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8.
說著,你直接走到渣男面前,一腳把渣男給踹了,直接從他手里奪過賣身契,然后扔給姚水藍。
扔了一句:“接下來你們兩個自己處理。”
你之后也就沒有再理會這事了,自顧自地回房間睡覺去。
你雖然不怕冷,但是大冬天窩在家里睡覺實在是一件美事啊;當然,如果被窩里多個身姿豐腴的******是再好不過的啦。
說到這個,你似乎覺得胯下的某個物體堅硬了起來,囈——
這一睡,又是半夜,半夜里你突然聽有人在敲門。
一開始,你并不以為意,但是這敲門聲一直傳來,而且十分有規律,那聲音在大半夜聽地讓人覺得有些瘆的慌。
“篤篤篤、篤篤篤、篤篤篤。”
我了個大叉!
即便是你這樣人,在這大半夜聽到這種瘆人的聲音,也還是覺得有些陰森。
娘的,在這個世界沒有森羅眼,那是各種不舒坦。
半夜被尿意憋醒,你不由光著身體上了一趟廁所,然而那敲門聲依舊未停,你發現似乎是自己家大門傳來的,不由走到大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去。
走廊的燈是黑著的,外面只有地上的逃生標識亮著綠色的微光。
你看了兩眼,發現并沒有看到人,而這時候敲門聲也停了,剛轉身走兩步,正準備去睡覺,那敲門聲又響了!
“歐比斯拉奇!還要不要人睡了!”
你猛地打開門,當即一陣陰森冷風撲面而來,光著身體的你頓覺全身雞皮疙瘩豎立,而這時候你自己也嚇了一大跳,身前突然出現一個披頭散發的身影,因為沒有開燈的緣故,來不及看清身影的面相,就發現那人朝著自己撲了過來!
本能地疾然出手,右手狠準地捏住了那身影的脖子!
這一觸手,只覺對方皮膚冰涼,就好似表面覆蓋著一層冰霜一般,隨后你發現這個人似是昏厥了過去,急忙將她平躺在地上,仔細一看,竟然是姚水藍!
急忙將姚水藍抱到沙發上,同時走到門口一看,發現門邊上放著一個麻包,想來應該是姚水藍的行禮。
伸手將麻包提了進來,關上門,你徑自進了廚房,從冰箱里取出生姜和一些紅糖,煮了一碗姜糖水。
當你端著姜糖水走到姚水藍身前時,發現她已經清醒了過來,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看到姚水藍這般姿態,你不由喟然一嘆,把手中的姜糖水遞給姚水藍:“先把它喝了,暖暖身體。”
“謝……謝。”
姚水藍從你的手里接過姜糖水,緩緩喝了幾口,覺得身體暖和了些。不過她依舊縮在沙發上,有些不敢看你,通過姚水藍那避而不視的目光,你這才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當即笑著說:“不好意思,我去換件衣服。”
當穿上睡衣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姚水藍已經站了起來,身體有些歪斜,臉色仍舊顯得十分蒼白。
“你站著干什么?快坐下。”
姚水藍依言坐下,顯得有些拘束。
“跟我說說吧,怎么回事?”
沉默片刻,姚水藍才用那好聽的聲音說道:“我今后是你的人了。”
“我去!”你一個巴掌就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可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當即開口,”姚小姐,你應該知道,現在是文明社會,買賣人口那是違法的。而且,我之所以出手,僅僅只是出于人道主義,嗯,這么說你可能聽不懂,簡單來說就是覺得你可憐,才出手幫你,并沒有其他的企圖。”
姚水藍低下頭,不說話。
你也干脆坐了下來,對著正對面的姚水藍道:“既然你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渣滓,今后就要好好地迎接全新的生活。”
姚水藍依舊低著頭,小聲道:“洗衣、煮飯我都會,我賣過保險,推銷過很多電器,我還會……”
“停!”你急忙打住,”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出手幫你僅僅只是因為不想看著你吃苦而已。那十二萬對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你就當是我捐贈給你的,好不好?”
姚水藍依舊搖頭。
看到姚水藍這樣,你又連連說了好些話,可是她依舊垂著頭,死活認定你是她男人這一點。
最后,你不禁有些火了,當即拍了桌子:“我說妹子,你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呢?”
“娘說,知恩圖報。”
“哎對了,說你娘,她不是生病住院了嗎?你怎么還在我這里?應該去醫院看她才對啊?”
似是說到了姚水藍的痛處,姚水藍又哭了。
“矮油我滴媽呀!”
男人最見不得女人流淚,這是所有男性的通病,你也不例外。看到姚水藍哭,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跟前,你只能長嘆一聲,走上前,坐在她身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寬慰道:“別哭了,跟哥說說,你娘怎么了?”
你這么一說,姚水藍哭得更加厲害了,整個人都撲入你懷中,聲淚俱下,許是心中找到了依靠,她的哭不單單是嗚咽,而是嗷嚎大哭,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發泄出來。
這時候的你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像抱著一個孩子,用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
哭了許久,哭著、哭著,姚水藍竟睡著了。
幽幽一嘆,你輕輕地抱起姚水藍,把她抱到了自己床上,為她脫去鞋子,又把被子緩緩蓋上。
看著眼角帶著淚痕的姚水藍,你搖搖頭,轉身走出去,關了房門。
你租的這間房子還有兩個房間,只不過沒有鋪被臥而已,接連打了幾個呵欠,你從衣柜里隨便抓了一床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個飯團,倒床便睡。
早上起來的時候,你剛走出房門,就嗅聞到了一陣香味,你走到廚房一看,發現廚房的桌子上放著好些菜,其中還有冒著熱氣的,看樣子是剛剛燒好。
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嗯,味道不錯。
你正吃著,聽到客廳傳來腳步聲,不由轉頭看去,發現姚水藍還是穿著平時那件洗得發白的套裝,手提提著一個凈水器,又準備出去兜賣。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