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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謝小顏忍不住八卦柳若因跟陸風的事情……
“局長,那個家伙,你是怎么認識的?”謝小顏八卦的問道。()
“嗯哼?”柳若因皺了皺眉眉頭,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繼續開著車,不想理會謝小顏的八卦。
“局長,陸風那個混蛋,你們到底什么關系啊?”謝小顏的好奇心不是一點兩點,繼續開口問道,雖然做好了隨時被局長大罵一頓的打算,但是她還是冒著危險說了出來。
“嗯哼..”柳若因的眉頭深鎖,好像自己也很矛盾一樣,不知怎么回答,什么關系?警民關系吧?
謝小顏見局長依舊不正面回答,偷偷一笑,看來局長和那個混蛋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有什么比扒到局長大人八卦更令人激動的事情?
看來自己下次見到那個混蛋可要好好問問呢!
驗證了自己猜測的謝小顏更是興趣盎然,向柳若因**的眨了眨眼說道:“局長,我聽他說你身體哪里不舒服?有這回事嗎?我看你您的身體很好啊……”
“嗯哼!”柳若因不滿的哼了一聲,自己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而且,這個小警花怎么這么八卦!難道要自己告訴她,自己月經不調嗎?
謝小顏以為又被自己猜對了,雙頰都有些微紅,聲音有些顫抖的激動問道:“局長,看來那個家伙對你了解的挺多的,你們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吱吱吱吱”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謝小顏嚇的急忙抓緊了安全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還有人敢攔截嗎?怎么突然剎車了?
“下去!”柳若因冷冷的命令道,不容置疑的口吻。
謝小顏不知道自己怎么下來的車,望著絕塵的警車低聲嘀咕道:“局長,我不就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嗎。你這樣還沒個男朋友,經常脾氣暴躁,對大家的心情有影響的。”
“我知道了!局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亂說的!你快停車讓我上去!我保證給你保密!”謝小顏急忙跑了起來,揮著手喊道。
柳若因聽到了后面的喊聲,不禁將油門踩到了最大,這個謝小顏,想象力還真是豐富,平時辦案都沒見的這么深入,倒是八卦的事能掘人家祖墳。
看來是需要加強隊伍建設了……
自己怎么可能喜歡那個家伙!
不過,自己的病倒是應該抽時間去看看了呢,要不然自己老是對屬下發火,自己也會不好意思的。
申城醫院,溫琪的病房。
由于溫琪旁邊的病**在陸風的特意安排下,一直“沒有新的病人”來,所以現在是溫琪一個人住。
輕輕推開了溫琪的門,只見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婦女正趴在溫琪的**上熟睡。真是勞累了一整天后還過來陪自己女兒的溫琪媽。
在門推來的一瞬間,溫琪就睜開了眼睛,原來溫琪一直都沒有睡,只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母親守著自己,才閉上眼睛裝睡。
溫琪從昨天早上就沒有睡過哪怕一秒鐘,因為昨天是自己和那個人約定的日子,今天他就要來給自己揭開紗布,讓自己重見天日。
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見有人影,到了傍晚好不容易有人進來,還是自己的母親。這樣溫琪很是焦慮。
難道那個人只是安慰自己嗎?想想也是,自己的樣子怎么可能治好呢。一定他不忍心看到自己自暴自棄才故意說謊安慰自己的吧。
現在早就過了約定的時間,他遲遲不肯出現,一定是知道紙里包不住火,謊言早晚要揭穿,所以不敢出現面對自己了吧?
可是,自己真的不在意能不能治好,自己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就算是不能恢復也無所謂,自己只是想要再見你一面啊。
你將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讓我看到了光明。我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你的臉剛剛褪掉了青澀,初具棱角,你的眼神是那樣真誠,那么明亮。
就像是深海中的燈塔,夜空中的啟明星,你給了我新生,又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還給了我一個美麗的童話般的謊言。
你的滴血之恩,一滴滴殷紅的鮮血慢慢的打碎了我所有的懦弱和退縮,讓我變的堅強。
你的血一滴滴的滲入我的皮膚,融進我的血液,滋潤著我受傷的心靈,我的腦子里,身體里,內心里,早已經都是你的味道,你的身影,你的氣息。
你真的不會再出現了嗎?也好,想必你也不忍心面對我吧,你也不想看到我這樣丑陋的容貌吧。
這樣想著,溫琪便心如止水,猶如一塊寒冰一樣躺在自己的病**上,眼角的淚水止不住就要滑落……
就連忙完工作趕過來的母親,自己都不曾和她說過一句話。
但是剛才門響起的那一刻,溫琪還是激動的睜開了明亮的雙眸,可是頭上的繃帶綁得太緊,自己再怎么費力也無法抬起頭看向那個方向,那個人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寧溪看到了熟睡的溫琪母親,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溫琪的身邊,彎下腰來看著溫琪說道:“溫琪,你醒了啊?是我打擾了你睡覺嗎?”
