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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家的陰陽鏡,封印的是景南大學下面的尸坑,而楊家的青銅虎符,封印的是金陵大學下面的尸坑!呵,為此做了莫大貢獻的周家、楊家,名聲不顯、無人得知,而茅山、龍虎山,卻各自手握門至寶,傳承不斷,名聲顯赫!那也罷了,畢竟有些事,是我們兩家自己的選擇。()可我特么怎么不明白了,憑什么勞苦功高的周家,現在反被一些玄門高人蔑視,難道因為我周家獻出至寶后,家道落,人丁不興么?”我瞇著眼睛,不斷地伸手摸索著懷的陰陽鏡,嘿嘿冷笑道。
“周師侄,這些算是一些秘辛舊聞,不能大肆宣揚,門一些后輩弟子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多有冒犯,還請你多多海涵!”紫陽嘆了一口氣,拱手道。
我拍案而起,怒聲呵斥:“嘿,真是好光明正大的理由,一句不知者不罪,能掩飾所有的錯誤了嗎?算門下弟子不知,你別告訴我,龍虎山的清河、清遠這些老混蛋,也會不知道。可笑,景南大學尸坑一事解決之后,我家的陰陽鏡被我千辛萬苦地尋回,你們幾位竟然好意思門去搶!”
紫陽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說:“周師侄這是真的誤會了,我等不是去搶,實在是因為擔憂師侄道行不深,陰陽鏡得而復失,給正道一邊造成莫大的損失,所以想代為保管,只等師侄道法有成,會歸還!”
“會歸還……你自己信嗎?只怕過幾個年頭,我家的家傳至寶,成了茅山或者龍虎山的鎮派之寶了吧?”我嘿嘿冷笑。
“小子,你怎么說話呢?我茅山諾大一個門派,會貪圖你一件寶貝?”紫炎拍案而起。
對于這等莽老頭,我也不搭話,只是嘿嘿冷笑不已。
紫瀾呵斥道:“紫炎師弟,你且坐下。我茅山雖然沒有強占至寶的念頭,但畢竟此事做法欠妥,有愧于周家,既然有錯在先,被人呵責兩句,怕的什么?認錯求得諒解,也是理所應當的!”
說完,紫瀾起身施禮道:“周師侄,我謹代表茅山一脈,向你周家只欠,還請你多多諒解!”
我避過不受,擺了擺手道:“您老人家一把年紀了,這樣的大禮,我一個小輩可受不起,還是接著說金陵大學的封印吧……”
“周師侄果然深明大義”,紫陽尷尬地贊了一句,隨即頓了一下,收拾心思,繼續說道:“金陵大學的封印及陣法,當年是我茅山一位陣法大師一手建立起來的,主要有五個關鍵位置。這最重要的一處,是金陵大學內的整個大陣的心,這里鎮壓著那件青銅虎符,而另外四個陣點,分別在仙林大學城的四個角落。想要解開封印,破開破陣,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對大陣心下手,將青銅虎符起出,封印即刻告破。第二,對外圍的四個陣點下手,只要毀掉其的三個,陣法必然分崩破裂!”
玄陌老和尚思索著說:“也是說,這五個地方,必須都有人負責看守!”
紫陽點頭道:“大師說的沒錯,由于仙林大學城面積頗大,大陣心以及四個陣點之間距離太長,如果我們將力量集一處,等到發現問題,再趕過去支援,很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別忘了,這批鬼子之,有個叫赤木的,他擁有的式神,是有十二神將里最善于浮空飛翔的天空。只要他們利用這一點,那可以在整座仙林大學城里來去自如,而且速度極快。”
“對方一旦選擇這種高來高去的方式,速度肯定是我們不的,我們一旦跟著對方的步子走,到時候肯定會顧此失彼,疲于奔命,出現大紕漏的。所以,這五個位置,都必須有人看守,而且,每一個點,都必須有一位與赤木相差不多的高手坐鎮。因為即便赤木利用式神天空突襲,也不可能攜帶太多人手,每個陣點只要有一位高手坐鎮,能在第一時間頂住,等待支援到來!”
圓覺四人相視一眼,紛紛點頭,最后圓覺起身道:“看來紫陽師兄已經盤算的十分清楚了,具體要怎么做,紫陽師兄盡可吩咐,我們絕無異議!”
“好,既然大師如此通情達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這件事,嚴格來說,可以分為兩個任務,一個任務是救治學生,另一個是守護陣法。救治學生,也是度化陰靈,驅除邪煞,在這方面,佛道兩家各有所長,隨意那一家出手,都可以完成,只是需要耗費一些時間罷了。需要仔細考量的,是守護陣法這一邊。”
“四位大師,遠來是客,如果讓四位此分開,分別坐守一方,一來我等于心不安。二來,各位大師這邊,能獨當一面的,剛好只有四位,如果四位負責守護陣法,那勢必有一個位置空出來,需要我們道門配合。我和紫惜師妹探討過,這個尸坑的陣法封印,是道門大陣,五個陣點之間,最好是能遙相呼應,相互配合,也是說,這個五個點,最好都是由道門一脈的人協同鎮守。所以……”
圓覺點頭道:“道長的意思,我明白了,如此,那些染病的學生,交給我們佛門一脈了。只是,我等救治學生,本身沒什么危險可言。反倒是諸位,分守五處陣點,勢必會遭到對方的沖擊,由于力量分散,每一處都會十分兇險,諸位道長,還請多加小心才是!”
紫陽微笑致謝:“多謝幾位大師關懷,我等幾人,會極力做好準備的!”
“好了,師兄,你們縐縐的,說了一大堆,我們這邊,到底怎么分配人手,你倒是趕緊拿出個章程來啊,聽的人心急!”紫炎不耐煩地說道。
“師弟莫急,我看紫陽師兄已經胸有成竹,你再安坐一會,仔細聽完!”紫瀾勸道。
“好吧,好吧,我不催了,不過,紫陽師兄,你倒是趕緊說啊!”紫炎撓了撓頭。
眾人莞爾一笑,都看出來了,這位紫炎道長,脾氣火爆,又是個急性子,說是不催,其實卻催的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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