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穎月所購買的別墅面積并不大,就像是八十年代的小洋樓,這樣的建筑在云南大理多為常見。它雖然不大,但是看裝修得特別溫馨,滿屋的淡香,讓人會很自然地陶醉其中。
“小小月,來,咱們先去洗澡。”
女孩子都是愛干凈漂亮的,衛穎月一進家門,就帶著梁新月去洗澡,而將你涼在了客廳里。
你不由抓了抓自己的頭,苦笑道:“這也太沒把我當外人了吧?”
當二人在洗澡的時候,有人按了門鈴,你開門一看,現是一個帶著金絲眼睛的英俊男子,男子手里提著兩個大件物品,看上去像是寢具。
英俊男子在看到你的瞬間就愣住了,特別是你臉上那塊明顯的刀疤,使得他不由后退好幾部,以為自己是碰到了賊人。
“小吳,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東西拿進去?”
這時候,后面傳來了李夢君的聲音,她手里也提著好幾袋東西,她之后則是衛松柏。
“衛、衛總,他、他是?”
英俊男子看著你,面有悸色,同時也因為你出現在衛穎月的家中,使得男子雙眼之中閃過一絲尖銳的鋒芒。
“哦,忘了介紹,他叫李天,是小月的未婚夫。”
衛松柏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然而吳俊在這一瞬間卻是傻了,就連手上的兩件物品掉到地上也恍然不知。
“小吳,你怎么了?”
李夢君刻意回頭看了吳俊一眼,平時這吳俊眼力勁挺好的,干活也利索,今天好像有所魂不守舍的。
回過神來的吳俊急忙陪著笑臉道:“沒、沒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受了寒,感冒了,精神有點恍惚。”
“那可得多注意點。”
衛松柏經過的時候,輕輕拍了拍吳俊的肩膀。對于這個秘書,衛松柏還是很滿意的,人激靈不說,自身也挺有能力。
其實,吳俊喜歡自己女兒,身為老總的衛松柏是清楚的。
吳俊是衛穎月在美國的同學,本身是一個博學的海歸,能力挺強。吳俊的家庭背景比較簡單,乃是一個單親家庭,當然,衛松柏所在意的并不是這個。
雖然吳俊不曾明言喜歡衛穎月,但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得出來,一直以來,吳俊都在為衛穎月偷偷地做著一些事情,希望能夠潛移默化地讓衛穎月對他產生好感,之后雙雙墜入愛河。
但可惜的是,衛穎月從未對吳俊動過心,或者說她從未對任何男子動過心。
如果一直都是這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吳俊有的是耐心等待,畢竟衛穎月年紀才22歲,他自己也才26歲,雙方都很年輕,再等上個四五年,他都覺得沒問題。
然而,今天你的出現,就等同于直接給吳俊來了一個巴掌,甚至可以說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開了門之后,你和以往一樣,表情很是淡漠地叫了一聲“衛叔、李姨”,接著便李夢君的手中接過東西,放在客廳里,坐在客廳的沙上,等待衛穎月下來。。
“小月和小小月呢?”李夢君現兩個女兒不在,于是開口問你。
“去洗澡了。”
你淡漠地回了一句,自顧自地坐在沙上,從茶幾拿了一本全法文的書籍觀看。
衛松柏坐在你的身邊,見你在看法語書,不由笑問道:“怎么,你看得懂法文?”
“嗯。”你點點頭。
這時候,吳俊恰好將物品放在一邊,他站在衛松柏的身后,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你看了幾行,似是感應到背后那吳俊的敵意,對著衛松柏和剛剛坐下的李夢君道:“歐洲羅曼語系我基本都會,其實說起來,語言是一通百通的,會多個國家的語言并不稀奇,說穿了就好似一個華夏人會很多華夏地方語言一樣。比如說閩南語、粵語、浙語、吳語等等。”
“嗤!”
這時候吳俊不由出一聲嗤笑。
衛松柏轉頭看向吳俊,笑著說:“小吳啊,你也別站著,來來坐一會兒。”
吳俊不像在你面前覺得低人一等,于是徑自坐在了你對面的沙上,直瞪瞪地看著你。
在吳俊的眼中,衣著如此簡陋的你就好似街頭乞丐一般,現在讓你坐在這昂貴的沙上都是一種恩賜,更何況是成為衛穎月的未婚夫。
說實在的,吳俊到現在都認為衛松柏剛才那句話只是戲言,盡管如此,吳俊還是決定要讓你出丑。
“對了,小吳,你剛才笑什么?”衛松柏刻意問道。
吳俊沉默片刻,看著眼前的的你道:“他說什么,我就笑什么。”
很顯然,吳俊這是在挑釁。
衛松柏一直面帶笑意,說實話,他就喜歡看年輕人相互爭斗,他認為只有這才雙方才會有進步。說實話,吳俊曾是衛松柏暗自挑選的女婿之一,吳俊各方面能力很都不錯,而且對衛穎月也是死心塌地,衛松柏曾也有意撮合雙方,只不過衛穎月不感冒,感情還未開始,就被她直接踹進冰窖,甚至連打入冷宮的機會都沒有。
你的軍事能力,衛松柏不予置評,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格,畢竟他是一個商人,雖然曾經也像當兵,但最后還是踏足商界,并且成為如今的浙商代表。
在衛松柏看來,無論你的軍事素質多硬,最后他應該來繼承他的事業,或者開創一個屬于他自己的商業帝國,就像衛穎月一樣,這才是有志青年所要做的事。
因此,一開始,衛松柏就準備用吳俊來試一試你的深淺。
李夢君與衛松柏夫妻多年,一眼就看出了丈夫的意圖,她刻意將手放在衛松柏的身邊,距離十厘米左右的位置。
這是夫妻間一個詢問的暗號,意思是在問衛松柏這么做是否妥當。
衛松柏在李夢君的手背上輕輕點了三下,告訴妻子,這是要成為他女婿的必經過程。
然而,你并沒有接招,半瞇著雙眼,雙眼一直在書頁上掃視,眼珠子移動的度很快。
“你在干什么?作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