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作者:終南左柳
衛仲道叫苦連天的喊痛,他正準備將劉恪攔住問個清楚的時候,卻見到劉恪身邊的賈詡從懷中取出一樣令牌樣的東西,夏縣衙役見到此物,立即恭恭敬敬地將劉恪和賈詡迎入縣衙,見到這些,衛仲道不敢再繼續糾纏,他一邊掙扎著起身離開,一邊卻在心中猜測著劉恪的身份。經典小說網更新最快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先不提衛仲道的滿腔疑惑,只說夏縣衙役見到手持鎮北軍高級令符的劉恪和賈詡,當即就將劉恪和賈詡迎入縣衙,同時立刻派人去請夏縣縣令金尚,原本在縣衙后院打算小寐片刻的金尚,聞聽鎮北軍高級軍官來到府衙,他哪里還能穩坐,立刻就穿戴好官府到前院相迎。
“呀,竟然是……”
“哈哈,金縣令,許久不見啊!”
正當金尚認出劉恪,想要行禮參拜的時候,劉恪卻急忙先出聲將金尚攔住,金尚會意,立刻將左右衙役斥退,當只剩下他和劉恪、賈詡的時候,金尚再次向劉恪行禮問安,“前番從洛陽發出的邸報,說大王即將到河東巡察,卻沒想大王此時來到!”
金尚乃是司隸京兆尹人,曾經在洛陽城的時候,見過劉恪,后來在盧奴城鎮北大將軍府任過職,再到后面鎮北軍攻下河東諸郡之后,便被委派到夏縣為官,故而他對劉恪的音容樣貌都記憶深刻,不過想到劉恪此時來到,想必剛才府衙前的情景劉恪已經看到,瞬間,金尚的臉色就變得難堪起來。
“元休(注:金尚字。),此處非是說話的場所,還是到里面敘話較好。”劉恪說完,便自顧自的走進夏縣縣衙正堂,又折身進入正堂邊的側室,進到其中,不等金尚說話,劉恪就直接問道:“剛才的事情孤都看到了,實不相瞞,孤昨夜就已經進入夏縣,孤現在想知道的是鬧稅之事持續這么久,緣何不見洛陽送與孤的邸報中提及此事?還是說你們將此事瞞下不報?”
金尚聞言惶恐,立刻辯解道:“大王,臣等焉敢隱瞞,大王恐已知曉,河東郡守張汪因為汾陰剿匪,被脫困汾陰難以脫身,鬧稅之事興起,郡守又不在郡里,發往汾陰的奏報也被人惡意攔阻,以致張郡守知道此事時已經是第三天,郡守得知便派人向洛陽發出奏疏求援,想來沿途周折,洛陽城的奏報還沒到大王手里。”
劉恪想了想,便也就釋然,他從王屋山走出來之后,就被暴雨阻攔,行程也就飄不定,想來沮授等人從洛陽城派出來的信使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自己失去聯系,想到這些,劉恪也就不再責怪金尚等河東官吏,他轉而問道:“孤聽說河東郡諸縣百姓皆聚眾鬧事,此事可當真?”
“回稟大王,沒有那么夸張,只是郡治安邑城周邊的夏縣、聞喜、解縣、鹽縣、降邑有此事發生,而又以離安邑城最靠近的聞喜、解縣、鹽縣、夏縣最為嚴重,此時不知安邑城情況如何,只怕是也兇多吉少。”金尚說完,便悠悠一嘆,身為父母官,卻不能保境安民,于他而言,已是瀆職。
“聞喜、解縣、鹽縣……”
劉恪快速的在腦海中回憶著河東郡治安邑城周邊的這幾個縣城,腦海中稍微分析,便發覺鬧稅的縣城幾乎都是以安邑城為中心展開的,而靠近并州的北部諸縣,卻平穩無事,想到這些,劉恪不禁嗤笑道:“這些宵小之輩,倒也知道審時度勢,他們不在北部諸縣鬧事,怕是忌憚上黨徐榮的駐軍!”
劉恪說完,賈詡也說道:“主公所言極是,這些人只在安邑城周邊鬧事,時機選的精妙,想剛才客棧酒樓上商賈之言,不難想到張郡守也是被他們設計調離,如此看來,汾陰之賊也是這些人安排的,主公,臣建議速調徐榮將軍南下河東平叛!”
在賈詡看來,現在不管事情背后的主謀有什么目的,但是既然劉恪已經抵近安邑城,那么即使出于劉恪的安全起見,也必須的立刻調派兵馬南下,何況河東郡西邊就是司隸左馮竛,乃是李傕和郭汜占據的地盤,假使李傕、郭汜趁此時機引兵來攻,只怕河東郡立時危殆。
劉恪點了點頭,但卻為同意賈詡的全部意見,一陣沉思之后,劉恪說道:“調派兵馬鎮壓宵小是必然的,不過徐榮乃并州都督,輕易不得調動,這樣,讓徐榮指派牽招前來,有牽招的五千玄甲鐵騎,孤倒要看看,這些宵小之輩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金尚聞言立即大喜,他這些天早就被鬧稅之事弄的七上八下,現在聽到劉恪即將調派玄甲重騎到河東郡平叛,金尚一顆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元休,孤此番乃是暗中前來,身份暫時不宜暴露,故而你必須在牽招將軍趕來之前,替孤辦成這樣兩件事情。”也不等金尚表態,劉恪就繼續說道:“一,你密函解縣、聞喜、鹽縣等諸縣縣令,向他們詢問各縣鬧稅情況,同時,務必告訴各縣縣令,不能發生暴力事件。”
“其二,你派人到安邑城打探情形,一定要查明安邑城中涉及到這次鬧稅事件中的人物以及家族,當然,孤的人也會暗中調查……那衛寧衛仲道,就是個不錯的切入點,河東衛氏,必然和此事牽連甚廣……”劉恪想起衛仲道的那張臉,就恨不得派兵如安邑城將衛家踏平。
等到劉恪說完,金尚這才發覺劉恪對鬧稅之事知道的消息并不比自己少,念及此處,金尚哪里還敢猶豫,他直接拍著胸脯保證道:“大王放心,微臣誓死完成任務,只是大王安危緊要,倒不如就住進夏縣縣衙,如此也能提防宵小之輩冒犯貴體。”
“無妨,孤就住在驛館,還是以郡守夫人親眷的名義,你也無須派人到驛館,省的被有心人看破……”劉恪拒絕了金尚的提議,帶著賈詡就離開縣衙,盡管鬧稅事件的大概面目已經浮出水面,但是于劉恪而言,隱藏在這些皮毛之下的本源才是最讓他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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