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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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強推:
兩人登臨宗門,入口處遭遇兩位巡守山門的弟子攔截。
“何人?”
“外門弟子蘇羽。”
“外門弟子于向晚。”
聞音,左側巡邏弟子下意識驚呼:“你們怎么敢……”
但右側的巡邏弟子,面無表情打斷他的話,微笑道:“原來是兩位外門師兄,請隨意。”
說著,就與另外一名弟子若無其事的離開。
于向晚眼睛瞇了瞇,眼神之中迸射幽藍色的微光,緩聲道:“蘇兄,好像不對勁啊!”
他既不聾也不瞎。
左側巡邏弟子的話和表情,他全看在眼中。
“看來我們晚回一步。”蘇羽神色沉著。
姜玄重等人遇襲擊的事情,宗門應該已經知曉。
但,似乎他們兩人被列為懷疑對象。
巡邏弟子一個眼神,一句話,蘇羽就已經推測到事情大概。
只是,僅僅是猜測,他還無法向于向晚說明。
“先不著急回宗門,做好準備再說。”
于向晚對此深表同意,小心駛得萬年船,本次姜玄重等人遇刺,事情非同小可。
稍有差池,將連累他們萬劫不復,自然更要小心謹慎。
兩人臨到宗門前,各自退出去。
“蘇兄,我去那邊。”于向晚目光閃爍,言外之意是單獨準備。
有一些事,他不想讓蘇羽知道。
蘇羽并未介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同樣如此嗎?
“好!”他選擇另外一邊,來到無人的山坳里。
“出來!”
咕嚕——
身前不遠處的地面一陣蠕動,從中鉆出被他靈魂控制的女尸。
身為地道主的她,是蘇羽最大依靠。
即便那掌門作祟,蘇羽也有把握暫時應付一下。
大不了犧牲一些靈魂。
當然,能不用她最好。
蘇羽盤膝而坐,腦海中心念萬轉,不斷推測太一門內即將發生的事。
其腦海中劃過許許多多的記憶碎片。
得知他的宗門是太一門時,邪小月突然變得怪異的神色和言行。
姜玄重等人突如其來遭到大批神秘人埋伏和圍攻。
以及那位巡守弟子異樣的眼神和表情。
其腦海中出現成百上千種可能。
一一分析后,蘇羽心中已有定數。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我和于向晚要成為替罪羔羊。”蘇羽一語中的,分析得異常準確。
若是金甲堂主在此,定要吃驚蘇羽的推算之力。
不過,即便推算到前方有火坑,蘇羽依舊要跳進去。
他準備妥當,便來到宗門入口。
于向晚已在那里等候。
蘇羽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由猜測,于向晚的準備是什么?
兩人深吸一口氣,共同踏入宗門。
并第一時間前往事務堂。
外出人員遇到襲擊,此事必須第一時間通知事務堂。
他們成功見到事務堂的堂主。
“你們二人不是陪同內門弟子前往南部中心嗎?為何突然回來?”堂主訝然問道。
于向晚正襟而坐,道:“回稟堂主,姜玄重、機璇靈、火離心和重陽等人遇到襲擊,生死不明,還請速速稟告高層,前往救援。”
他說完,便默默注視堂主神色。
只見堂主臉上波瀾不驚,仿佛早已清楚此事。
一雙眼神,幽深無比的打量蘇羽和于向晚。
“我的確要稟告高層,你們兩個叛徒,終于回來了。”堂主臉色冷下來,眼神之中不無殺意。
蘇羽一臉平淡之色。
一切都在預料中。
倒是于向晚,出乎其意外,驚呼道:“叛徒,我們?”
他心中有怒。
若說背叛,也應該是姜玄重他們背叛了蘇羽和他。
怎么也輪不到他們成為叛徒。
“走吧,跟我去見大掌事。”堂主無形中釋放出中涅初期的修為,將二人籠罩。
他自以為,憑借這點氣勢,就能將兩人給震懾住。
殊不知,不論是蘇羽還是于向晚,都可瞬間殺他。
蘇羽和于向晚默默起身,跟隨堂主前去面前大掌事。
大掌事一如往昔,在院中默默打坐。
“大掌事,兩個叛徒帶到。”堂主躬身而道。
大掌事徐徐睜開眼睛,眼中空洞而淡漠,只在蘇羽身上略微停留一息,因為他對蘇羽略有一些印象。
“那還等什么?就地正法,梟首示眾。”
于向晚本以為,見到大掌事能夠申辯一二。
誰料,對方直接言明,殺他們立威。
“大掌事,我二人若是叛徒,為何還要回來?”于向晚道:“我們是否為叛徒,不妨聯系姜玄重等四位內門弟子以及金甲堂主,他們可以作證。”
他理直氣壯道。
他們援助姜玄重等人,反遭背叛,他不信姜玄重好意思冤枉他是叛徒。
“已經用不著,除了金甲堂主外,其余人,都已經死去。”大掌事淡淡道:“至于你們二人敢回來,也在我們預料中。”
說著,其眼神里多出一絲冷意。
“因為你們做夢都想不到,金甲堂主會活著回來,將你們的罪行公諸于眾。”
什么?
