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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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個的甲尸,用火箭炮不太好瞄準,打中了也不見得死,將火箭彈背到這里不容易,不要浪費炮彈了”,說完,我看向一旁的士兵,“狙擊槍給我!”
接過狙擊槍,我麻利地換上了穿甲彈,深深呼吸,瞄準,發射。
砰,砰……
連續兩槍,準確的命中了一個位置,那個甲尸將軍,剛剛爬起來,立刻失去了力氣一般,一邊抖動著,一邊癱倒在地。
另一邊的小四川,也跟著我開了幾槍,但他鎖定的那個甲尸將軍,雖然如遭重創一般,踉蹌了兩下,卻并沒有立刻掛掉。
“神棍,丫的怎么回事?為啥你能打死,哥打不死?難不成你的子彈上,還灌注了什么道法道力不成?”小四川訝異地問我,顯而穿甲彈都干不一具尸體,這種嚴重違反科學常識的事情,讓他很是費解。
“滾,你當道力是你那一身蠻力,隨便找個東西,都能用上?這家伙是甲尸,身外有一層厚厚的戰甲,是由他原來的盔甲和肉身角質層之類的東西,煉化到一起,形成的一層類似龜殼的保護層,質地格外的堅硬,不屬于鋼鐵,穿甲彈一彈打不透很正常。但一顆子彈打不透,不等于兩顆也打不透,心臟是他們的要害,只要幾槍連續命中,就可以干掉他!”
“明白了!”小四川恍然說道。
砰,砰……
另一具甲尸,晃悠了幾下,冒著黑煙,倒下了。
馬沖在一旁看的嘎嘎大笑,指著城樓上的李厚嘲諷道:“我說厚后,咱都已經生成這副小受的小可憐模樣了,那就好好地躲在暗處,干點見不得光的勾當,當個一肚子詭計的陰謀家就可以了。再不行,試著造個反、篡個位,把你那老不死,喔,不,死了不投胎的老皇帝祖宗李自成干掉,自己當這地下皇帝也挺好,你說你沒事,學什么將軍,行軍打仗啊?你這丫是那塊料么,這不是瞎折騰,純粹找虐么?難道你小子,不但是個小受,還是個受虐狂?那你家馬哥我,可是小看你了!”
李厚灰頭土臉地站在城樓上方,聽著馬沖機關槍一樣喋喋不休的嘲諷和謾罵,一張臉由紅轉紫,再變白,最終徹底轉為陰冷。
“劉卿,退入內城”,說完,他伸手指著我,“周默,夠膽你就來!”
“呵,不用出言相激,你知道的,你這個小破城,我必破!”我冷笑回應。
李厚點了點頭,又指了指馬沖:“讓你小子,在猖狂一會,等下有你后悔地時候!”
“撂狠話,都沒點新意,我說厚啊,你能不能讓我驚訝一回?”馬沖抱胸笑道。
李厚不再搭理他,轉身帶著那個劉將軍,和幾個護衛,走下了城樓。
“火箭筒準備,攻門!”等到門前的燒尸的大火,漸漸熄滅,楊天壽大手一揮,發布了命令。
咻……
橘紅色的光芒,如同一顆流星,帶著破空的銳嘯,猛然竄過幾十米的距離,轟然炸響在大門之上,裹了鐵皮的厚重大門倒是沒有立刻四分五裂,而是搖晃了幾下,隨即轟然倒下。
待塵埃落定,我們才慢慢走近城門,城樓之上,已經人去樓空,城墻之內,頗有些荒涼,一簇又一簇的撒發著淡淡腥臭味的詭藍色篝火,就是這里唯一的光亮,城池中守護著的,是一片黑灰色的寨子,寨子有些破敗,像是經歷了戰火后的村莊一樣,有些暮氣沉沉的。
我和穿著防彈背心的紫惜走在前面,后面是拿著槍械警戒的小四川等人,慢慢接近寨子。我們發現,寨子前面的一些屋舍,還有些人生活的痕跡,后面大半已經廢棄了。
我略一思索,隨即明白,這應該是那些殘存的鄔家人的集居地,只是不知道,是因為這地下環境太過惡劣,還是被地下皇朝坑了的緣故,寨子里沒有老人婦女,也沒有象征著希望的孩童,更別說什么雞鳴狗肺了,靜悄悄的,似乎沒有生命一樣。
李厚說的沒錯,在我們來之前,鄔家已經從合作者,徹底淪為可有可無的閑棋了,雖然寨子的房屋不少,但這里給人的感覺,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個臨時的避難所。
他們就沒打算,讓鄔家的人,繼續生活下去。
“鄔家野心勃勃,一直想將趕尸五家吞并,為此甚至不惜聯合外人,對其余幾家進行慘無人道的滅族之舉,沒想到卻最終落得身死族滅的下場!”魏平生沉默片刻,搖頭嘆道。
“他們活該,他們罪有應得!得虧是自己死了,否則落到我手里,定然讓他們生不如死!”白友直憤憤說道。
“鄔家已經成為歷史了,咱們走吧!”我一揮手,帶頭越過寨子,向前行進。
越往前走,我們心里的驚訝就越大,這片地下空間,或許才真正稱的上地下世界,占地之大之廣,是我們進入之前遠遠想不到的。
與之相比,一號尸坑那里不過是個大號的洞穴,就是我當年潛入地下找到烏玉頭骨的那處所在,也要比這里差上幾分,不得不說,這李自成真會找地方。
李厚早已不見蹤影,他沒有刻意掩藏行跡,地上幾排新鮮的腳印清晰無比,像是在引誘我們一路跟隨。
明知道這家伙一定沒安好心,我們仍是沒的選。越過寨子,走了幾十米,還沒有見到那個規模更大的二號尸坑,但空氣里越發濃郁的尸臭和油膩的味道,卻越發的明顯了。
前面出現了一片與之前的寨子,風格迥異的建筑群,那是一片不算高大,卻氣勢不凡的宮殿。
紫惜眉頭一皺:“這里怎么會有道觀?”
“道觀?”我微微一愣。
“你看那些建筑上,雕刻的,都是一些道家神像,和神獸祥瑞等等,這明顯是道家的風格!”紫惜遞過望遠鏡。
“是了”,我一拍腦袋說道:“摘星觀里不是有些負責接待的小道士嗎,他們都是活人,肯定也是和李厚這些人一伙的,否則摘星觀被我們攻破,他們沒必要一哄而散,想必這里就是他們的住處了!”
“老周,你說,那群小道士的頭是誰?”三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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