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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也因為此一事,突如其來,他將云靜兒跟自己的事情剛剛告訴家族之后,使得如今家族內部不少人認為‘云靜兒’是個災星。
否則,合作了這么多年的陳家為何會拋棄他們?
不過幸虧這么多年來。慕容家積累了巨大地財富,雖然如今損失巨大,可是慕容家至少根基還很扎實。
可是慕容家也明白,因為不清楚的原因導致陳家的打壓,使得他們慕容家在‘商業’上已經沒有了任何希望。
沒有人愿意為他們得罪陳家這一個超級巨頭的。
所以,他們慕容家只能另謀出路了。
甩了甩腦袋,將這些煩惱的事情拋到腦后,慕容白笑著看向云靜兒:“靜兒,聽說昨天青鸞殿新展覽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作品,據說堪比那些宗師作品。看的人很多呢,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云靜兒也覺得無聊:“好啊。”
慕容白跟云靜兒乘著馬車,來到青鸞殿門口。
“這副畫據說非常的了得,這兩天我一直忙著準備有關我們訂婚以及大婚的各種事情。也沒有來得及帶你過來看。”
慕容白首先跳出了馬車,而后非常紳士地牽著云靜兒的手帶她下來。
云靜兒和慕容白二人便并肩走入了青鸞殿。
“慕容大哥,你看,人好多啊。”云錦眼睛發亮,指著前方。
在青鸞殿最深處的‘大師展廳’當中擠滿了人。
不過‘大師展廳’中卻非常的有秩序,從一個門進入從另外一個門出去。每一個人都只允許停留片刻。
片刻過后,大師展廳中地觀看者就必須離開。想要再進去看……行,再次排隊!
“好長的隊伍。”慕容白也心中驚訝了起來,這么多年他還沒見過青鸞殿如此人山人海過。
慕容白跟云靜兒兩人也按照規矩排起了隊伍,他們兩人大概排了足足有一頓飯的功夫,才輪到他們這一批人進入大師展廳當中。
浩浩蕩蕩地這一批人進入大師展廳中。立即一個個朝最前面走去。
好奇中地云靜兒跟慕容白自然也朝前面涌去。
可是當云靜兒首先看到那副畫的模樣的時候。整個人宛如被定住了一樣,怔怔地看著眼前這一副畫卷。
那美輪美奐的五個女人,那每一個女人都蘊含著特殊地味道。
別人是沉浸在‘伊人圖’所蘊含的意蘊當中。
可是云靜兒看到這幅畫,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自己跟賀青過去的一幕幕場景——
有第一次在絕望當中,林浩如天神一般的降臨。
有在那陽臺上,兩人躲在陽臺下聊了一夜的場景。
一幕幕場景地浮現,令云靜兒完全傻住了。
她真的真的沒有想到吸引那么多人的,達到宗師水準地‘畫卷’竟然是以自己為藍本的。
“賀,賀青……”云靜兒心情一下子復雜到了極點。
她看向旁邊貼著的介紹——
“這副畫的作者‘賀青’,今年二十三歲,畢業于摘星寶術學院,如今年僅二十三歲的賀青,已然是十層雙系寶術師,他是如今整個東荒的絕對的第一寶術天才,即使是大荒的上萬年歷史當中,賀青也是歷史上第二寶術天才。”
“然而,賀青不單單在寶術領域有如此成就,在繪畫領域的成就更大,年僅二十三歲的他,這件‘伊人圖’……”
一條條字眼完全將云靜兒給震住了。
“是賀青,是賀青。”云靜兒有些怔怔地看著那介紹,“十層雙系寶術師?他已經是十層雙系寶術師了?可,可去年他還只是八層寶術師的。”
云靜兒并不知道,在跟她分手之前,林浩已然是九層雙系寶術師了。只是林浩一直沒有機會告訴她而已。
“伊人圖,這副畫叫‘伊人圖’。”云靜兒看著畫中的五副圖,特別是最后一個那蘊含著絕情的模樣,她忽然明白了賀青將這副畫起名為‘伊人圖’的真正含義。
“伊人一去不復返?”云靜兒感到自己腦子很亂。
對于她第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云靜兒的心底始終有著林浩的位置。可是當她發現林浩將這副畫起名為‘伊人圖’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心里仿佛失去了什么。
那種感覺,很難受。
云靜兒忽然注意到旁邊地慕容白,慕容白的臉色極為的難看,雙拳更是緊緊握著,青筋暴突,臉陰沉的可怕。眼中閃爍著未明的光芒,死死盯著那副畫。
“慕容大哥。”云靜兒擔心地喊道。
慕容白根本沒有理睬云靜兒。
“賀青,你,你太過分了。”慕容白心中盡是無盡的怒火。
過去慕容白對林浩態度雖然很不錯,可是慕容白心底也是有些瞧不起林浩的。在他看來。就是林浩一個人再努力,也很難跟他一個家族相比。
畢竟他的家族可是靠在陳家這艘巨船上的。
可是這才多久?才五個月而已。
他們慕容家就被陳家拋棄。而林浩呢?卻橫空出世,竟然以二十三歲的年齡就踏入了十層雙系寶術師的領域。更是號稱如今整個東荒的第一寶術天才。
就是整個大荒記錄地歷史當中,也僅僅只有一人比林浩略微強些。
“年僅二十三歲就十層雙系寶術師,而且還是堪比繪畫宗師的人物。”慕容白感到了一陣無力。
對方太優秀了。
但是旋即。慕容白便是無盡地怒火。
因為這副畫的原型是他的未婚妻!
“咦,你們看,‘伊人圖’畫中的女人跟這位很像呢?”‘大師展廳’當中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一下子有十幾道目光朝云靜兒看去,頓時一陣議論聲響起。
林浩的繪畫能力太強了,已經將那種神韻完全發揮出來了。
那些觀看者在看到云靜兒的第一眼的時候。就有種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孩。跟‘伊人圖’畫中的女人太像了。簡直可以算是一個人,那獨特的眼神。那略顯尖挺地鼻子。
“姑娘,敢問你跟賀青大師有什么關系呢?”一位頭發都有些花白,如今已經一百多歲地老者對著云靜兒有禮地詢問道。
在繪畫一道當中,大者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