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則沒想那么多,他感覺到周圍的兵人將槍放了下去,他心的壓力一輕,零訕笑道:“很巧不是嗎?”
“是很巧。”杜鵑補充道,“可是這個巧合也太巧了些。”
零沒想到杜鵑轉臉又翻臉,他變色道:“杜鵑你這是什么意思?”
杜鵑將鋼筆收了起來,她說:“沒什么意思,只是有些感慨,你唯一可以放心的是,在真相沒有揭開之前,我不會輕易下任何結論。何況有一點我和你看法相同,像你所說得,算你和方思水所說得內容有所差異,這也并不能證明什么。”
零終于寬心了,他只需要將這句話零聽明白夠了。
杜鵑對十九和二十二命令道:“把陸風抬進縣政廳谷先生曾經的辦公室,谷先生以前在這里辦公過。他有急性心臟病,他的辦公室里面有間臨時的衛生室,在那里可以給陸風進行手術。”
方思水走前到:“你們留在這里,我必須要離開,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團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怕她會……會……”
那個死字方思水如何都說不出來。
杜鵑像個男人一樣拍了拍方思水的肩膀,她安慰道:“柳若因有華夏兵魂,算有洞玄高手,她能撐住的。”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算你趕到了又能如何?柳若因假如都沒有辦法,你去無非是多增添一具炮灰而已。想要救柳若因,如今我們唯剩下的指望唯有他了。”杜鵑斬釘截鐵地打斷了方思水的話,方思水明白,杜鵑所指的他是陸風!
杜鵑命令兵人們守在縣政廳的門口,十九則背了陸風走進了縣政廳內,杜鵑還叫了零。
他們來到了發現谷先生的地方,發現這里果然有個小型的醫療間,里面的設備足夠做一臺小型的手術。
此時陸風的心跳還是很微弱,可是心臟彈活到現在本身已經是跡,誰知道還會不會再有跡發生?
每個兵人都是精通外科手術的醫生,方思水作為兵人的二人號人物,她的手藝更加高超。在方思水找到手術刀的時候,方思水當仁不得地為陸風準備開刀。
手術無法一人完成,需要個幫手,十九和二十二準備主動請纓,杜鵑不知道作何想,她對零命令道:“你來給杜鵑做幫手,我們幫你把守在外面。”
這個決策讓已經拿起手術刀的杜鵑愣了,零同樣也呆住了。他們兩個不明白杜鵑為什么要這么做。
兩人迎了杜鵑毫不動搖的眼神,兩人都是聰明人,方思水看到這個眼神明白了杜鵑的意思,零也是。二人沒有提出任何看法,為陸風準備手術。
杜鵑帶著十九和二十二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的十九和二十二,很自覺得守在了手術房門的兩端,杜鵑卻問道說:“你們干什么?”
二十二怪道:“不是你……長官,叫我們守在這里的嗎?”
杜鵑的存在非常的隱秘,沒人知道杜鵑到底身處什么職位,二十二不知道如何稱呼杜鵑,只好以長官代稱。
杜鵑笑道:“你認為我為什么要留下二和零在一間手術室?”
這個問題是個測探,杜鵑將兩人招入自己手下,她需要試探出兩人的資質到底如何。
二十二不明白,十九則明白,只是十九看二十二什么都沒說,她便什么都沒說。
杜鵑笑了下,對十九命令道:“你來告訴我為什么。”
十九只好說道:“讓他們互相忌憚,逼他們露出馬腳。”
杜鵑笑了,他對十九道:“你很好,你們過跟我來。”
兩人不會想到杜鵑會將她們二人單獨叫進一間房間。
這間房間在樓道最邊的藏書室,杜鵑走進里面翻開了一本書,藏書室里的一間暗間被打開。
十九和二十二想不到里面會有這樣的地方,暗房里看去像是一間書房,空間不算大,四十平方米,長條形。不大的空間內擠滿了各式各樣的書架,書本和紙張散滿了一地,看去非常的雜亂。
“這里是?”二十二忍不住問出口,不過很快二十二捂住了嘴,她知道這個問題不該問。
杜鵑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她翻閱著書桌寫滿了字的紙張,她毫不以為意地說:“谷先生曾經工作的地方。”
十九同樣知道自己不該問,可她還是忍不住說道:“難道我們組織里的基不安全嗎?谷先生要在這里工作?”
杜鵑飛速地翻閱著一本書,她頭都沒抬,“世界沒有什么絕對安全的地方。”
十九明白杜鵑話里的意思,或許組織早知道內部存在間諜。
竟然如此的話,那么這場行動……十九忽然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不斷翻閱書本的杜鵑,忽然抬起頭對十九道:“聰明是好事,但太聰明是一件壞事了。”
十九臉一白,杜鵑接著道:“不要想太多,不是在責怪你,叫你們來這里是讓你們幫我一件事,在他們二人從手術室里面出來之前,幫我找到一切和夏朝有關的資料,還有和大禹治水這類神話故事有關的資料!找到了之后,立馬速讀給我聽!”
十九再次明白了一件事,杜鵑留零和方思水留在一起,用意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只是這件事情不是十九現在能夠想得。
十九沒有任何耽擱,她飛速地在地撿起散落一地的白紙,將凡是和夏朝有關聯的內容迅速讀給杜鵑。
在十九快速讀誦這些內容的時候,杜鵑手下沒停,她不停地翻著書本,好像根本沒在聽,但是十九很確定,這個女人一直是在聆聽的,并將這些內容記牢在了心。
一心二用?
可怕的女人!
十九心莫名地冒出了這個想法。
三個人在這間密室當不斷地尋找著資料,為了追求速度,十九和二十二在速讀那些資料的時候,連基本的思考都沒有,杜娟一直端坐在書桌的間,她一邊認真地翻越著手的書,一邊聽著兩人讀取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