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
“你無恥!”
“老子牙齒多得很!”你裂開嘴,露出一排擺牙。
“齷齪、下流、委瑣,外加!”
“謝謝夸獎,不過不好意思,你哥哥我身邊沒帶糖,下次再送給你吧。”
“我咬死你!”凌逸風怎么可能說得過你,盛怒之下張嘴便撲向你。
然而,這時候花解語不知從哪里拿過一個野果塞住了凌逸風的嘴巴,嗔道:“好啦,別鬧了!”
“不是我鬧,是這個家伙純心找茬!”
“牧云,不要跟他慪氣了好不好?”花解語這一撒嬌,你還能說什么呢?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了。”
“哼!”凌逸風剛想發飚,卻見花解語投來一眼神,無奈之下索性轉身不去看你。而這時候,一直粘著花解語的小火狼才姍姍來遲地走到花解語身旁,小狼頭在花解語大腿上親昵地蹭著。
“小家伙剛才好像跟什么動物戰斗過了。”花解語將小火狼抱在懷里,關懷地說。
“沒事,估計是某種戰斗力不強的野獸吧。”
“哼!”凌逸風見你和花解語又恢復原來的親昵,冷哼一聲做為不爽的反應。
你三人的動作看得周圍人都一時都傻愣在那里,這時人群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好了,既然危險人物已經走了,那大家還是回去繼續休息吧,沒準明天就有一場大戰呢。”
經人這么一說,眾人便各自散開回營了。
“哎,牧云,你難道還要回去?”黃泉見你和花解語朝著營地方向走去,不由問了一句。
“嗯,我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干。”
“什么事?”
“你小孩子不懂的事。”你神秘一笑,之后摟著花解語沒入樹林。黃泉不爽地“切”了一聲,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回到營帳,你花了十兩黃金讓五個傭兵法師對他的營帳連續施加了二十個隔音魔法和防御魔法。大家都是人類,對于你和花解語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不想也知道,法師們拿過錢,便笑嘻嘻地離開了。
“說吧。”進入營帳之后,你的臉色便淡了下來,變臉之快讓花解語顯得有些無所適從。
“牧云”花解語定了定心,緩緩道來,“在此之前,我先讓你看看我的領域。”說著,你眼中的花解語突然消失了,之后你發覺原來消失的花解語再次出現。
“這難道就是你的領域力量?”
“真實的我在這里。”
花解語的聲音從你的左方傳來。這時候,兩個模樣一致的花解語便站在你面前。你什么話都沒說,直接走過去,先是在之前出現的花解語揉捏了一般,結果隨著你的觸碰,花解語都一一做出了反應而當你準備揉捏第二個花解語的時候,那個花解語卻是撲入你的懷中,心酸的眼淚瞬間傾泄而出。
“為什么為什么你到現在還不肯相信我?”花解語哭得很傷心。
聽到她的哭腔,你心神突然一顫,之后便將懷中的花解語摟得緊緊地,依舊一言不發。
二人擁抱良久,許久,花解語才開口說:“我的領域力量是替身,以我現在的力量,我能夠在三十米范圍內制造出三個替身。”
說話間,花解語身后已站著三名跟她模樣完全相同的人。
“主人。”三個花解語同時對著你鞠躬。
“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由我大腦操控的,不過我無法感受到她們的神經,就是說,如果你拿刀捅她們,我也不會感覺到。就算她們死了,我也可以在一個小時內再造出一個出來。”說著說著,你突然發現懷中的花解語消失了,這一次她竟是完全消失,原本摟著花解語的你只覺懷里一空,身體便抱了個空。
“我的領域一旦啟動,我能進行長時間的消失,就如同進入一個特殊的空間,不過我能看到這個空間里所發生的一切,缺陷是我不能做出激烈的動作,否則就會現出真身。”說到這里,花解語又出現在你面前。
“這個是不錯的領域。”你點頭說,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
“這個領域是我母親遺傳給我的,她在我幼年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母親并非帝國人,她是水族人。”
“水族?”
“水族是大陸最為古老的民族之一,迄今為止還沒有人知道他們居住的地方。”
花解語面路緬懷之色:“我父親有許多女人,我母親還在的時候,他所寵幸的女人就已達到二十之數,我母親死后,他這種無恥的行為才有所改變。母親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依托的人,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后,我就獨自一個人鎖在深宮之中,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人。”
你沒有說話,因為已經猜到后面的劇情了。
雖說花解語此時所講如故事一般,但是你相信,花解語這次所講是真心話。
“在我十四歲的一個夜里,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母親告訴我,她在悲傷平原的一個地方等著我。當天晚上,我翻越城墻,偷偷地離開了生活了十四年的家。那之后,我認識了一些人。他們都是好人,真心地把我當成朋友,待我都很要好。我們結伴而行,深入悲傷平原。”說到以故的朋友,花解語再次潸然淚下,“后來他們都死了。”
什么時候,你已將花解語輕擁入懷。花解語體會著你的體溫,緩口說:“就如我上次所說,他們大部分都被地精殺死。還有兩個人,他們最后投靠了強盜,并且將那些強盜帶入地精的祭壇。”
“好了,不要說了。”聽到這里,你心中的芥蒂已完全消除,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聽下去了。
“讓我說完吧。”花解語緩長呼吸,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那個時候,我使用了我的領域,地精們抓住的是我的一個替身,而我自己則是偷偷地藏了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們被蹂躪和殘殺。”
雖然花解語說話的語氣比較平緩,但你知道,此刻她的內心比誰都要難受。此刻她就像是在揭未痊愈的傷疤一般,隨著傷疤一塊一塊地揭開,內心所要承受的艱熬也是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