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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侄,為什么要問這些?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嗎?”紫陽好奇地插了一句。
我了頭:“我之前提及蝕天邪道奪取三清鈴等法寶的方法,其實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想說明,蝕天邪道想要得到九件氣運法寶,隨時都行,完全沒必要等到現在。可是,剛才我們又說到皇天玉璽早就失蹤了,蝕天邪道就算弄到了其余八件也不行,始終還缺這么一件,所以我就自己就放棄了這個推測。”
“可就在剛才,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蝕天邪道,會不會用到手的卜龜,尋找皇天玉璽!現在聽沈前輩的意思,似乎也不容易!”
紫陽了頭,卻聽紫林突然說道:“其實,周師侄想多了,即使皇天玉璽沒丟,而其余八件法寶,也完全集齊,蝕天邪道也不可能立刻前往秦始皇陵,發動法陣!”
“啊?這是為什么?”這次輪到我有些驚訝了。
“我聽師侄之前說到一些歷史舊聞,都是如數家珍一般,那想必應該聽說過,這皇天玉璽,也就是傳國玉璽,是用和氏璧雕琢而成,是一整塊無缺的玉石印,然而到了西漢末年,外戚王莽篡位,當時皇帝年幼,傳國玉璽藏在長樂宮王太后那里。王莽讓他堂弟王舜前去索取,王太后雖然出自王家,卻對皇室極其忠誠,聞言大怒,轉手將傳國玉璽扔在地上。傳國玉璽當場摔破一角,而王莽得到破損的玉璽之后,命工匠用黃金修補完整,又稱金鑲玉,所以自那以后,傳國玉璽都是殘缺的。”
我瞳孔一縮:“師叔是說,這缺角鑲金的傳國玉璽,無法啟動當初的羊皮經卷上的法陣?”
紫林撫須頭道:“不但無法啟動羊皮經卷上的法陣,只怕連秦始皇陵里那扇對應玉璽的門戶,也無法打開。這也是,我們這些知道內情的家族,雖然關心皇天玉璽的下落,卻不是十分在意的原因所在。缺了一角的皇天玉璽,已經等于是將九件氣運法寶改朝換代,逆天改命的能力,從根子上徹底破壞了。”
“可是,蝕天邪道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皇天玉璽缺了一角,也不可能不清楚,就算集齊了這樣的九件氣運法寶,因為這一角的確實,也同樣無法完成最后法陣的啟動吧?”我不解地問。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也是我等百思不得其解之處!可蝕天邪道,確實又是在收集九件氣運法寶。我們商量之后認為,若非他們要九件氣運法寶,還有其他的用處,那就是他們不甘心,認為這些只是推測,所以不相信皇天玉璽缺角之后,就不能啟動陣法,想親自試驗一番!”紫陽也皺緊了眉頭。
“不對,花費這么大的代價,去試驗一件幾乎已經確定是不可能的事,這不太像蝕天邪道的作風,相較而言,九件氣運法寶還有其他的用處,可能性更大一些。可是,如果不是為了羊皮經卷上的法陣的逆天作用,又有什么用途,能打動蝕天邪道,讓他們矢志不移地堅持了幾百年呢?”
我自顧自地分析著這里面的可能性,突然心中一跳,想起了一件事,驚的幾乎當場跳起來:“不對!”
“什么不對?”紫林、紫陽同聲問道。另一邊,清木、孟家、楊家等人也同時向我看來。
“他們不是要試驗一番,也不是有別的用處!”
“什么意思?”紫陽疑惑地問。
“他們收集九件氣運法寶,還是沖著秦始皇陵中的羊皮經卷和法陣去的!”
“這怎么可能?”眾人驚道。
“可能的!”我緩緩頭道。
“剛說了啊,皇天玉璽不是破了嗎?”清遠顧不得和我之間的小沖突,急聲問道。
“是破了沒錯,但破了,還可以修補!”我一字一頓地說。
“修補?你開什么玩笑!你當皇天玉璽,是玉石古玩店里的一件有了缺損的古董玩意嗎,隨便修一下就行?”清木斥道。
“可以的”,我搖了搖頭,然后轉首看向紫陽,沉聲說道:“紫陽師叔,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蝕天邪道的兩個終極目的吧?”
紫陽微微一愣,隨即頭道:“當然記得,一個就是奪取九件氣運法寶,另一個,就是養煉尋找那七件邪物吧?”
“對,就是養煉尋找七件邪物!”我緩緩吐出一口氣。
“可這七件邪物,和皇天玉璽有什么關系?”紫陽有些迷糊。
“秦夢空曾經送給我的那本經過改動的古書上,記載著一項秘術,全名七邪逆天改命術,這項邪門術法,當然是假的。不過,這個假,指的是所謂的逆天改命的功效,我猜這是蝕天邪道,從九件氣運法寶那里嫁接而來的。但是,這不代表,這七件邪物就真的沒用。秦夢空說,那本古書是真的,改動的內容其實很少,七件邪物湊在一起,依照七星天軌布置,確實可以啟動一項驚天秘術,這項秘術的名字喚作七邪補天術。”
“七邪補天術?”眾人驚訝出聲。
我了頭:“此術具體的作用,秦夢空也不知道,但從這項秘術的名字,并不難猜測!七邪補天,蒼天可補,還有什么是修補不了的呢?所以,我猜,蝕天邪道尋找養煉七邪,最終要催動這七邪補缺術,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沖著修補皇天玉璽的缺角而準備的!”
“這……這只是你的猜測而已,我們從來沒有聽過什么七邪補天術,是不是那個秦夢空又在騙你,又或者他沒騙你,是蝕天邪道,想通過他,來騙你呢?”清遠不太相信。
“就是,你的這些推測,虛無縹緲,聽起來像是那么回事,并沒多少真憑實據吧?”清河也跟著說道。
“不”,清木突然開口打斷自家師弟,面色嚴肅至極,“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等不能寄希望于那一絲不可能!”
紫林接過話來說道:“清木師兄說的沒錯,把希望寄托在對方的失誤上,那是愚蠢的!何況,周師侄這番推理,合情合理,沒有任何問題。至于證據?這不是破案子定罪,也不需要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