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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二層的報價,那位主持此次拍賣的中年人立即興奮了起來:“五百三十萬紫金了,過去的十大名畫最低價格是五百二十萬紫金,而如今十大名畫的價格已經改變了,我可以宣布,畫卷‘伊人圖’已經名列十大名畫了。”
“陳家的陳南少爺報價六百萬紫金!”拍賣廳第三層當中傳來榮管事的聲音。
聽到這個價格,慕容白的臉又黑了。
價格這么快就到了六百萬紫金,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然而,這也實在是超乎了慕容白地預料。按照慕容白的預料。十大名畫中最后一個才五百二十萬紫金,自己準備八百萬紫金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可是……
慕容白不是真正的收藏家,對于畫卷沒有真正的研究。
那種真正的收藏家,完全可以感受到這幅‘伊人圖’讓人心動的地方,特別是圖中的那五個女子聯合起來,那更是極為難得。
整個東荒歷史上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五個人畫成一副的,而且還能夠讓人感受到一段凄美地感情。
特別作畫者,當年作畫地時候才二十二歲。更是超級寶術天才。
“不能讓價格一步步升上去。”慕容白眉頭一皺。
他明白讓價格慢吞吞升上去。自己的報價成功率就會很低了。
“八百萬紫金!”慕容白大聲地報出了自己的價格。
從六百萬紫金直接到八百萬紫金。一下子上升了兩百萬紫金。這種劇烈增長的幅度的確是將很多人給震住了。畢竟十大名畫才那么樣的價格,就是青鸞殿的三件最珍貴作品。也有一件才七百多萬紫金而已。
收藏家,并不是盲目收藏,也是看價值的。
否則盲目攀比,那是敗家子地行為。
中年人立即大聲喊起來:“慕容家出價八百萬紫金,如此干凈利落地出價八百萬紫金,可以看出他們對這副畫地勢在必得。我可以想象,將來賀青大師成為了十四層強者,這件作品地價格將不是八百萬紫金,而更可能是一千六百萬紫金。”
這個中年人鼓吹能力的確很強。
可下面地人,也沒幾個白癡。他們也都在思考……畢竟再有錢,也要用的有價值。
拍賣大廳的第三層,林浩、陳南、風苑城城主沐飛云、謝明大主教、親在恩大主教等人都看著下方,隨意地談笑著。
“賀青,那個慕容白報價了。”陳南低聲說道。
林浩不由將目光投向那個包廂,他可以清晰看到,在包廂當中慕容白跟云靜兒正手握著手,看慕容白的表情顯然是非常的緊張。
“賀青,要不我壓他一下,不管如何,你的畫也不能落到他手里。”陳南在林浩耳邊輕聲說道。
“不用。”林浩緩緩搖頭。
林浩正凝視著云靜兒,此刻在包廂當中的云靜兒,就如果一個可憐的受到委屈的小姑娘一樣,慕容家的其他人看向云靜兒的目光都帶著一絲不滿。畢竟他們家族要為云靜兒花費大量金錢。
“如果他們真的想要,就給他們是了。”林浩冷然說道。
旁邊的謝明跟親在恩卻彼此相視一眼,笑了笑。
包廂當中。
慕容家的人都是比較緊張的,最緊張的還是慕容白跟云靜兒。
“放心,靜兒。八百萬紫金已經是極為高的價格了。不會更高了。”慕容白安慰著云靜兒,但是這何嘗不是安慰他自己呢?因為家族只是授權給他八百萬紫金而已。
而那個中年人又等了一會兒,見沒人說話,一笑后,上前一步,鞠一禮,道:“慕容家出價八百萬紫金,有沒有出價更高的?如果沒有,那……”
“一千萬紫金。”
一道懶散的聲音從第一層大廳的座位中響起,實際上這幅畫‘伊人圖’后面的報價,幾乎都是上面包廂中的那些超級大貴族的爭奪了。下面的貴族富豪們只是在看戲,沒想到現在第一層大廳也有人報價。
“真是沒眼光,我看,這副畫‘伊人圖’簡直是開辟了一個新的流派,水墨畫風,和其他畫卷完全迥異,加上足有五個不同神韻的圖形,一千萬紫金,還是值的。”那個報出‘一千萬紫金’的男子隨意地說道。
這個看似三四十歲的男子,穿著寬松的長袍,那懶散的意蘊誰都感覺得到。
“一千萬紫金?”
包廂當中的慕容白跟云靜兒都怔住了。
“慕容大哥,我,我……”云靜兒欲言又止,同時焦急地看著慕容白。
可能某些人,會以成為一副畫的‘原型’而感到驕傲。可是林浩的這件作品不同,只要對于畫卷有些研究的,完全可以從五個**的圖型當中蘊含的神韻品味出林浩跟云靜兒的過去。
如果云靜兒只是成為小戶人家的妻子,那也就算了。
可是,要娶她的是慕容家的慕容白。
慕容白是慕容家未來的繼承人,慕容家在風苑城也是排名前三的大家族了。
“別急,別急。”慕容白握著云靜兒的手。
可是云靜兒卻感覺得到慕容白滿手都是汗。
“父親——”慕容白看向自己的父親慕容宇,又看向自己的母親。他的父母是極為疼愛他的,這也是為何他們能夠愿意為慕容白拿出八百萬紫金出來,畢竟對于慕容家而言,八百萬紫金可是一筆很大的數字了。
“白兒,別想了,家族不可能為你一個未婚妻就拿出超過一千萬的紫金出來。”慕容宇臉色嚴肅地說道。
慕容白怔住了,連云靜兒也抬頭看向慕容宇,眼中有的盡是擔憂、以及一絲期盼。
“按照我們事先的決定吧。”慕容宇無視云靜兒的期盼,冷漠地宣判道。
慕容白整個人定住了許久,旁邊的云靜兒緊緊地握著慕容白的手,盯著慕容白的眼睛。云靜兒很明白慕容宇剛才的話代表著什么,云靜兒非常不愿意接受那個結果。
慕容白看了云靜兒一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慕容大哥,我不要。”云靜兒低聲地說道。
慕容白握了握云靜兒的手。輕輕搖頭:“不行的。靜兒,我是家族的繼承人,我必須為家族考慮,我也希望你能夠為我略微犧牲一點,我保證,我對你地心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