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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只是在滿洲國的一些高等官員之間有些默契罷了,誰也沒有辦法真正的肯定,在一切還沒有最終證實之前,他們當然知道該如何將消息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川島芳子也是因為一些特殊關系才聽到的一些風聲,但是對方是怎么知道的,難道說對方在滿洲國內部安插有內應,還是說去年的那次刺殺案與對方有關?
最后一個念頭只是在川島芳子的腦海一閃而過,就被她拋之腦后,對方如果真的策劃了去年的那次刺殺案,現在就不會來找自己來了!
“芳子小姐!”范杰的手再次搭上了川島芳子的肩膀,在她的鎖骨之間來回留戀,“傅儀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了,還是說傅儀真的已經出事了?”
這個出事與之前的出事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川島芳子當然聽得懂,同樣的甘珠爾扎布也一樣聽得懂,所以他急促的開口問道:“格格,陛下究竟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甘珠爾扎布聲音當中的那種緊張,惶恐,一點都沒有遮掩。這件事情對他的沖擊太大,之前雖然也有過一些風聲,但那也僅僅是風聲啊,如此事情就這么赤*裸*裸的擺在甘珠爾扎布的面前,讓他如何能不緊張,能不惶恐!
“你別多想,陛下沒出什么事情,陛下一切都安好!”川島芳子趕緊開口說道,現在這件事情只是在滿洲國的一些高層中間有所猜測,蒙古人那里根本就不知道一點風聲,一旦消息從川島芳子這里泄露到諸多蒙古王公那里,那造成的后果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日本人原本就是靠著傅儀的威望來拉攏蒙古人,一旦他們知道傅儀出事了,再加上去年的凌升事情,蒙古王公那里非亂了套不可,他們倒向中國人倒不可怕,日本人最擔心的是他們倒向了俄國人,可以預想一旦關東軍和蘇聯遠東軍在蒙古草原上開戰,天哪,那種場面想想就十分的可怕!
“真的就一切安好嗎?”范杰的手順著川島芳子的衣領滑了下來,搭在川島芳子的胸前,輕輕的揉捏著,一邊卻在說著:“芳子小姐,我看不見的吧,只要你能說出一個你認識的,在這段時間親眼見過傅儀一面的人,我就相信你說的話。”
川島芳子對范杰在她胸前的動作毫不在意,身上雖然有各種感覺傳來,但是都被她強行壓制了下去,她冷冷的說道:“這有何難,婉容皇后就天天與陛下見面,朝夕相處,陛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可能會瞞得過婉容皇后!”
就在川島芳子話音剛落,范杰瞬間就開口說道:“也就是說,整個滿洲能夠與傅儀見面的,除了日本人,也就只有婉容了。嘿嘿,真有意思!你說是吧,甘珠兒先生!”
“哼!”甘珠兒扎布冷哼一聲,這一次他已經不再說話了,黑暗中的范杰與川島芳子說了那么久,該判斷出來的,甘珠兒扎布早就判斷出來了,他并不笨,對于對方的目的也能猜到一二,但是這又能怎樣,他畢竟是蒙古貴族出身,與川島芳子這樣的旗人格格在立場上還是有著很大的差異的,這個時候,他不能不為自己人著想。
“你!”川島芳子當然能夠從甘珠兒扎布的語氣中聽到他的懷疑,她趕緊開口說道:“甘珠兒,你不要聽他胡說,陛下好好的,根本沒事,哎呀!”
川島芳子一聲痛呼,是范杰在她胸前高聳的頂端狠狠地掐了一把,種種痛楚一下子傳到心上,讓她再也發不出聲。
“甘珠兒先生,說說吧,你是怎么想的,說給芳子小姐好好的聽一聽!”范杰一邊說著,一邊卻將手伸進了川島芳子的衣領之內,再次開始揉捏起來。
甘珠兒扎布自然看不見這一切,他的心思早就被突入其來的消息給弄亂了,聽到范杰這么說,他自然是一聲冷哼,但是他心中的疑慮卻是不自覺地涌上了口:“格格,你給我句實話吧,皇帝陛下到底怎么樣了?”
