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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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好!”
我咧嘴舔了舔嘴唇,等到猛犬土佐撲到身前,猛一閃身,順勢一個轉身后擺腿,重重地掃中了土佐的小腹,不等土佐慘叫著站起,我已經施展身法,飛快地沖至土佐面前,紫霄出鞘,一劍干脆利落地斬下了整個狗頭。
另一邊,隨著一聲凄厲的哀鳴,杜高堅韌的脖子,被小強兩排鋒利的大牙咬了個對穿。
“小強,一個不留!”我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藏獒,對小強吩咐道。
“你……你是誰?”拄著拐棍的小子,顫聲問我。
“嗬,真是好笑,你都堵住我家門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誰?”我冷笑一聲。
“你……你是周默?”
“廢話!”我抱胸而立。
“爸爸,爸爸……”小家伙掙開夏含煙的懷抱,一邊奶聲奶氣地叫著,一邊跑到我身前,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笑著應了一聲,將她高高舉起,在她白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逗得她咯咯歡笑,這才把她架到了脖子上。
“你敢殺死我……我的狗?”
“笑話,你弄了四條猛犬來堵我家門,還差點傷著人,我殺了你的狗有什么不對嗎?不告你個縱狗行兇,已經不錯了!”我冷哼一聲說道。
“是……是你家的狗,先咬傷我的腿的!”拄拐棍臉色一白,強辯道。
“是嗎?”我掃了小強一眼,這家伙比人都機靈,絕不會無故傷人,更別說下這么重的口了,于是問道:“它為什么咬你?”
“我……我怎么知道?”拄拐棍的一愣,隨即怒道。
“爸爸,囡囡知道,囡囡知道!”
我握著她肉妞妞的小腿肚子,笑道:“囡囡知道,好,那囡囡來說!”
“幾個壞叔叔跟著含煙姐姐,來我們家,天天來,含煙姐姐喜歡囡囡,不喜歡他們,讓他們離開,壞叔叔們不走,說爸爸壞話,還兇囡囡,小強強趕他們走,他們用刀子嚇唬小強強,就被咬了!”小家伙奶聲奶氣地,但說話的條理,卻十分清晰,一聽就明白了。
這幾個二世祖,應該是夏含煙的追求者,不知怎么知道了夏含煙住在這里,就過來騷擾,以他們囂張的性格,惹惱了家里的人,被小強咬傷驅離,是很順理成章的事。
“這么說,你是在我家不歡迎你的基礎上,強留不走,才被咬的了?”我冷笑問道。
“我們……我們就是想和含煙聊聊?”
“聊聊?呵呵,強闖民居,好像是犯法的吧,被我家的狗咬了狗腿,你活該!”
旺唔……
拄拐棍的還沒說話,一旁的小強,不滿地吼了一聲。
“抱歉,小強,不該說他的腿是狗腿的,那絕對侮辱了你!”
小強滿意地哼唧了兩聲,又趴在我腳邊。
“你……你一個學校的小保安頭頭,你牛什么牛?”一個戴著耳釘,染了一頭黃發,打扮的跟棒子國跳舞的進口花美男一樣的家伙,上前叫道。
“不錯喔,看來,你們調查過我!”我摸著下巴笑道。
“呵呵,怕了吧?”花美男得意地說。
“怕什么?”我笑道。
“告訴你,我們幾個隨便哪個用點手段,都能搞掉你的飯碗,你信不信?”花美男十分囂張地說。
“搞掉我的飯碗?歡迎,歡迎啊,你們有什么手段,盡管使,看看我的這飯碗端的牢不牢固?”我拍手笑道。
說實話,眼前的這份保安工作,我現在還真不放在眼里,以前因為老爸的那張字條,所以我刻意接近景南大學,又初來乍到,想就近找份工作,穩定下來,所以才做的這個保安工作。
別看只過了大半年的時間,但現在情況已經大不相同了!
且不說,就算我辭掉保安的工作,一家幾口也餓不著,就說周末小苑和這棟房子在這里,我在景南大學附近已經有了根據地,真發現什么和我爸有關的線索,隨時可以趕過去,已經不需要在托庇于學校之中,明察暗訪了。
還有,我爸的失蹤,多數和幕后兇手有關,我現在和他們的關系扯都扯不清,我不找他們,他們也會時不時找上我,所以景南大學現在對我來說,已經不像以前那么重要了。
就算撇開這些都不談,我想走,學校高層的領導,也未必愿意。因為學校近些年,暗流涌動,云譎波詭,時不時的死人,那莫名的詭異氣憤,已經給學校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有我這個術法高人坐鎮,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
要不,就我這么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上班,換成哪個學校的領導也容忍不了,更別說工資照發不誤,連全勤都不扣了!
有點錢有點勢力的阿毛阿狗,就想撼動我的位置,真是癡人說夢,除非學校高層自己不想在那個位置混下去了!
“你小子,咱們等著瞧!”花美男伸手一指我,氣勢囂張地帶著同伴轉身就走。
“慢著!”我冷聲道。
“干什么?”
“帶狗逞兇,想走就走,你當我家是什么地方?”
“別……別以為,你能打得過狗,就能打得過我們兄弟幾個,我……我們還……還有人……”一個三七分頭的家伙,色厲內荏地說道。
“都跟你說了,別拿自己跟狗比,你在侮辱狗,你知道不?”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好啊,且讓你囂張一時,咱們走著瞧!”花美男氣的耳釘閃閃發光。
“我說讓你們走了嗎?”我冷喝一聲,趴在一旁的小強,一聲嘶吼,猛地跳起,跑到幾人身后,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你想怎么樣?”拄拐棍的顫聲說道。
“留下你們的名號再走!”
“我叫郭無常,來自首都,這學期剛剛轉入景南大學!”拄拐棍有些得意地說。
“我叫謝無救,也來自首都,剛轉入景南大學進修!”三七分頭說道。
“我叫范必安,和他倆一樣,也是從首都的學校,轉過來的!”花美男跟著說道。
噗……
我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指著他們瞪眼問道:“你們仨剛才說,你們叫什么名字?”
“郭無常,東郭先生的郭,水無常勢的無常!”
“謝無救,謝謝的謝,無藥可救的無救!”
“范必安,模范的范,必須的必,安寧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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