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戰孤城分類:
另外兩頭鯊魚再度撲向落入水中的你,此時的你距離漁船不過幾米的距離,眼看著兩只鯊魚沖向你,那漁船上的中年男子急忙對著你大喊,同時還將手里的船槳遞了出來。
未經多想,你便折身快速游向漁船,在兩只鯊魚撲向你之前,你就借著船槳之力,跳到了漁船之上。
看到你落在漁船上,岸上的漁民很發自內心地大聲呼喊了起來。
“嘿,沒想到這些野人還蠻可愛的嘛,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們兩份大禮好了!”
說著,你將鋼刃插回自己綁后背腰帶上的狼皮刀鞘上,雙手拳頭緊握。
“嘩!”
“嘩!”
突然,那兩只大白鯊從海面之下跳躍而起,朝著漁船壓撲而來!
在中年男子絕望閉上雙眼的時候,你的嘴角則是微微翹起。
“嘭!”
“嘭!”
兩聲轟響,這個時候,岸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令他們一聲都難以忘卻的景象。那兩只體型至少有五米長的大白鯊居然被你僅以重拳擊飛,其飛到了幾十米的高空,飛躍了幾十米的距離,最后轟然墜落在沙灘上,待漁民上前一看,這兩只大白鯊的腹部出現了兩個凹陷,同時其后背也出現了凸起,已然命絕。
在短暫的沉寂之后,整個海岸上的漁民都瘋狂了,男人們赤紅著雙眼,紛紛沖上去對著兩只鯊魚的尸體拳腳相加,有的甚至用牙齒去啃咬大白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無限仇恨。
你笑看著小櫻,伸手放在小櫻的頭上,直到這個時候,一直死死閉著雙眼的小櫻這才睜開雙眼,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間,小櫻突然一愣,隨后整個人都撲入了你的懷中,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小櫻的年紀不過十來歲,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事情,能夠做到這一點已是相當了不起了。
你輕輕拍著小櫻的后背,隨后中年男子的漁船朝著岸上靠近。
當你抱著小櫻從漁船上下來時,漁民們紛紛對著你下跪,五體投地。卑彌呼站在人群里,此時此刻,卑彌呼的臉上帶著一份濃濃的幸福,此外還有一層淡淡的緋紅。
對于漁民們那嘰里咕嚕的崇拜之語,你一概置之不理,有些時候越是神秘、越是高傲的人越會得到普通人的尊敬,甚至是畏懼。
走到卑彌呼面前,你將小櫻放在地上,隨后一把將卑彌呼攬入懷中,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住了卑彌呼性感、溫潤的丹唇。
你的如此舉措,無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布卑彌呼從此是你的私人物品。而四周的漁民們早已將你視為神明一般,不僅匍匐跪拜,甚至還最終念念有詞。
對于你本人來說,你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初效。雖然這只是一個小漁村,但是小漁村也自有它的好處,你橫掃四周發現,這個小漁村大多都是精壯男子,老人極少,估計這里人的壽命不長,而那些老人在得病之后可能與北方游牧民族一般,自己默默離開族群,到偏僻之處等待死亡的降臨。
攬腰抱起卑彌呼,你帶著小櫻在眾漁民的跪拜之中上了山坡,此時你所居住的山坡小屋已然成了漁民心中的神圣之地。
回到小屋之后,小櫻便樂呵呵都跑到你做建造的廚房去準備食物了,而你則是抱著卑彌呼坐在山坡上,看著下方努力將五只大白鯊尸體都運到岸上的漁民們。漁民們在村長的帶領下,將這些大白鯊的尸體抬在準備好的架子上,放在烈焰上烘烤。
看著懷中的******,你低頭壞笑道:“小彌啊,來來,叫一聲親親老公聽聽。”
卑彌呼雖然不懂“老公”一次為何物,但是看到你臉上那種邪惡的表情,不用腦子想也明白是何意,當下面色緋紅,不過她還是輕聲嬌喚:“親親老公。”
這古代女子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聽話,非常聽話。你抱著卑彌呼,可謂是愛不釋手,那只如同魔鬼般的右手,長期盤踞在卑彌呼高聳的玉女峰上,時不時對卑彌呼進行生理和心里上的騷擾,惹得卑彌呼是欲罷不能、嬌羞無限。
這邪馬臺女王整顆芳心都已交給了你這籍籍無名的漢人,此時的她仿佛忘卻了世間一切,只是依偎在你懷中,感觸著你所給予的溫暖和柔情。
“小彌,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你體內究竟中了什么毒?”
卑彌呼如此忽冷忽熱的體質絕對不是因為天生,你在左右推斷之后,認為這應該是一種毒。很有可能是卑彌呼曾經的敵人,為了折磨卑彌呼而特意對她下了這種毒。
聽到你此言,卑彌呼原本舒緩的身軀突然一顫,絕美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哀愁,但她依舊沒有直言。
你將卑彌呼的身體板正,讓兩人面對面,彼此之間的間隙只有不到幾厘米,就連卑彌呼呼吸間所流出來的香糜氣息,你都能嗅聞到。
“你要記住,你是我你的女人,我不想理會你的過去,因為那跟我沒有多大關系。但是,現在的你是我的,你的身體、你的手腳,甚至是你的頭發,也都只屬于我你一人!我必須要對你的身體負責,同時我也不希望你對我有所隱瞞,現在,我必須要知道你體內究竟中了什么毒!”
卑彌呼怔怔地看著你,在經過內心的不斷掙扎之后,她終于開口了:“大漢軍隊在攻陷王城的時候,他們的首領見妾身稍有美色,想讓妾身屈服于他,妾身誓死不從,那人讓妾身服下一種毒藥。妾身的侍女拼死保護,終于殺出王城,乘船逃到了這個偏僻的漁村。”
“誰?那個人是誰?”此時此刻,你的拳頭已然緊握,兩眼之中殺意無限!
“他叫曹丕,乃是大漢國丞相次子。”
“什么!?曹丕!”你當即驚呼出來,隨后你的臉上便流露出了一種瘋狂的戰意,“也就是說,如今的大漢正值東漢末年,三國時代!”
你的反應讓卑彌呼十分不解,不過她并沒有多問,那是男人的政治,身為人妻的她已經不想再參與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