川島芳子被范杰折磨了快有些受不了了,不管怎么說,身邊不遠處就是她自己的丈夫,種種刺激著實讓她有些難受,再加上對方一直不停的刺探著滿洲國內的最高機密,讓川島芳子不得不集中精神來應對。
“沒事,陛下真的沒事,甘珠兒,你放心,我可以給你打包票的!”川島芳子強行壓制著身體上的各種感覺,十分堅定的對甘珠兒扎布說道。
“真的沒事嗎?”范杰輕笑一聲,一邊在川島芳子的胸前肆意的活動著,一邊開口說道:“若是真的沒事,那為什么滿洲國內部有傳言說,日本人要立恭親王傅偉為下一任的滿洲國執政呢”
“你胡說!”聽到范杰這么說,川島芳子趕緊開口否認說:“有皇太弟傅杰在,怎么可能輪的到恭親王傅偉。”
川島芳子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就連甘珠兒扎布也都十分驚訝的看著他。自己猜測是一回事,但是事情從心上人的嘴里說出又是另一回事!
范杰之所以要提起恭親王傅偉,并不是毫無根據瞎說的。早在九一八事變之前,傅偉一直就和日本人走的很近,關東軍內部有不少人對傅偉也很青睞。
當初土肥原賢二為了讓傅儀早下決心跟他們去東北,就特別授意關東軍放出風聲,說他們要利用溥偉搞所謂的“明光帝國”,消息傳到天津,就連傅儀也大為震動,最后加上土肥原的一系列手段,這才將傅儀偷運出天津,然后送至東北。
而據有心人調查,當初傅偉也作為作為一個備用人選供日本人選擇,以防萬一傅儀不愿意北上,或者是在北上的道路上出了什么問題。
所以范杰一提起恭親王傅偉的名字,川島芳子才會有那么大的反應。
范杰將手從川島芳子的衣襟里面抽出來,他已經得到了他需要的一切,而他所用的手法確實讓川島芳子手足無措,以至于最后亂了分寸,被他用最后一招重重擊潰。
“立刻派人送甘珠兒先生回開魯!”范杰轉過身冷冷的吩咐道。
“是!”趙祥立刻應了下來,然后打開門讓手下人進來,解開甘珠兒扎布身上的繩索,扶起他,然后拖了出去,雖然甘珠兒扎布也在不停的反抗,試圖留下來與川島芳子同生共死,但是這一切都被人無視了!
川島芳子看著這一幕驚呆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一句失言,就造成了這么嚴重的后果,她開始在架子上掙扎起來,同時嘶吼道:“你們想做什么,不要為難甘珠兒!”
川島芳子一邊掙扎,一邊試圖看清眼前這個幕后黑手的面容,但是此時對方已經轉過臉去,讓川島芳子的舉動徒勞無功,最后只能無奈的看著甘珠兒扎布被拖了出去。
門再次被關上了,房間里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川島芳子內心一直在悔恨,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失言就讓對方得逞,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甘珠兒扎布被帶了出去,對方接下來會做什么,等川島芳子靜下心來的時候,她自然能夠想的到,因為她原本也是各種好手。
站在門口范杰沉聲對趙祥囑咐道:“將川島芳子給我看死了,我不希望出現任何一點問題,她將是我們用來威脅和控制甘珠兒扎布的一招重要棋子,明白嗎?”
“明白,少爺,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安排人來辦的。”趙祥十分嚴肅的應了下來。
“嗯!”范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小院。走在路上,整個鎮子十分的安寧,大地一片雪白,遠遠的看出去,白的似乎沒有盡頭。
鎮子里面的人早就已經逃光了,當初日本人打來的時候,孫登山就駐守在這里,駐守開魯的幾個團就屬他打的激烈,但是最后也只能在無奈之下被迫后撤,當地的老百姓早就在戰前就已經逃離一空了,戰后十多天了,也沒有多少人回來,或許等這個戰局都平靜下來,人們才會都回來吧。
范杰回到指揮部的時候,小柳正在十分急切的等著他,看到范杰出現他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說道:“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在東面的慶和鎮,咱們的人已經同關東軍的偵騎交上了火!”
“嗯!”范杰輕輕點了點頭,十分淡然的說道:“我估計也該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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