溫琪連忙擺了擺手,小聲的說道:“寧溪,你怎么來啦?今天不是還要上課嗎?”
“嘻嘻,所以我才來這么早啊,這樣一會兒還能趕回去上課。”寧溪抓著溫琪的手柔聲說道。
溫琪看到了寧溪的那一刻,心底有一個支離破碎的聲音,但是還是打起精神說道:“我沒事的,寧溪,你不要這么遠的跑過來了,等我好了以后,就回去和你一起上學..”
也許是自己也想到了自己的狀態,自己就算是出院了,也沒有勇氣去學校面對其他人吧?所以說道最后溫琪的聲音幾乎聞不可聞。
仿佛是看到了溫琪眼中的落寞,寧溪神秘的說道:“小琪,我送你一個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會變的很開心的。”
溫琪悶悶不樂的說道:“什么禮物啊?”雖然她不感興趣,但是還是禮貌性的問道。
“當然是能治你臉的神醫啦!我的風哥哥可是很厲害的神醫呢。”寧溪與有榮焉的說道,仿佛是自己會治療一樣驕傲。
溫琪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驚喜,然后又瞬間熄滅,就算是自己完好如初,自己也再也加不到那個人了呢,那么好與不好,又有什么差別呢?
“風哥哥,看你的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治不好我可要收回我的東西!”寧溪轉身對著身后一直沒扣開口的陸風說道。
“寧溪,不用麻煩了,我想一個人躺一會兒。”溫琪小聲的說道。
如果見不到那個人,那自己就算好了還有什么意義呢?與其那樣,自己還不如就永遠不拆來自己臉上的紗布,就讓那個善意的謊言一直陪著自己,就讓自己一直傻傻的等著他來的那一天!
寧溪有些發呆的看著雙眼無神的溫琪,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溫琪不愿意呢?
就在這時,幾人的動靜驚醒了溫蒂的母親,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寧溪兩人,然后激動的急忙站了起來,握著陸風的雙手大聲的說道:“恩人,你來了!”
恩人?溫琪有些迷茫,寧溪是自己的好朋友,自己的母親是認識的,那么恩人就是寧溪口中的神醫風哥哥!
可是母親怎么叫他恩人呢?能當得起恩人的,只有那個人啊!
溫琪掙扎著爬了起來,臉上傳來陣陣的疼痛,但是還是努力的坐起身來,當她看到那個朝思暮想的那個人的時候,淚水一瞬間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將臉上的紗布打的濕透。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你只要來了就夠了,你說了謊,我不會騙你。
“怎么?這才幾天不見就想我了?”陸風玩味的看著這個“木乃伊”說道。
溫琪被陸風的話鬧了個大紅臉,頓時轉移了注意力,果然不再哭了,這下子倒是讓寧溪和溫母漲了見識,原來還能這讓讓人止住哭泣!
“你,你來了!”溫琪興奮的說道。
“唔,白天有點事,所以我就連夜趕來了。”陸風淡淡的簡單說道。
可是這句簡單的話,在溫琪的耳中卻那么的動聽,比世上任何情話都要動聽。他真的沒忘記自己呢,他也不是不愿意見到自己,他只是有事在忙。
現在才清晨五點多,他就連夜趕來,你對我怎么這么好啊!這讓我可怎么報答!
其實這倒是溫琪猜錯了,陸風只是怕晚歸會被木輕語嚴刑逼供,從而將自己和陳茹媚的事敗露了,女人在這方面可都是福爾摩斯,自己身上的味道一定瞞不過她的!
恰逢水兒馬上就要手術,所以自己就趕來了醫院,順便來幫溫琪療傷,只是又遇到了寧溪,所以就先到這里,畢竟只是拆個紗布,很快就能做完,自己對自己血液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上次透支給她這么多,她一定會完好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