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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里無數次想回去看看,但最終她還是強忍著放棄了。
因為她很清楚,照兒神智未開的時候,她就已沒有機會,更何況現在呢。
雖然不甘心,但有些事也必須坦然去接受,只是心里還是疼呃,痛呵。
又輕輕端起一杯咖啡,將咖啡杯的杯沿輕輕觸到她那性感紅唇,任由苦澀的咖啡緩緩流入口中,艱難咽下……
呵——
只是這苦澀的味道她實在是喝得厭了,紅唇一觸即開,輕輕地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
夜了呢。
冼千凌輕輕一嘆。
不經意間,冼千凌的視線仿佛受到了某種牽引,緩緩轉頭看向透明的玻璃窗外。
路燈昏黃,一輛價值兩千九百多萬的科尼塞克私人訂制跑車緩緩停在路邊,剪刀車門打開了,駕駛座上下了一個看上去有些油氣的青年,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
對于這樣的富二代,哦不,能夠隨隨便便開三千萬私人訂制跑車的人,已經不能用富二代來稱呼了。
當然,對于這種人,冼千凌沒有絲毫興趣,正當她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副駕駛座車門也開了,出來的也是一個年輕男子,只是在看到男子身影瞬間,冼千凌渾身一震!
視線不由自主地定格在那年輕男子身上,即便是張子峰和搭檔端著厚厚一疊資料走近,她也沒有察覺。
眼見冼千凌一直朝著窗外看,張子峰也轉頭看去,看了幾眼之后,當即笑著說:“哦,牧云啊。”
“牧、牧云?”
冼千凌猛然轉頭,用一種駭人的目光盯著張子峰:“你剛才說什么!?”
張子峰也是被冼千凌這一突然呼喝給震懾到了,縮著脖子,伸手指向下了車,對著馬路邊綠化帶走去的你道:“那、那個人叫牧云。”
“他、他不是在余杭么……什么時候……”
“哦,不不不!”張子峰怕冼千凌誤會,急忙道,“這個牧云和咱們所認識的李社長不一樣,哎呀,我一下子說不清楚,隊長你自己看就好了。”
說著,張子峰兩張a4紙遞到冼千凌面前,上面縮記錄的都是你的個人檔案。
張子峰敢發誓,他認識冼千凌五年了,從過去到現在從未見過冼千凌如此仔細地看一個人的檔案,而且看完一遍,居然又看了一遍,深怕她自己會遺漏一般。
看完之后,冼千凌對著張子峰道:“你什么時候認識他的,為什么去調查他?”
對于自己頂頭上司的性格,張子峰再清楚不過,當即笑著說:“晚上在面館吃面的時候遇見他的,那時候和他說了幾句話,當時就覺得他和咱們的李社長特別像,仔細問過之后,才知道他不是。之后覺得有可能是他在忽悠我,你也知道,李社長做事向來不按常理出牌,結果我讓小姜進入警局系統調了一下他的資料,這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看著手中的資料,冼千凌沉聲道:“不僅僅是長相一模一樣,就連身材也如出一轍。”
“不是吧?”張子峰驚奇道,“難道他們兩個是雙胞胎?資料上顯示,這個牧云是個孤兒,他們沒準真是親兄弟。”
冼千凌搖搖頭:“你沒有見過李牧云的母親,見過之后就知道了,像她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會讓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吃苦的。而且,以她的能力,想要找到失散的兒子,并不是一件難事。”
抓了抓頭,張子峰笑著說:“那也只能說是奇跡了。”
“奇跡么?”
冼千凌轉過頭,忽然發現你和徐海正沿著道路,朝著前方走去。
“他們這是要干嘛?”
“不知道。”張子峰聳聳肩,“資料上顯示,牧云是附近一所高中的老師,他這么晚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出來找學生的吧。”
張子峰旁邊的搭檔笑道:“張隊,哪有老師坐三千萬跑車出來找學生的啊,沒準是去夜店逍遙的呢。”
一聽這話,張子峰左手在搭檔的大腿上重重一扭,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對方這才醒悟,低著頭不敢看冼千凌的臉色。
“哼!”冼千凌霍然起身,眼眸之中閃過凌厲之色,“跟上去看看,如果他們從事違法活動,就把他們都抓了!”
眼見冼千凌如此,張子峰已經在心里為你默哀了。
此時的你,正和徐海兩人沿著當初柴紅所走的街道慢慢走著。
畢竟對四周環境不了解,所以也不敢走太快,一旦走錯,記憶產生錯亂,那就很難理順了。
此時街道上還有行人和店鋪,拐過彎,朝前再走一小段,人就少很多了,而且旁邊的路燈間隔也相對遠一些,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單身女性夜晚出行,很容易遭人襲擊。
冼千凌三人可是十分老到的刑警,經受過專業的追蹤訓練,三人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隔著三十來米亦步亦趨地跟著你們。
眼見你們最終停在街頭的一個角落里,冼千凌不由皺起了眉頭。
原本還抱著看戲心態的張子峰臉色也微微變了,因為他忽然發現,這條路,便是現在他正在調查殺人案里,那名年輕女性死者經常走的夜路。
“峰哥,那個位置不就是發現死者尸體……”
“噓,收聲。”張子峰看了搭檔一眼,隨后三人借著夜色緩緩靠了過去。
在靠過去的時候,冼千凌小聲對二人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動手。”
兩人點點頭。
“云哥,柴紅被殺的地方就是這里?”
“嗯。”
你點點頭,看了一下左右,左手邊角落里擺放著三個比較大的垃圾桶,這里是住宅區,里面裝的大部分都是生活垃圾,味道很重。
伸手指向三個垃圾桶,對著其中一個嶄新的垃圾桶道:“你看,那個垃圾桶是新換上的,看來,裝著柴紅尸體的垃圾桶已經被警察抬走了。”
徐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徐海問道。
“花。”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