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妮邇,你怎么在這里?”你上下打量了妮邇一番,之后看著她說。
“營長閣下,因為您不熟悉總部,所以我必須要帶熟悉一下周圍環境。”
“哦,這樣啊,那真是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您不用客氣。”
美女與野獸傭兵團的總部并不大,妮邇只花了一點時間就讓你熟悉了遍,最后妮邇將你帶到一個被木柵欄圍起來的大草棚前。這個草棚看起來與豬圈無異,只不過從外部看起來,草棚內足以圈養幾百頭豬,柵欄內盡是一些殘敗的花草,偶爾還能看到一些惡臭的糞便,空氣之中彌漫著讓你很不舒服的氣味。
“妮邇,你帶我來茅廁干什么?”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環境,你當下不由皺起了眉頭。
“營長閣下,這是你的住所。”
“什么!?”你夸張地張大著嘴巴。
“實在不好意思,我知道您肯定住不慣這里,但是您打敗了祝海,必須要接收他的一切,他的地位、部族、住所,還有家眷。”說著,妮邇便帶著你進入草棚。
剛進入草棚,你只覺一股熏人的香味撲鼻而來。這股香味很雜亂,仿佛混合了幾十個女人的體味,其中還有一些讓人惡心欲嘔的狐臭。
捏著鼻子環視四周,讓你傻眼的是,諾大的草棚里竟只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足以容納三十個人混睡的床,余外這里竟然連一扇透氣的窗戶都沒有!
同時讓你感到血氣噴漲的是,在你面前整齊地排站著十五個衣著稀少,有著只穿一件褻褲,裸露著嫩白的半獸人女性。
而蘇蘇也在這十五人之中,她站在排首,此刻正噙著晶瑩的淚水默默地看著你。
你一看到蘇蘇,二話不說,當著眾人的面,攬過她的腰,一俯首便深吻了下去。
蘇蘇只感覺自己被你強而有力的臂膀抱在懷里,那種感覺好溫暖好溫暖,仿佛自己要永久融入一樣。這一吻很深很深,吻得蘇蘇眼中的淚蒸發,心中的陰霾消散。
唇分,你摟著蘇蘇的小蠻腰,在她的耳旁小聲說:“寶貝,今天晚上你可跑不掉啦。”
蘇蘇羞紅了臉,將螓首深深地埋入你的懷里。
妮邇面帶微笑地對你說:“營長大人”
“妮邇,既然咱們都是自己人,你也不要太見外了。你就叫我牧云吧,什么大人,大人的,我聽起來很不順耳。”
“牧云大人,這可不行,在團里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
“別人那邊,我不管,但是在這里我說了算。”你打斷妮邇的話,接著說,“實在不行,你叫我一聲營長,別加什么大人。”
既然你也退步,那妮邇也沒什么好說的,當下點頭稱是。
妮邇同時對你介紹另外十四名半獸人女性:“營長,這十四位都是祝海的女人,她們沒有身份,統一是祝海的女奴,現在他們是您的女奴。”
你將這些半獸美女挨個看了過來,這些女人看上去都風騷致極,媚眼橫生,只可惜她們身上的獸性太明顯了,這些半獸人女性里不是全身上下張滿鱗片,就是濃密的毛發,看得你直起雞皮疙瘩,哪怕有一兩位稍有姿色,但還是被懷中的蘇蘇給比了下去。
看到最后,你微微搖了搖頭,說:“我這個人雖然蠻好色的,但是對于這些位咳,我看還是算了。”
“既然營長不接收,那我就還她們自由。”
“沒問題。”你點點頭。
對于你的行為,妮邇還是比較滿意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營長和夫人了,明天早上我會再來找營長商量一些事。”
“你下去吧。”你笑著說。
待妮邇與眾女都離開之后,蘇蘇才從你的懷中抬起頭來。她剛抬頭,就看到了一雙讓她心醉的眼眸。
這是一雙充滿憐愛、疼惜、溫柔的雙眼,它的主人此刻正用寬闊而結實的胸膛給予她無盡的溫暖和濃濃的愛意。
“牧云”
“噓不要說話,讓我好好看看你。”
當你厚實的手掌輕輕地撫摩著蘇蘇柔嫩的臉龐時,那一顆晶瑩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感受到這種刻骨銘心的溫暖
在蘇蘇眨眼的瞬間,你溫柔的唇已吻干了蘇蘇流落的幸福之淚。
“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我的寶貝。只要是為了你,我做的一切都很值得。”
你的手何時已輕輕地將蘇蘇身上的衣物剝開,露出一片迷人的雪白。嗅聞著蘇蘇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清香,你的身體開始往下侵食
幾番**纏綿之后,蘇蘇如同小羔羊一般躺在你的懷里。她微微蜷縮著身子,玉藕蓮臂則是緊緊地抱著你雄壯的身軀,嫣紅的臉龐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幸福和滿足之感。
“蘇蘇。”
你親昵地撫摩著蘇蘇的玉背,回味著剛才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和愉悅。
“嗯?”
蘇蘇慵懶的聲音差點讓你將她翻身在下,繼續進行愛的馳騁,只不過考慮到蘇蘇是第一次,你也就作罷。
開口轉移話題:“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聽你如此一句,蘇蘇的嬌軀突然顫抖了一下,而你仿佛早就意料有如此情形一般,立即將蘇蘇緊摟,暖聲說:“寶貝,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是你唯一的依靠,你要相信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保護你,疼你,愛你。”
蘇蘇輕抿著丹唇,良久才點點頭,緩緩開口:“我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古老狐族的公主。我們一族和普通的狐族不一樣,我們信奉的是遠古的天水之神,因此外界的人也稱我們為水族。”
聽蘇蘇如此一說,你很自然得就聯想起花解語,因為花解語正是因為水族而來到悲傷平原的。
“其實很少的人知道水族,因為我們與世隔絕,生活在恒久的地下宮殿。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個小冒險團伙進入我們的領地。善良的水族子民熱情地接待了他們,然而他們卻試圖偷竊我們水族的世代相傳的天水咒,從而引發了一場戰斗,不應該說是屠殺!”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