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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中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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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衷寒深深的看了范杰一眼,然后搖了搖頭,說道:“煥然,我要是不知道你出身第二師,我還以為你跟顧祝同有仇呢,算了吧,你非要害死他不可。顧祝同北上的事情不可行,用他還不如用河南省長劉峙,劉峙最起碼官聲要比顧祝同要強上太多了!”
“師兄,要真這么說的話,那可選的人就多了,上官云相、錢大鈞、蔣鼎文,甚至還有陳誠,又或者是我家老師衛立煌,都是可選的人物,每一個的實力和能力都不差啊!”
“呵呵!”賀衷寒突然笑了起來,說道:“煥然,你想讓你家老師去華北主政吧,之前的顧祝同等人都是你用來掩飾的吧!”
“嘿嘿!”范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師兄你看出來了!”
賀衷寒擺了擺手,說道:“別想那么多了,無論你家老師也好,劉峙、顧祝同等人也罷,且不說東北的日本人,光是山西的閻錫山,和華北的東北軍,除了何部長以外能夠壓制得住的,也只有汪院長和校長兩人了,剩下了桂系、粵系,你覺得他們會北上為校長分憂嗎?”
范杰一愣,然后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北上,恐怕帶來的麻煩會更多一些吧!”
賀衷寒笑了笑,接著說道:“那你認為何部長什么時候會離開北平返回南京?”
“應該是就這半年吧?”范杰有些愣愣的說道。
賀衷寒搖了搖頭,說道:“煥然,你在軍略上確實很擅長,也很有一手,將來或許能夠成為一個大軍事家也未可知,但是政治上的事情,你想的太簡單了,何部長回南京,他回南京做什么,現在中央政府能夠掌握的部隊,一個在江西剿匪,一個在北方抗日,回到南京不過是做個被架空的部長罷了,你覺得何部長會怎么選?”
“那校長就任由何部長在北方培植勢力嗎?”范杰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培植,怎么培植?”賀衷寒反問道,“現在在河北,中央軍只有一個十七軍,這還是將你小子的五十二師也編了進去,你以為是隨便弄的啊,校長這是將所有中央軍的部隊集中到一起,避免給何部長更多下手的機會罷了!”
“那不是還有西北軍和晉軍可供何部長拉攏嗎?”
“西北軍,哼!”賀衷寒冷笑一聲道:“且不說察哈爾還有馮玉祥的抗日聯軍,就是宋哲元他自己,難道不知道現在南京做主的人是誰嗎,拉攏豈是光憑口頭說說就可以的,錢財軍銜,糧草軍械,不通過中央政府,何部長怕是一分錢也拿不出來。現在在華北,何部長所掌管的也無非就是分配的權力罷了,以宋哲元和商震等人的老辣,這些事情他們又怎么會看不清楚呢?煥然,何部長在華北能拉攏的對象只有東北軍。”
“東北軍?”范杰一愣,說道:“分化瓦解東北軍,這不是校長的夙愿嗎,何長官他……”
“呵呵!正是如此!”賀衷寒見范杰已經想到了,有些得意的說道:“何應欽要是不拉攏分化東北軍,且不說與他的職責有背,他何應欽自己的野心都放不過自己,這何應欽拉攏分化東北軍更好,這是校長最樂意看見的,就算是他發展了一點小小的勢力,將來可是會有人跟他討回這筆賬的!”
“師兄,你說的是張學良吧!”范杰發現自己的嘴里滿嘴的苦味,政治啊,政治,真不是自己擅長的!
“好了,既然你分析華北數年之內不會有大的戰事,那么臨走之前寫上一封報告交上來。”賀衷寒最后一遍交代道,“對了,不該寫的東西都別寫,你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師兄!”范杰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夜風清冷,夏天的腳步在慢慢的走了過來,南京的天氣比北方要熱一些,不過六月下旬的夜色只剩下一個彎彎的月牙,斜斜的掛在天空上。
南京軍法處監獄,范杰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前幾年蔣百里關押在這里的時候,范杰就曾經來過數次,這里面不只是關押一些普通軍官,就是胡漢民、李濟深,居正、鄧演達這類國民黨元老也曾經在這里被關押過,而鄧演達獨獨沒有從里面走出來。
鄧演達是陳誠的恩師,是國民黨****的中堅力量,在他的身邊聚集了胡宗南、李延年等黃埔子弟,還有嚴重、陳誠的當年的黃埔教官,以及陳銘樞十九路軍這樣的軍事力量,是少有的在黃埔師生中威望上能夠蔣*介石分庭抗禮的人物。可惜因為認不清時局,一味的要重組國民黨,被叛徒出賣之后,在這里關押了半年有余,在蔣*介石第二次下臺前夜,被蔣*介石順手干掉了!
