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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義雖想效忠,但是袁紹出逃,他愚忠卻也無用,就在劉恪帶著兵馬進城的前一刻,鞠義帶先登營僅剩的二百余人棄械投降,典韋倒也沒為難他,當即就帶著鞠義去見劉恪。
劉恪見到鞠義,也有些驚喜,不過鞠義卻擔心劉恪罰他成平谷夜襲之罪,在見到劉恪之后,便跪地請罪道:“前番某領兵沖撞,如若大王怪罪,請懲罰某一人,只是不要連累了先登營將士。”
劉恪怎會怪罪,他扶起鞠義,滿是勉勵的說道:“之前你效力袁紹,領兵夜襲成平谷,自然是你的本職,此事孤不會怪你,孤要的是你日后也能忠心于孤!”
鞠義帶著感激再次拜道:“主公在上,某從此以后,只為主公鞍前馬后,主公但有吩咐,某萬死不辭,如有違誓,則天地共誅之!”
劉恪坦然受了鞠義的參拜,然后就帶著笑意將鞠義拉起,并語重心長的對鞠義說道:“眼下世道凌亂,孤不要你鞍前馬后,只要你盡快將先登營重新組建起來,你可有信心?”
鞠義萬萬沒有想到劉恪竟然還會讓他再次組建先登營,聽到這里,鞠義幾乎是感激涕零的對劉恪保證道:“主公,給某三個月時間,某定將重新編練出先登死士!”
劉恪見鞠義充滿信心,當下就給鞠義從麾下各軍之中抽選精銳的權力,有了劉恪的這層保證,鞠義便更有信心在三個月之內重新練出八百先登死士。
將鞠義收下,劉恪就繼續往南皮城太守府邸走去,這太守府邸乃是舊時袁紹的前將軍府,氣派遠超尋常府衙,劉恪進到其中的時候,正好看見將士在緝拿袁紹府邸未來得及逃走的女眷和臣僚。
見到這番場景,劉恪當即就下令道:“惡來,你去將袁紹的這些家眷全部關入后宅,其余臣僚,送到軍營看押,沒有孤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傷害袁紹的親眷和臣屬。”
典韋雖然不解劉恪此舉意義,不過他還是照令行事,很快,典韋就帶著親兵營接管了太守府的戍衛工作,并依照劉恪之命,將袁紹的親眷和臣屬分別看押起來。
南皮城內,高覽、臧霸等將還在帶兵捕殺抵抗者,耿址卻和李平趕來請罪,原來,二人都覺得袁紹及其大部軍隊都是從自己這邊逃離,壞了劉恪擒殺袁紹的計劃,這才趕來負荊請罪。
劉恪并未怪罪耿址和李平,相反,他還對兩人贊道:“倒也多虧了你們,如果不是你們讓袁紹離開,只怕這會兒雙方還在廝殺,又不知有多少將士死亡,好了,你們且下去幫著高覽、臧霸打掃戰場,清點傷亡去吧!”
待耿址和李平離開,劉恪自然而然的嘆了口氣,他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是心底里還是有些遺憾讓袁紹逃走,不過他也清楚,如果袁紹不逃走,只怕這場戰爭還要僵持,畢竟袁紹麾下的兵力并不輸于自己。
沮授、賈詡等人還在劉恪身邊,見到劉恪這般,賈詡當即寬解道:“主公無須傷惱,袁紹既已逃離,那么渤海、右北平諸地便盡落主公嗀中,自此,并州、幽州、冀州、東司隸連成一片,豈不絕妙?”
被賈詡這樣一說,劉恪便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貪,如果他真的在此時和袁紹死戰下去,只怕到時候得利的就不是他了,別的不說,只怕右北平諸郡就會落入公孫瓚之手。
“文和說的對,只是此戰已經結束,諸位以為當如何收場?”劉恪笑了笑,將心中的得失全部拋諸腦后,眼下,他該要考慮和袁紹如何談判了。
“主公留下袁紹親眷、臣屬,怕是已有了和談的想法,不過臣以為,倒不如在做出兵壓青州的態勢,將袁紹的籌碼再削一削!”沮授輕聲答道。
按著沮授的建議,劉恪思考了一番,倒也覺得是個極佳的主意,當下,他就讓高覽在完成傷亡清點之后,就帶五千兵馬直直南下逼近青州地界。
果然,高覽的兵馬直直南下青州的消息傳到袁紹這里,袁紹當即就嚇得不敢繼續在渤海逗留,連帶著高城他也不再去管,直接就勒令諸部兵馬火速回援保全青州。
袁紹軍令一下,正準備圍攻高城的淳于瓊、高干、韓猛等諸部兵馬只得照令南下,淳于瓊等人一撤,高城之圍也全部化解,趙云、張繡、張郃幾人再以高城為中心展開攻擊,很快,渤海諸郡就全部落入鎮北軍手中。
就在渤海戰事全部結束的時候,幽州,劉虞和田豫依照劉恪的軍命,從漁陽出兵向東,迅速將高干撤離之后無主的右北平諸郡納入管轄之內,然而公孫瓚趁機占領了遼西,致使劉恪統一幽州的計劃沒能實現。
不過此時倒也不再適合大規模用兵了,入冬的第五天,一場大雪就將所有軍事活動逼得停止,大雪一下就是六七日,等到雪停止時,地面上的積雪已經快將人淹沒。
大雪既逼得劉恪沒辦法出擊遼西公孫瓚和遼東公孫度,也沒法領軍回到盧奴城,無奈之下,他就只能暫時駐扎在南皮城,同時令各地盡快鏟除官道積雪,以恢復南皮城通往各處的通信。
大雪雖然讓鎮北軍沒法活動,卻也同樣逼迫袁紹難以整軍復攻渤海,再加上隨著大雪逼退西涼軍李榷、郭汜,曹操也無聯盟同擊劉恪之意,袁紹也就只能罷兵止戰,派逢紀作為使者往南皮城向劉恪求和。
一路顛簸,等到逢紀來到南皮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平三年十一月初,不過面對逢紀的請見,劉恪卻未著急答應,他讓人好吃好喝的招呼著逢紀,然后就將其晾在一邊,劉恪清楚,時間拖得越長,對自己就會越有利,這樣,在談判桌上他也就能漫天要價。
而劉恪到底會怎樣和袁紹結束兩者之間的爭斗,也顯然吸引到天下群雄注意,一時之間,天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南皮城,都聚焦在了劉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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