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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虛天……”
大夏帝君終于想起了什么，驚恐地望著虛天之靈。
“你猜對了。”
虛天之靈淡淡一笑。
“請圣尊饒命！”
大武帝君和大云帝君不約而同，跪了下去。
這一刻，他們也終于明白到，眼前的女子，正是虛天圣尊。
“饒命？”
虛天之靈搖了搖頭，道：“每個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能不能繞過他們？”
突然之間，夏夢瑈的聲音傳來，還有夏云冰玥。
“因為他們是你的母親和父親？”
虛天之靈頭也不回地問道。
不知何時，夏夢瑈和夏云冰玥出現在虛天之靈的身后，還有秦易。
“是。”
夏夢瑈和夏云冰玥都點了下頭。
“唉……”
虛天之靈嘆息了一聲，道：“這是你們的選擇。”
說著，她很隨意地看了一眼三大王朝帝君，道：“給你們一次機會。”
說罷，她玉手一揮，三大王朝帝君便消失了。
“嗯？”
夏夢瑈和夏云冰玥有點不能理解。
“讓他們輪回去了。”
虛天之靈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夏夢瑈，道：“如果我沒有看錯，他應該就是你的生父。”
夏夢瑈沉默了。知道虛天之靈口中的他，便是大武帝君。
“罷了罷了。”
虛天之靈仿佛有點累的樣子，擺了擺手，道：“以后，這片天地就交由你們來打理。”
話音未落，她便消失了。
“好了，我也該走了。”
秦易雖然不太明白發生什么事情，更不清楚其中的緣由，不過沒有多大興趣，便看了看夏云冰玥和夏夢瑈，道：“好好保重。”
說罷，他也消失了。
夏云冰玥和夏夢瑈聞言，不由一怔，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料，尤其之快，讓她們有點措手不及。
秦易說走就走。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夏云冰玥也好，夏夢瑈也罷，心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不舍，就好像親人離去一樣。
哪怕是得到父母輪回，她們也沒有這種感覺。
“皇弟，天武就靠你了。”
突然之間，夏夢瑈的美眸中，掠過一絲堅定，便看向夏古王，道：“也許，可能以后無法再見面了。”
“皇姐？”
夏古王有點懵了。
“我有一件事情，必須要做。”
夏夢瑈非常堅定地說道。
“皇姐……”
夏古王遲疑了一下，便點了下頭，道：“皇弟不會令皇姐失望的。”
“嗯。”
夏夢瑈聞言，嫣然一笑，道：“皇姐相信你。”
說罷，她便踏空而去。
“等等我！”
夏云冰玥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
夏夢瑈有點好奇。
“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夏云冰玥俏皮一笑。
妄殿。
秦易跟著虛天之靈離去，便回到圣墟之中。
“你真是虛天圣尊？”
秦易看了一眼虛天之靈，有點好奇地問道。
“不可以嗎？”
虛天之靈故作神秘地說道。
秦易沉默了。
“我是虛天圣尊，但是虛天圣尊不是我，你的說法沒錯，我的說法也沒錯。”
虛天之靈意味深長地說道。
“嗯？”
秦易更加疑惑了。
“不明白？”
虛天之靈更是得意了起來。
“你的意思，虛天之靈，不只有一個？”
秦易饒有深意地問道。
“廢話。”
虛天之靈白了一眼秦易，道：“我不是完整的，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
“不對！”
秦易很認真地說道：“就算是完整的，也不只有一個。”
“噢？”
虛天之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秦易，道：“看來，你察覺到什么了。”
“她們也是虛天之靈，對不對？”
秦易一本正經地問道。
“沒錯。”
虛天之靈不否認。
“是鏡像關系？”
秦易想了一下。
“不是。”
虛天之靈笑道：“都是獨立的。”
“那……她們也不是完整的？”
秦易突然想到什么。
“看不出來，你還有點小聰明。”
虛天之靈嫣然一笑，道：“沒錯，夏夢瑈和夏云冰玥，都是虛天之靈，甚至你未來的道侶徐夢瑈，也是虛天之靈，而徐夢瑈和夏夢瑈，還有那位天女神王，是同一個虛天之靈的不同之人。”
秦易沉默了。
原本，他以為，夏夢瑈和徐夢瑈是同一個人，至少靈魂是一模一樣的，不過現在，他才意識到錯了。
她們都不是同一個人，卻是來自同一個靈魂，那就是虛天之靈。
或者說，夏夢瑈，徐夢瑈和天女神王，三人才是完整的虛天之靈。
冰月仙子，狐尊和夏云冰玥，也是這樣子。
“一共有多少位虛天之靈？”
秦易沉吟了一下，意味深長地問道。
“你猜。”
虛天之靈俏皮一笑。
“秦素蓮是不是？”
秦易有點期待地問道。
“你說？”
虛天之靈依舊是一臉俏皮的笑容。
“你怎么出來了？”
秦易剛要開口，便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紫煙仙子！
不過秦易知道，她還是秦素蓮。
或者說，虛天之靈之一。
“你能出來，為什么我就不能出來？”
虛天之靈看了一眼如風一般出現的紫煙仙子，不屑地說道。
“是他？”
紫煙仙子很快就意識到什么，便看了一眼秦易。
“不是他，還能是誰。”
虛天之靈沒有否認。
“不可能！”
紫煙仙子有點不敢置信。
“沒有什么不可能。”
虛天之靈得意地笑了，道：“你能布局，我就能破局。”
秦易雖然不清楚發生什么事情，不過很快就聞到了火藥味。
女人的戰爭！
他知道，要趕快離開，免得殃及池魚。
“你別走！”
紫煙仙子看到秦易想要轉身離去，連忙大喊了一聲。
“有事？”
秦易感受到四周的冷意，便立即停了下來。
“你怎么發現她的？”
紫煙仙子很認真地問道。
她知道，要是問虛天之靈，肯定不會有答案。
“不用問他了，我來告訴你。”
虛天之靈一點都不在意地說道：“他跟天圣鳳后有了一腿，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
“什么？”
紫煙仙子大吃一驚。
“等等！”
秦易也大吃一驚，道：“什么叫我跟天圣鳳后有了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