其實蔣*介石在殺不殺鄧演達的問題上也很猶豫,最后讓蔣*介石動了殺機的還是戴季陶的一句話,戴季陶向蔣*介石說道:“今天最可怕的敵人,不是汪精衛、陳濟棠。真正能動搖政府根基,分散黃埔力量的,只有鄧演達一人。”戴季陶的話正中要害。
因為這件事情,陳誠極為的難受。在聽到蔣*介石處死鄧演達的消息后,陳誠十分震驚,極為傷感,曾有數天不進飲食,面容消瘦,讓人十分的擔憂。
由于鄧演達被殺,陳誠還曾致電蔣*介石辭職,稱“上無以對總司令,下無以對恩友”。
蔣*介石親自找陳誠談話,說陳誠和鄧演達的交往,純屬私人友情,不涉及政治,勉勵他安心工作。對于鄧演達安插在陳部的人員,蔣*介石也未追究,陳誠也仍加以保護。以后,第三黨的一些成員如黃琪翔等人還為陳誠重用,蔣*介石并不過問,而是順水推舟,放手讓陳誠使用。至此,陳誠對蔣*介石死心塌地!
范杰在經過了好幾道手續之后,才進了最深處的牢房,見到了數年不見的陳賡!
陳賡一開始被關押在湯山的別墅里面,好吃好喝,被好好的款待著,但是幾次勸降不成,尤其是從江西回來之后,便被關押在了軍法處的監獄里面。
范杰在獄卒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見陳賡正背著他專心致志的練習書法,也沒有打擾他,站了半天之后,范杰才開口喊道:“陳師兄!”
“哦!又來人了,你的聲音我聽的耳生,說說吧,你是什么人?”陳賡早就察覺到范杰的到來,這段時間來勸他的人一波又一波,都是當年在黃埔有交情的師生同學,陳賡有心不搭理范杰,背對著他只顧寫字!
范杰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上前一步,大聲喊道:“報告陳連長,黃埔四期一團七連二排四班班長范杰向您報道!”
陳賡霍然轉身,冷森森的看著范杰,半天之后,他的眼光才慢慢的柔和了下來,開口說道:“范杰,我記得你,你是長沙人吧。當年剛入黃埔那會,你還只是一名普通戰士,臨到畢業了,已經成了一名班長,說說吧,你小子現在在哪里任職?”
“報告連長,”范杰的話剛落地,陳賡就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叫我連長,看你現在的樣子也是一部長官,現在咱們出于敵對的位置上,各論各的吧!”
“是,師兄!”范杰開口變了稱呼,陳賡還想要說些什么,但見范杰一副堅定的態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
“報告師兄,我現在是國民革命軍第五十二師的副師長,兼155旅的旅長!”
“五十二師?”陳賡有些詫異,說道:“五十二師不是已經在江西被紅軍全殲且被取消番號了嗎,哦,想必是老頭子又重組了。”
陳賡好笑的看著范杰,說道:“這么說你是陳誠麾下的骨干了,不然也不能這么快就升任旅長,我想在所有的四期學員里面,你也算是升的比較快的了。來,跟我說一說,現在江西的形勢怎么樣,你們搞的第四次圍剿是不是又失敗了?”
范杰不知道陳賡問江西戰事是不是有什么別的意思,按說這么久了,江西戰事戰敗的消息恐怕早就又有告訴了他了,陳賡這么問,難道是在試探自己。如果自己回答是,那么陳賡便可借機嘲笑自己,嘲笑國民政府,如果自己回答不是,那么在他的心里,范杰肯定是一個卑鄙的小人,那點黃埔輕易恐怕會被他遠遠的扔進溝里面!
范杰笑了笑,說道:“師兄,你弄錯了,之前的五十二師確實是被取消了番號,我們新五十二師是隸屬于第十七軍的,跟陳長官的十八軍并沒有多少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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