氣化形之術對應。身前劍氣兵士持盾而進,有十數對兵隊,疊疊層層。丁奉以劍氣雷音斬去,被在這層層抵消之下,勢頭漸弱,至他身前時幾欲停滯。既然威勢不負,丁奉只好喚回真罡劍氣,而白仲顯然想先廢丁奉一臂,兵隊合攏,天南地北,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皆有重兵把守,不讓兩儀通天真罡劍氣突圍。

丁奉只好又喚出劍氣葫蘆來,以量壓人。千百道通天劍氣,天幕中縱橫捭闔,劃過一道又一道的鋒銳弧線。白仲也算計到了這點,最外圍一隊士兵忽然持盾轉身,遮擋劍氣。一旦有兵士陣亡,立刻有下一位補上,兩者消耗一時間竟是齊平。

丁奉自忖有九元仙胎,先天就有他人八十一倍的法力。且有混沌金符相助,斗劍時根本不懼法力消耗,可白仲在如此消耗之下,亦無變色,讓丁奉一時間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打消耗戰術,并不是丁奉的長處,他喜以細節論成敗。云蜃百劍式一展,顯了其中一式。這卻是丁奉隨機應變,現學現賣。劍氣葫蘆華為一座軍帳,從軍帳中走出一個個漆甲長劍的兵士,大聲呼和。這是蜃訣之中的人相變化,人有百態,有亦有各行各業,這兵士亦是人之一相,且主殺戮。丁奉以通天劍訣合之,再合適不過了。

一個個殺機四溢的兵士手持長劍,也無陣形就這么沖殺而去。白仲微微一笑,手捏劍訣,隨手下令,這些兵士解除合圍之勢,分成八隊,四散而開。可也提防著逃脫出的兩儀通天真罡劍氣,讓丁奉無從下手。

丁奉轉念一想,亦是把兩道劍符化作一黑一紅兩員大將。在兩元大將的帶領下,兵士們氣勢更盛,不顧一切朝著一隊圍殺而去。可這八隊靈活無比,無論丁奉圍殺哪一隊,另外七對定會圍攻而來,一觸即離,每次都消減了丁奉的兵力。

程飛在下頭看的喜笑顏開,嘀咕道:“這丁奉真應該專心煉丹,好端端的去練什么劍呢。還非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長,我看他沒兩三下就要敗下陣來。”

昆侖大師兄雖聽到程飛此言,卻不層言語,只是眉頭輕蹙:“只怕沒那么簡單。”

蕭遙半睡半醒,微瞇著眼睛看著天上戰局,兩者雙方打的難解難分,不分彼此:“不錯不錯,沒弱了姓李那貨的名頭。”

可更多的玄門,魔門,佛門弟子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以兵論戰,一方變化繁復,敏銳靈巧。另一方聲勢浩大,兵強馬壯,兩人一時間不分上下。

可白仲清楚得很,他驅使兵士,總有一種不著實際的感覺。在戰場上,手握兵士生死,他從未輕視過這點,每一個兵士的死亡都有著必要的意義,戰場上絕對不可有無意義的死亡。他出生兵家,后因緣際會才投入玄門,修之天意劍訣,再以兵家戰略,使劍也非道門玄之又玄,而以兵家形勢,技巧之道,習劍氣化形之術。可以說一旦排兵布陣,必有天時地利人和相助。

可丁奉早在先前就看穿這一點,眾人還以為他也使了劍氣化形之術,就連白仲也中了他的計。這乃云蜃幻術,絕非化形劍術,是虛非實。每次兩軍交擊,白仲只是對著虛空窮追猛打而已。

丁奉想了想,差不多再下去就要被他發現破綻,時機已到,戰局需盡快分出勝負。頓時,丁奉一招熟稔非常的‘萬劍藏影',直接多了十倍兵力。

這一下白仲心氣也不由得浮躁,被表面所惑。接著就很簡單了,丁奉以虛化實,劍氣連連擊殺對方,不斷蠶食。最后,元辰劍丸異軍突起,一舉定了占據。

一十二枚元辰劍丸早已布陣在天際各方,十二個方位,施展以‘小虛空劍庭之術'!天幕瞬間轉變,化作一片星辰領域,星羅棋布,浩如煙海,剿滅了白仲最后一點兵力。

可白仲哪肯就此放棄,天意惶惶,天罡大氣之上還埋伏著一支,千軍萬馬匯成一口天意劍!自上而下,攜著萬鈞之勢,這一劍包含著王朝更迭,興起,兵家百折不饒,勇于抗爭。青色劍光化為黃金之色,上有山河社稷,錦繡河山!萬物變化之道盡在其中。

丁奉悍然應對!劍庭之術,劍氣星光,星星點點!包羅萬象,定鼎長空!

兩劍一交,先是平靜到了極致,可后一瞬,劍氣余波輻射千里有余,狂風大作,銀蛇疾走!只有少數人看到了最后,等大多數再睜開眼睛,兩人雙方已靜坐于各自宗門陣地當中,調息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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