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記不起來,你索性也不再理會,提著鋼刃,到山下的小河邊殺兔子去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小說
三人飽餐一頓之后,你便與那女人交談了起來:“這里是哪?”
“伊邪國,這是你們漢人對我們的稱呼。”
“漢人?”你從女人的話里聽出了關鍵詞,“你是說,這里也有漢人?”
“有。”女人點點頭,火光的映照之下,她顯得美而瑰麗,“一年多前,大漢朝派了使者進駐邪馬國和仔古都國,他們成了大漢的附屬臣國,開始向大漢進貢,從而取得了大漢的支持,大漢國也派了一些漢人過來幫主他們訓練士兵和建筑城市。”
這么一聽,你心大致有個數了,很顯然是他穿越到了國古代,而且很有可能是漢朝。
你繼續追問:“你們這里距離大漢有多遠。”
女人抬頭找了一下星位,隨后指向西邊:“在大海遙遠的西邊,那是大漢綿延幾十萬里的疆域。”
“大海、西邊?”你的腦海之很自然地出現了地球的地圖,結果他自己當即嚇了一跳,道,“我擦勒!老子居然在扶桑啊!”
對于女人的不解,你并沒有進行過多的解釋,反正她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扶桑”這兩個字的含義,同時你也不準備讓這兩個字存在于這個世界。
對于自己那段空白的記憶,你暫時也不會去探查,畢竟現在的你也沒有那個精力和時間。
你定定地看著女人,問道:“既然這里不是邪馬國、也不是仔古都國,那么身為一個普通人的你怎么會漢語?”
女人知道你遲早會問這句話,她并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開口道:“我并非普通人,我只是一個被驅逐出自己國家,遠離自己人民的可憐人而已。”
說道這里,女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西北邊的天空。
她的側臉完美地呈現在你的面前,很輕易觸動了你內心的一根心弦,不知為何,這個時候你的腦海之很自然地閃過了一個倩影,只是這個倩影閃現速度很快,你并沒有抓住。
雖然從始至終女人的身體一直都十分冰冷,而且呈現出一臉病態,但是她從未流露絲毫的怯懦姿態。然而,正是如此,反而讓你心萌生了強烈憐意,幾乎是下意識地,你將距離自己不過十幾公分的女人伸出手,在女人錯愕間將女人抱起,并將她放入自己的懷里。
女人并沒有掙扎,她也沒有與你對視,只是靜靜地坐在你的懷,感受著你身傳遞過來的體溫。與你坐在一起,女人身的冰寒之氣盡消,一絲美艷瑰麗的酡紅之色也逐漸浮現在她那張絕美的臉。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你抱著女人,抬頭看著頭頂的月亮。
女人遲疑了一下,隨后輕聲道:“奴家,卑彌呼。”
這一刻,你突然愣住了,在短暫的停頓之后,你緩緩低頭,看著懷的卑彌呼,笑著說:“原來我你還有這等艷福,沒想到堂堂邪馬臺女王會坐在我懷里取暖。”
卑彌呼也沒有想到你居然知道自己,身為漢人居然知道遙遠東方小國的女王,可見你并不是普通的漢人。
不過,這些跟卑彌呼都沒有關系了。國破家亡的她如今只是一個連賤民都稱不的奴隸,她是那個鷹眼男人的女奴,可任由她擺布。如果不是手下拼死護送她出來,恐怕如今的她早已生不如死。
見卑彌呼的臉出現了落寞之色,你不由得用手將她的下巴輕輕托起,笑著說:“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既然你出現在這里,既然老天爺讓我們相遇,這是所謂的緣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將這個日出之國完全統一起來?”
無論你是否失憶,來自現代的你心一直都有著一個執念,那是將東海這日出之國變成漢人的一個郡省!
然而,出乎你意料的是,卑彌呼卻搖了搖頭,臉的落寞之色一掃而空,她只是舒適地坐在你的懷,看著頭頂的明月:“奴家畢生之愿是讓國民不再貧瘠、困苦,奈何天意弄人。如今國已破,人已亡,邪馬臺國已不復存在,而且聽聞邪馬臺國與邪馬國合并,人民生活至少以前要好,奴家已不再奢求其他了。”
女人的思維你并不清楚,對于這個歷史負有盛名傳女王,你并不了解,如今的她看去瘦弱卻不無助,顯然她并不是因為絕望而如此,而是看破了一切。
你沒有在這個問題繼續繞,反正后面有的是時間,統一倭國,并將倭國漢化這種意念你是永遠都不會更變的。
“對了,為何你的身體會這么冰冷?”你轉移了話題。
卑彌呼笑了笑,道:“細算起來,奴家應該還有七日的時光吧。”
“為什么這么說?”被卑彌呼這么一說,你的心隱隱產生了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觸,好似一個自己極為心愛之物要破碎一樣。
卑彌呼微微搖了搖頭,她笑得很輕松、淡雅:“別提這些了,你能跟我說說大漢嗎?我自幼向往那個富饒、強大的地方,聽我的老師說,大漢邊境綿延幾十萬里,在那里有美麗的草原、有巍峨的山峰,還有富饒的人民。”
你幽幽嘆了一口氣,只是輕輕地擁著卑彌呼,細細講一些他從電視里看到的一些人故事。
這一夜,注定無眠。
次日,卑彌呼和侍女小櫻蘇醒過來時,她們發現那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正****著半身,在山洞邊的平地搭建房子。這個時候,房子的骨架都已經搭好了,其材料都是附近的樹木,看著那粗大的梁柱垂直于地面,卑彌呼和小櫻的臉自是驚訝萬分。
要知道,森羅眼雖然被封印了,但是你腦子還在,這種簡單的小木屋對他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
卑彌呼一直坐在旁邊觀看,小櫻則是在一旁充當其了幫工和遞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