于向晚震驚不已。
“他們都死了?”于向晚滿眼意外。
姜玄重等人分明已經逃出生天,最后居然還是難逃一死。
而且,奇怪的是,以姜玄重等人的實力,怎么也不該全滅吧?
須知,蘇羽和于向晚趕過去,狠狠滅殺一批敵人。
理論而言,他們就算不敵,逃也還是能逃出一兩個的,斷無全滅的道理。
還有,他們什么罪行?
為什么是金甲堂主公布?
“大掌事,我們不服,需要當面對峙。”于向晚昂揚著脖子。
如此被冤殺,誰能服氣?
大掌事眉宇輕輕皺起。
若是犯下普通過錯,說殺也就殺了。
但背叛宗門此等大罪,必須調查清楚。
否則令弟子們誤以為,宗門枉殺無辜,必然人心惶惶。
“不到黃河不死心!傳金甲!”
很快,金甲堂主前來。
一見蘇羽和于向晚,便怒目而視,宛如要殺其人,食其肉一般:“你們兩個叛徒,竟然還敢回來!”
蘇羽看得暗暗搖頭。
果然和他推算得一模一樣。
姜玄重他們多半已經隕滅。
而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他們中有一位叛徒。
并且那位叛徒還先他們一步逃回來,惡人先告狀,污蔑他們才是叛徒。
一切,都在預料中。
他甚至還預料到,金甲堂主已經羅列好一切證據,令他們百口莫辯。
于向晚怒斥:“金甲堂主,你們將我二人推入陷阱中,怎還冤枉我們是叛徒?”
豈料,金甲堂主一臉大義凜然。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是你們兩個,勾結了不知名的勢力,殘害我們!”金甲堂主一臉悲愴:“可憐姜玄重四位內門弟子悲憤中自盡而亡!”
他聲情并茂。
不知情的人,真以為金甲堂主有莫大冤屈。
于向晚冷哼:“大掌事,口說無憑,我可以容許檢查我的記憶,到底有沒有背叛,一目了然。”
金甲堂主呵呵一笑:“真巧,我也愿意祭出我的記憶,當眾對峙!”
大掌事淡漠道:“好,事情弄一個明白最好!”
他兩手隔空一抓,兩人眉宇間浮現一抹痛苦之色,便各有一段記憶出現。
都是數月前的記憶,并且剛好是大戰前。
金甲堂主的記憶里,他們正好端端等在某個角落,忽然遭到大批神秘人攻擊。
不得已他們邊逃,邊向蘇羽和于向晚發出求援傳訊。
后來,蘇羽和于向晚趕到。
但記憶畫面中,他們兩人非但沒有救援,反而與神秘人合伙,加入圍剿他們的行列中。
絕望中,姜玄重等人相繼自殺而亡。
而畫面中,滿臉是血的于向晚和蘇羽,則獰笑無比。
最后,他們向神秘人的首領鞠躬,并齊齊趕回太一門。
“這是假的!”于向晚呵斥道。
真實的情況根本不是那樣。
他終于意識到,金甲堂主才是真正的內奸。
大掌事淡漠:“看完你的便知道!”
于向晚的記憶畫面,斷斷續續,他們接到傳訊后,立刻趕過去。
但期間的戰斗模糊不已,多處有被剪切的跡象。
最后,只能模糊看到,兩人逃走。
金甲冷笑:“一個到處竄改抹掉痕跡的記憶,還用問嗎?只有是作假掩飾什么才會如此。”
于向晚又氣又怒。
但,真的無法解釋。
因為戰斗期間,他動用了一些神秘手段,還暴露出尸族的屬性。
試問,他怎敢留在記憶中?
可,這也成為他作假的直接證據,令他無可辯駁。
“事實證據清楚,已無辯駁余地,來人,將二人就地處斬!”大掌事冷漠萬分。
于向晚還要爭辯。
蘇羽卻已經擺擺手,道:“不用再爭辯,他已經準備好一切說辭,你說什么都是無用的。”
大掌事漠然:“既然你們認罪,那更好,俯首吧!”
“等等!”
蘇羽神色悠然,既然他已經推算到一切,焉能沒有絲毫準備?
“有話說?”
蘇羽搖頭:“我沒有話說,但有人會有話要說。”
“誰?”
“重陽。”
大掌事搖搖頭:“重陽已經隕滅,登記簿上,他的名字已經暗淡如灰。”
蘇羽淡然道:“那你不妨再看看。”
他或許無法金玄古神的傳人無心鐵捕,難道還不能復活一個普通的重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