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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君,你這么做可不怎么紳士呀!”站在門口,川島芳子一挑眉,有些惱火的說道。
就在這時,云子見范杰半天不開門請客人進來,有些好奇的就從房間里走了過來,邊走邊問道:“村上君,是誰啊?”
“云子小姐!”川島芳子看見云子出來,微微一躬身,微笑著和云子打招呼!
“金姐姐,你怎么有空過來了?”云子在范杰身后站定,有些好奇的探頭問道。
川島芳子見范杰依舊沒有讓開門的意思,便直接開口說道:“我今天過來是想提醒二位,若是兩位有什么打算要啟程前往滿洲里一帶的話,還請取消你們的計劃,就在昨天,黑龍江自衛軍總司令蘇炳文起兵叛亂了。”
“什么?”云子驚呼出口,范杰則默不作聲的看著二人。
蘇炳文是雄據一方的東北地方實力派,自九一八事變后,蘇炳文就一直在支持馬占山抗日,今年2月,馬占山投降日軍之后,蘇炳文就隨著馬占山一起投降了日軍。
到了4月,馬占山再次舉起抗日大旗,而這一次,蘇炳文卻一直在猶豫當中,日本關東軍也極為優待蘇炳文,就擔心他再次反叛,蘇炳文也一直作為重要人物受到陸軍參謀總部的禮遇。
但是就在數天前,凌升陰謀刺殺武藤信義和傅儀的消息傳到滿洲里和海拉爾,凌升的部下一一被抓,而在這時蘇炳文的宅第被第十四師團長松本亮直強行充作兵營,加之原本應該屬于蘇炳文的黑龍江省省長的寶座又被程志遠搶去,蘇炳文權衡利弊之后,率部嘩變,制造了********事件。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蘇炳文叛亂后,抓去了一趟從新京開出的國際列車上的幾百個日本人,其中包括滿洲里的特務機關長寺田利光中佐、駐滿洲里領事山崎誠一郎等人。
與此同時,蘇炳文還劫持了一架飛往滿洲里的飛機,包括飛行員和參謀長本部的河邊少佐在內的全體機上成員,都被蘇炳文殺死,事態進一步擴大,以致于日本軍部十分擔心在********的日本人和滿洲軍隊的安全。
范杰一直就有前往齊齊哈爾,滿洲里,海拉爾的打算,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做不得數了。而現在他的注意力也放在里蘇炳文的起義上,一旦蘇炳文和馬占山聯系上,再加上黑龍江東北部的李杜部,整個北滿怕是也要亂了起來!
“關東軍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平息蘇炳文部的叛亂?”范杰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川島芳子臉上露出難色,“說實話,這件事情還要靠關東軍的努力,這一次平叛調動的就是第十師團的部隊,第十四師團正在圍剿北面的馬占山部,而其余師團都還要兼顧滿洲國各地那些反正過來的軍隊,蘇炳文的叛亂使得這些人都有些蠢蠢欲動,現在就是第十師團能調動的兵力也不是很多,再加上武藤司令官還受了重傷,什么時候能夠平定叛亂真的不好說。”
范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川島芳子的話,問道:“直說吧,半個月之內,關東軍是否能夠平定蘇炳文的叛亂?”
“半個月?”川島芳子的臉上露出苦笑,她沒有想到村上春樹竟然是這樣的不通軍情,老師土肥原賢二對這個人的懷疑就是一個笑話,川島芳子暗中搖了搖頭,對著范杰解釋道:“村上君有所不知,蘇炳文部現在正依托嫩江西岸堅守陣地,在冬天來臨,嫩江冰封之前,十四師團怕是對蘇炳文部無能為力!”
范杰突然嘆了一口氣,自己嘲笑了自己一聲,“這原來就是天下無敵的關東軍的實力呀,一個小小的嫩江,就將一個師團的兵力都給攔住了,看來東京那邊的傳聞也不可盡信啊!”
就在這時范杰突然感到一只小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是云子。范杰側過頭,只見云子一臉關心的說道:“沒事的,村上君,短時間去不了滿洲里就不去了,等到入冬之后,咱們再來,相信那時候,滿洲各地就會恢復平靜的。”
范杰突然松了一口氣,用一只手輕輕拍了拍云子握住自己的手,轉頭對著川島芳子說道:“謝過了,川島小姐,您能親自來通知也實在是費心了,今天就不請您進去了,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再請您喝咖啡!”
