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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夫子難得的在晚飯之后,沒有去跟香香姑娘做羞羞的事情。
而是大晚上的點了一盞油燈,跟著陳生,a、o、e的將拼音全然學了過去。
在這以前,唐寅用直言或者反切的方法來教義塾的孩子讀書,所謂直音就是用同音的漢子標明漢子的讀音。至于反切,就是用兩個兩個漢子給一個漢字注音。
這種沿襲了多年的教學方法,在義塾的這個地方,竟然不管用,孩子們一點基礎都沒有,想要學會認字實在是太難了。
跟著陳生學了一晚上拼音,唐寅也不得不贊嘆拼音的神奇和精妙。
唐寅甚至有些妒忌自己的學生了,上天為什么給了他那么厲害的大腦。
唐寅拍著陳生的肩膀說道:“雖然你說要將這東西的發明權交給師傅,但是師傅是不會做那種卑鄙無恥的人,師傅會將拼音的發明者是你的事情告訴全大明,為你將來的科舉制路造勢。師傅當初太自私,丟失了太多的朋友,到如今師傅不能連你這個徒兒也丟了,恢復不恢復功名無所謂,心里的信念不變才是真的,你回去休息吧。”
陳生突然間不知道說什么,唐寅的這番話是一個好的苗頭,一個人如果性格有問題,那么他讀再多的書也沒有用。唐寅在遭遇了諸多的挫折和遇到了陳生之后,他的性格開始轉變,開始為身邊的考慮,這個一個好兆頭。
如果他在遇到麻煩,別人也愿意幫助他,而不至于孤獨終老。
回到東廂,兩個小蘿莉已經倚在被子上睡覺了。
老爺子已經穿戴整齊,對陳生說道:“聽說你前些日子去打獵,連只兔子都射不到,最后跑到海邊去釣魚了,丟不丟老夫的臉。”
陳生一臉羞愧的說道:“騎兵射箭,跟在陸地上射箭不是一個感覺,阿生身子小,壓不住戰馬,在小白身上,身子總是搖晃。更不要說射箭了。”
佟鉞老爺子點頭稱是,他也明白,陳生才十二歲終究是太小了一些。便說道:“明日往后身上的沙袋要多加十斤。人不給自己施加壓力,進步總是有限的。”
陳生點頭說是。
“走吧,爺爺將騎射的本事傳授給你。將來的藍天下,漢人的目光夠見到的地方,便應該是我們的牧場。”
爺孫二人并馬奔馳,沿著海邊的沙灘盡情的奔馳,老爺子白天在海邊插了很多靶子,讓陳生一邊跑馬一邊射箭。
黑夜里更能鍛煉陳生的眼力,也不會誤傷到百姓,折騰到二更天才回來。
陳生累的滿身都是都是大汗,又泡了一個時辰的藥浴。
這陳生在浴缸里睡著了也不知道,佟鉞老爺將陳生從浴缸里抱出來,幫助他擦拭干凈身體。
放在床上,一直到了第二天,五更天陳生已經起床。
不敢驚擾師傅,但是幾個小丫頭卻跟著撲騰起來。
陳生帶著兩個小丫頭打了一套太極拳,吃過了早飯,朱長寧非要鬧著跟陳生一起讀書。
陳生沒有辦法,就讓她在家里又呆了一天,一直到落日西垂。
陳生告訴朱長寧她必須走了。
朱長寧拉著陳生的袖子,小臉上又是不舍,又是著急,說道:“陳生哥哥,說好了給您做小娘子,你怎么非要趕我走。”
陳生也喜歡這個乖巧可愛的小丫頭。
但是這個蘿莉畢竟是人家的,自己也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下的決定。
“聽話,別跟家里鬧矛盾了。”
朱長寧哭的稀里嘩啦,“我要是回去了,他們就接我回家,我不想回家,我要跟陳生哥哥在一起。”
陳生將朱長寧抱在懷里,吻了吻她的額頭,“哥哥在你額頭留下一個記號,以后你想哥哥了,哥哥就能知道。”
朱長寧見到陳生堅定的神情,知道不走是不成了,也在陳生的額頭親了一口,很是認真的說道:“長寧也在哥哥的額頭留下記號,以后哥哥就是長寧的男人了,不許背著長寧去找那些大姐姐。”
陳生笑道,小家伙才五歲,知道什么情情愛愛的,等到回家之后,沒有多久就忘記了。
“陳生哥哥,我喜歡聽你講故事,你能不能把給子姝講的故事,給我寫一份,給太子哥哥,他會派人送給我的。”朱長寧知道自己回家的命運無法改變的時候,也就不掙扎了,而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知道朱長寧要走了,李氏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遞給了朱長寧說道:“這是嬸嬸送給你的。”
陳生一臉黑線的說道:“娘,您這樣做真的好么?這不是您的嫁妝嗎?”
李氏說道:“有你什么事,是我送給長寧的。長寧啊,回家之后可別忘記你陳生哥哥。”
朱長寧甜甜的說道:“嬸嬸,您放心吧,長寧不會忘記的。”
“真乖。”李氏喜歡的喜笑顏開。
然后對陳生訓斥說道:“人家長寧好不容易來一次,住了一個晚上,你就送人家走,有你這般做兄長的嗎?”
陳生低著頭,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嬸嬸,別為難陳生哥哥的,將來有機會我再來就是了。”朱長寧渴望的看了陳生一眼,見他沒有留下自己的意思,很是失落的說道。
“走吧。”陳生將朱長寧報上馬,牽著馬出了門,這才發現幾個小太監早就在門外蹲著了。
陳生從懷里掏出幾錠銀子,遞給幾位宦官,開口說道:“諸位公公辛苦了。還希望你們在路上好好的照顧公主。”
幾個小太監哪里敢稱公公,被陳生這么一說,開心的不行。
“不辛苦,不辛苦,您將公主交給我們就好了,我們會送她回家的,就不麻煩您了。”幾個小太監點頭哈腰的對陳生說道。
“公主,時間差不多了,王妃已經發火好幾次了,您再不回家,太子爺可不會饒了我們。”幾個小太監喊道。
朱長寧瞪了那幾個小太監一眼,駭得那幾個太監連連后退。
朱長寧騎上了馬,回過頭對陳生說道:“哥哥,給你唱首曲吧,昨天在你的書堆里見到的,我覺得很好聽。”
陳生竟然不知道這個小家伙還能認曲子。不愿意撥回小家伙的面子。
幾個小太監牽著戰馬往前走,小家伙坐在戰馬上,淚流滿面,不停的回頭,一邊走,一邊揮手。
嘴里孤單的唱到:“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扶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不知道為什么,陳生這顆大叔的心臟,竟然有所觸動。
蘿莉,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是怕我忘記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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