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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你哪根筋不對了,藍大姐說的有道理,你跟她瞎頂什么?”三戒拍了他一下,納悶地說。
馬沖聞言一愣,晃了晃腦袋后,才有些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剛才第一次索降,還沒恢復吧,總覺得腦袋暈沉沉的,不太清醒,剛剛藍大姐一反駁,我就覺得一股怒氣往上沖,不由自主地就和她頂撞起來了!”
我心中一動,拿出手電筒,往周圍一照,這才發現地面上已經悄然升起了一團灰色的薄霧,矮身一嗅,一股淡淡的腥臭氣息吸入鼻中,頓時恍然過來。
“這里有毒障,馬沖,把含煙之前準備的藥拿出來,大家吃上一些!”
“藍大姐,這里你沒有來過么?怎么有毒障你都不知道?”紫惜問道。
藍雨禾搖頭道:“沒有,以我死之前的年紀,也就參與了一次斗尸之約,那一次還是在方家舉行的。”
“那魏老爺子呢,他怎么也疏忽了,來之前就沒有提醒我們一下?”
我接過話來說:“不怪他們,為了防止被鄔家察覺,我們故意選擇了天黑才過來,索降的位置,也和鄔家有一段距離,而且還不是走的鄔家常走的大道,老爺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事實證明,地圖是坑人的,我們選擇的這條路,并不好走。崎嶇不平不說,很多地方還是茂密無人的山林,穿越起來都很困難,甚至還有一條二十余米長,卻只有二十來厘米寬,只能側身貼著山石一步一挪的小道,這耽擱了我們好長時間。
從天黑時分,一直走到深夜十二點多,我們才繞過一座山,靠近了鄔家所在的那個山谷。
這山谷極為隱秘,藏身在莽莽群山之中,加上幾片沼澤和密林的遮擋,平時根本不會有人進入。
“藍大姐,鄔家的寨子,難道沒有普通的山民嗎?”馬沖問道。
“聽公公說,好像以前鄔家也和魏家白家一樣,住在一個普通人居多的山寨,但不知道為什么,幾百年前整個家族動身搬到了這里,每次在鄔家舉行的斗尸之約,因為路途不好走,都會惹得其余幾家不滿,但鄔家卻不以為意,堅持在這里!”
“等一下,前面有陣法!”走在我身邊的紫惜,突然提醒道。
我們幾個齊刷刷地停下了腳步,紫惜拿著陣盤,在小心地計算,我也取出了羅盤,卻見羅盤內的指針,唰的一下,就指向了鄔家所在的方向。
三戒掃了一眼,驚嘆道:“我查查他妹的,這里陰煞之氣不低啊,難怪鄔家沒有普通人,只怕普通人來了,要不了十天半個月,體內就會因為集聚太多的陰煞之氣,意識迷失,徹底瘋掉!”
“這丫的就算沒有陣法,也會成為普通人的禁地啊!”馬沖盯著羅盤咋舌道。
“怎么樣,紫惜?”我問道。
“鄔家人到底是要進出的,這陣法倒不是很麻煩,就是個普通的迷陣,破起來很容易,但我們現在是要潛入,所以我不打算破陣,你們跟著我,咱們偷偷地溜進去!”紫惜狡黠一笑。
“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抽出了紫霄劍,牽著她的手,落后她小半步,打算隨時出手救援。
陣法覆蓋的面積不大,七繞八繞的走了幾分鐘,眼前茂密的樹影一分,出現一條兩三米寬的小道,周圍草木稀少,大多是一片片或突出或凹進的山石,并沒有什么遮掩,幾十米外是一片還算寬敞的場地,后面是黑魆魆的房屋,沒有燈光,也沒有一點聲音,像是一片鬼宅,讓人很是心悸。
“等一下!”我心里大覺古怪,警惕之心大起,一閃身,又拉著紫惜縮了回來。
“怎么回事?”三戒問道。
“前面光禿禿的,視線不要太好,如果有人躲在兩旁山石后面窺視,咱們只要出陣,就會立刻被發現,要是對方架著兩挺機槍,不等我們靠近,就能把我們直接給禿嚕了!”
“不是吧,還打上狙擊陣了?”三戒啞然笑道。
“狙擊陣未必有,但是發動兩處機關暗算我們,就夠我們玩的了!”我搖了搖頭。
“那怎么辦?”
我將養鬼牌取出,把宋曉月放了出來,對她說道:“曉月,麻煩你去探探路!”
“我也去!”藍雨禾閃身過來。
“好,不過要等一下!”說完,我閉眼念了幾句咒決,咬破中指,凌空畫符,然后往宋曉月眉間一點道:“隱!”
宋曉月如同水波一樣蕩漾,很快變得模糊起來,如法炮制,再將藍雨禾也隱去行跡,對著她們一點頭,兩個女鬼立刻出了陣法,貼著兩側的山石,飄身上前。
“周哥,咱們干嗎?”馬沖問道。
“背靠背坐下!”
“干嗎?”
“吃點喝點,順便休息一下!”
“不是吧,大戰在即,你也休息得了?我都興奮地心臟砰砰跳呢!”馬沖驚訝地說。
“越是大戰在即,越能坦然入睡,這點本事都沒有,哥這特種兵就白干了!“我翻了翻白眼,和三戒背對背坐著,取出一袋燒雞,三盒壓縮餅干,再拿出水,和三戒、紫惜一同大吃起來。
十幾分鐘后,我感知到宋曉月回來了,于是讓紫惜把陣法開了一個口子,兩個女鬼飄了進來。
不等我們發問,藍雨禾就皺眉對我們說道:“周默,情況有些不對,咱們撲空了,這個寨子,別說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臉色一沉,急聲問道:“你確定?”
宋曉月點了點頭:“我和雨禾基本上把整個寨子都溜達了一遍,一個人也沒有看到,而且,這寨子好像很久沒住過人了,里面的灰塵,都堆積的很厚!”
“走!去看看!”我帶頭出了陣法,走了兩步后,腳下一頓,停了下來。
“周哥,你停下干嘛?”
“曉月說,里面好久沒人居住了,但你看看這些腳印!”我指了指地面。
正是因為許久無人居住打理的關系,地面上的泥土很松,腳印陷落的很明顯,雖然有些腳印上,落了一些樹葉,但不難看出,這些腳印很新,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否則不會這么清晰。
“幾天內,有人來過!”三戒皺眉道。
“不,不只是人!”我搖頭道。
“什么意思?”
“你仔細看,這些腳印,往外走的,比往里走的,多的多,而且,不少腳印沒有穿鞋,是光著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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