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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里密密麻麻的奴隸,李立輕嘆一聲:“走吧”
在這之前他本想做一些什么,但是來到這里以后,發現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是救世主,無法救助這些人,縱使他九階的實力可以殺掉這里的士兵,但是這上萬的奴隸他也帶不走,再說像這樣的奴隸在雪域帝國處處可見,沒有幾百萬至少也有幾十萬,他僅憑一個人的力量也只能望洋興嘆。鳳\/凰\/更新快無彈窗雪域佛教的每一代活、佛坐化以后,都會轉世投胎,然后佛教的信徒通過一定的方法尋找這個轉世靈童。
除了這些,在韓洛佳的科普下,李立也終于知道“你見或不見,,,,,你愛或不愛,愛就在,,,”這一首詩句的由來,原來是一個叫倉央嘉措的喇嘛原創,然后被拉姆多多改編,他完全想不到一個佛教信徒居然能寫出這樣催情的詩句。
沒想到韓洛佳也是一個懷春少女,在聊天中得知她最喜歡的詩集就是拉姆多多改編的,這些詩集都是很催情很唯美的,不過李立對于這些絲毫沒有興趣,因為太過完美的愛情,終究是不可觸摸的。
再說了李立從小生活在小縣城里面,父母都是普通人,天天掙扎于溫飽線上,他畢業以后不過是流水線的操作工,一個月扣除保險下來,僅有二千多元收入,這樣的生活水平注定了他的愛情觀。
對于韓劇或者一些大陸愛情劇,李立也從來不感冒,電影里面幾乎就是帥哥靚女,就算是丑女作為女主角,但是到了最后會逆襲成為美女,而且這些電視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有錢的富家英俊的公子哥愛上一個美麗絲女。
電影里面的生活和李立的現實生活差距實在太大了,一天在流水線上工作十幾個小時,累的像一條狗,哪里來的精力像電影里面,那樣吵吵鬧鬧,愛來愛去,把精力全部用在愛情上,電影里面的愛情是不考慮生活的,一切都圍繞愛情,正是因為愛所以愛,也就非常讓人向往。
韓洛佳則不同,她二十出頭便可以成為殲擊機飛行員,除了過硬的技能和身體素質之外,那就是家庭背景,她的家庭背景注定她這一輩子不會為生活發愁,永遠也體會不到工廠流水線那枯燥乏味讓人崩潰的工作,也無法體會到一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周末加班沒有休息,僅僅只有二千元的生活,她駕駛一個小時的殲擊機,就相當于李立工作幾個月,這樣的環境造就了二人對愛情的理解的不同。
“前面是什么”閑聊中,李立突然看見前面山頭上站滿了人,其中還有幾個穿著黃色喇嘛衣服,戴著雞公帽的喇嘛。
“那里是從夏河縣城旁邊搬遷到此的拉卜愣寺。”韓洛佳看著人潮涌動的山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江柏凝視片刻說道:“難道是雪域帝國的一位重要人物死了”
“或許吧不然怎么會舉行天葬。”韓洛佳絲毫不在意,似乎見怪不怪,在夏河縣生活的一年多時間里,對于天葬、水葬見多了。
“天葬”李立看向韓洛佳,在先前他聽江柏說過雪域人有四個葬法,其中一個便是天葬。
“一般是有身份的雪域人死掉以后,才有資格舉行天葬的,至于葬法你別問我,你好奇可以自己去看。”韓洛佳一聳雙肩,做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似乎很不愿意說這個天葬。
李立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在追問直接說道:“走去看看。”
“你們去吧我不去。”韓洛佳小嘴一嘟,站在原地不動。
“那你不準亂跑,就在原地等我們。”李立也沒有強迫韓洛佳,只是略微叮囑了一下,畢竟兩地距離也不遠。
“大叔,我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子。”韓洛佳一翻白眼,一臉無奈,她的年輕雖然和李立相仿,但是總感覺李立是一個大叔,什么事情都要叮囑。
李立無語了,他居然成為了大叔,他叫上江柏直接向前方不遠處小山上的拉卜愣寺趕去,他是一個喜歡獵奇的人,從小就喜歡關注那些奇奇怪怪東西,小時候他最愛的就是十萬個為什么、時間簡史,以及相對論。
十幾分鐘后,李立和江柏便來到山頂的拉卜愣寺,在這路上江柏詳細的給他解釋了一下雪域人的下葬風俗,天葬是有身份的人才可以的,塔葬一般是喇嘛和佛教之人,水葬是夭折的兒童和一般人,土葬是最低賤的葬法,用于犯人和以前的奴隸。
來到拉卜愣寺里面,只見三個喇嘛不斷的圍繞一個躺在地上的中年人旋轉念經,其余人在一旁默哀,幾分鐘后,儀式結束,喇嘛把死者的尸體抬到寺廟后面的一個天臺上。
接下來的一幕,讓李立明白了為什么韓洛佳不愿意上來觀看,只見這些喇嘛把中年人的尸體用刀砍開,分成無數的碎塊,微微發烏的血液飛濺的到處都是,死者的骨頭都被宰開。
十幾分鐘后,中年人的尸體全部被分解成無數的小塊,與此同時,天空中有幾只蒼鷹在盤旋,慢慢又加入了幾只,喇嘛在把尸體分解完后,全身已經沾滿了血跡,尤其是雙手全是血跡,一個喇嘛在分解尸體的過程中用染滿獻血的手在額頭上輕輕抹了一把,他的整張臉瞬間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分解完尸體后,在喇嘛的示意下所有人慢慢回避了,在人群回避的同時,空中的蒼鷹俯沖而下,落在了變成碎塊的尸體旁邊,接著蒼鷹慢慢的吃掉這些碎肉。
蒼鷹越來越多,似乎這些蒼鷹對于這些并不陌生,經常享用這些美食,一會兒的功夫在尸體碎塊旁邊便出現了十幾只蒼鷹,李立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多的蒼鷹聚集在一起。
不多時,蒼鷹陸陸續續的飛走,也有一些蒼鷹飛來,尸體的碎塊越來越少,剩下的幾乎都是骨頭。
一個小時過去了,蒼鷹也幾乎飛走了,天臺上留下了一堆帶血的白骨,然后喇嘛上去把白骨收了起來,然后把這些白骨碾碎放到青稞面里面,用雙手不斷的搓揉,最后把混合骨米分的青稞面捏成小團,再一次放到天臺上。
幾分鐘后,蒼鷹再一次出現空中,盤旋幾圈后落到天臺之上,啄食這些青稞面。
看到這里李立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天葬,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居然看見那些喇嘛居然沒洗手,手上還染滿鮮血便拿起青稞面放到嘴里,這一刻,他微微有一些反胃。
“老板不用驚訝,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江柏看見李立睜大的雙眼,微微一笑解釋道,這樣的情況江柏早已經見怪不怪,這些喇嘛經常幫人天葬,時間久了便對這些習慣了,就像一個專門為死人化妝的,天天面對各種死人,有的死于車禍腦袋碎裂,也要幫人家化好妝,久而久之面對在支離破碎的尸體也覺得正常。
這些喇嘛便相當于殯儀館的化妝師,天葬就是他們的工作,幾乎幾天就幫人天葬一次,時間一長對于血腥也免疫,對尸體也免疫,而且這里洗手也不方便,并沒有自來水管,也沒有水井,所以時間一長就算沾滿鮮血的雙手一樣可以拿起青稞面就往嘴里塞。
而且江柏還告訴李立這些喇嘛在雪域族的社會地位并不高,但是他們的收入卻是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