說完,范杰擁著云子往后一退步,砰的一聲,就關上了房門!
川島芳子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待遇,心頭的恨意頓時涌上心頭,右手不自禁的摸上了腰間的手槍!
半天之后,川島芳子才長出了一口氣,強行了壓下心中的不快,要不是考慮到村上春樹背后的東亞同文會和渡邊云子背后的渡邊家族,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滿鐵會社,讓川島芳子心中有所顧慮,不然她早就闖進去了,一槍斃掉村上春樹那個蠢貨了。
川島芳子跺了跺腳,一轉身就離開了。下到二樓,川島芳子又回到之前的房間,打開房門,一個灰衣密探正坐在由桌子凳子壘起來的梯子上,耳朵貼著天花板,仔細聽著上面的動靜,手里還拿著筆和本子,準備時刻記點什么!
川島芳子看到這一幕,差點被氣笑了,“還不趕緊滾下來!”
灰衣密探見到川島芳子來了,立刻利索的從梯子上滑了下來,很快就在川島芳子面前站定,“芳子小姐!”
川島芳子饒有興致的問道:“怎么樣,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沒有?”
灰衣密探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上面似乎一點聲音也沒有!”
就在灰衣密探話音剛落,川島芳子突然就一個耳光接扇了過來!
“嗨依!”灰衣密探立刻立正低頭,同時將另一張臉也湊了過來。
川島芳子似乎剛才在范杰身上受的氣也在這個時候涌了上來,左一耳光,右一耳光,連續不停,好幾個耳光就扇了下去。
半天之后,灰衣密探臉上滿是手掌印,川島芳子總算是將心頭的一口氣出了出去,她收回有些發紅的右手,用左手指著灰衣密探的鼻子說道:“你能聽到聲音才是怪事,上面的兩個人現在都在旁邊的房間里待著,你個蠢貨,能不能有點用!”
“嗨依!”灰衣密探立刻點頭道:“屬下知錯了!”
川島芳子做到一邊的床上,稍微喘了口氣,問道:“怎么樣,最近有什么異樣沒有?”
灰衣密探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這些天,村上先生和云子小姐,天天都在外面游玩,大半個哈爾濱都被他們逛遍了,小姐,你看,這是他們這段時間的游玩線路,還有這些天兩個人在一起時說的話。”
說著,灰衣密探遞過一個筆記本過來,川島芳子順手接過就打了開來,細細的研讀起來。
半天之后,川島芳子才搖了搖頭,這上面基本上就沒有什么收獲,看來老師是真的錯了,問題怕還是在川端康成的身上,然而川端康成的身邊總是跟著滿鐵哈爾濱事務所的副所長山崎元干,有些煩惱的川島不禁有些撓頭。
這些天里,川島芳子親自負責跟蹤川端康成,川端康成去的都是些滿鐵的工廠,煤礦,學校,甚至還有滿鐵哈爾濱事務所的所長武田義一都親自接待了川端康成,有些地方甚至川島芳子也進不去,然而幾天下來,川島芳子對川端康成的疑心越來越大,此人實在是太謹慎了,和他交談幾乎套不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幾次跟蹤,川島芳子都感覺自己被發現了。
川端康成要真是普通的作家才是怪事,然而川島芳子卻找不到任何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這種挫折感,她只在土肥原賢二的身上遇到過。正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川島芳子也無法對川端康成做些什么,一旦得罪滿鐵,她川島芳子在整個滿洲怕都是寸步難行。
當然,這是事情,川島芳子都一一匯報給了老師土肥原賢二,然而奇怪的是土肥原賢二并沒有什么新的指示傳來,她只好繼續跟蹤川端康成。然而蘇炳文叛亂的消息傳來,川島芳子似乎看到一條通往上層的捷徑!
川島芳子對灰衣密探說道:“你繼續跟蹤村上春樹和渡邊云子,有什么動靜立刻向我匯報!”
“嗨依!”會議密探恭敬的低下了頭,然而他的眼睛余光卻在川島芳子誘人的身姿上流連,一刻也沒離開過。
川島芳子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休息一會,便站起身來,轉身離去了!
半夜時分,范杰從黑暗中清醒過來,睜開眼,就看見一個身影站在了他的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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