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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斗六星,果然是南斗六星……”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嘴里喃喃重復著,突然心中一動,問道:“陳隊,有水井村的地圖嗎?”
陳一輝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沒有,來之前我們為了方便尋找老尸,特意查過。但可惜,一個村子在地圖上太小了,哪怕把地圖放大到極限,也不可能看清楚。而且,這村子格局幾十年沒變過,所以也沒有街道規劃圖之類的!”
“魯總,麻煩你過來一下!“我點了點頭,轉身沖魯志深喊道。
“什么事,周大師?”魯志深走上前來。
“你們水井村六大富戶家的位置,你都知道吧?”
“當然知道!”
“麻煩你在地上,將六個家族的位置標出來,注意前后左右的間距,盡量不要偏差太多,每一家最好是以……家族的古井為中心!”
魯志深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他閉著眼睛想了想后,在地上點出了六個點。
我瞅了一眼魯志深標出的六個點,撿起一顆石子,用一條折線,將六顆星星串了起來,剛好是一個斗型。
“南斗六星,六大家族,我明白了,這才是完整的養煉尸魄的奇法!”
“你在說什么?“三戒眨了眨眼睛。
“我家古書中記載,這陽宅養陰術雖然玄妙,但更重于養,用來養煉尸魄,多少有些不足!”
“什么意思?”阿文問道。
“我們常說養育之恩,養育養育,無論是鮮活的生命,還是陰邪之物,要想養,首先得孕育成型,單就這一點來說,是陽宅養陰術所不具備的。簡單點說,就是陽宅養陰術想要養煉邪物,必須先埋下一個種子!”
“這和南斗六星有什么關系?”三戒疑惑地問。
“先不說了,陳隊,讓大家伙不要隨意走動。我們去剩下兩家,希望還能趕得及做些什么!”我抬頭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對照地上魯志深畫的簡圖,率先朝六大家的張家行去。
張家的人,已經聽從陳一輝的指揮,拖家帶口的從自家撤了出來,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鎖起來的院子,我們沒拿鑰匙,直接翻墻而入。
沒想到的是,幕后兇手養煉尸魄,似乎也到了最后的關頭,六大家的古井先后炸裂,每兩次炸裂間隔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我們剛剛站穩腳跟,一聲炸響入耳,接著是熟悉的鬼嘯,熟模熟樣的殘魄已經從后院脫困而出,越墻朝著外面的河流沖去。
我二話不說,帶著三人原路返回,徑直朝著最后的何家行去。
何家的院子和魯家格局大致相仿,這一次,我們來的還算及時,和魯家一模一樣的古井,仍然杵在那里沒變。
“小子,要動手,問過我們沒有?”不等我們上前,陰影處影子一閃,灰衣和尚一甩衣袖,站了出來。
同一時間,另一個角落,陰惻惻的笑聲響起,黑衣人一號現身出來,與灰衣和尚一左一右攔在了古井前方。
我眉頭緊皺,這群混蛋還真是算無遺策,竟然在最后一家的古井前留人看守。這下麻煩了!這黑衣人和灰衣和尚,都不是好對付的,這一點從灰衣和尚孤身一人追擊像我爸的那人就能看出。
雖然灰衣和尚奈何不了像我爸的那人,但至少也沒有被干掉,這就說明兩人應該在伯仲之間。
而黑衣人一號,身為三人組中發號施令的小組長,至少不會在道行上差;另外兩人太多,甚至很可能要高過灰衣和尚。
也就是說,兩人隨便單拎出一個,都夠我們頭疼的,再一組合,我們能在人家手中維持不敗,就相當不錯了,想毀掉古井,滅殺最后一個殘魄,那無異于癡人說夢。
“最后一個了么?”一聲熟悉的淡淡冷笑,突然出現在墻頭,一個灰影從墻頭無聲無息地飄落,轉眼出現在我們一側。
我心頭大喜,忍不住叫道:“大叔,還請你出手相助,咱們合力干掉他們!”
那人一愣,眉頭挑了挑,略有些不確定地說:“大叔?”
“對啊,大叔,時間緊迫,快出手吧,你幫我們纏著一個就行!”我再次呼吁道。
由于他有一張酷似我爸的臉,又傳給了我步法的緣故,我已經下意識地將他當成自己人了,所以說話也不再假客氣。
“大叔就大叔吧,輩分總算沒錯!”那人背著手搖了搖頭,喃喃說道。
“大叔,你快出手啊?”我見他負手而立,雖然十分瀟灑,但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不由急了。
“不急!”那人依舊云淡風輕地搖著頭,然后望著黑衣人一號,冷笑道:“說吧,尸身在哪里?”
“你該不會以為,憑著你和這幾個毛孩子,就吃定我們了吧?”黑衣人冷笑著。
“你說呢?”大叔頗有玩味地說道。
黑衣人詭異一笑,道:“時間差不多了!”
說完,他單手向下一壓。
天空的南斗六星,詭異的像是聽其號令似的,猛然一亮,隨即滅了下來。
“不好,臥倒!”我一把攬住紫惜和三戒,撲向地面。
碎石崩飛,砸的我齜牙咧嘴的。隨著那一聲炸響,鬼嘯再起,一道鬼影從古井中竄出。
我起身而立,正準備不顧一切出手,卻見那黑衣人一號,伸手取出一個瓶狀物,對著那殘魄鬼影念了幾句,鬼影頓時化作一縷煙氣,被其收了起來。
“我知道你速度快,可你以為我會不做提防嗎?”黑衣人冷笑著問道。
大叔聳了聳肩,冷笑道:“無所謂啊,反正,我已經毀了一個了!”
“你……”黑衣人聲調一提,突然轉為桀桀陰笑,對著一旁的灰衣和尚說道:“我們走!”
“我們追!”我心中著急,抬腳就要跟上去。
“回來!”大叔突然一聲冷喝道。
“為什么不追?”我皺眉問道。
“我剛不是說了嗎,毀了一個,應該差不多了!”
“可是……”
“憑你們四個,追過去,又能有什么作為?你爸就只教會了你飛蛾撲火嗎?他們走的有恃無恐,你們覺得自己能追上嗎?”
“你是說陣法?”我一愣,想起追蹤驢車時的情景,隨即恍然道。
“還不算太傻!”大叔冷哼一聲,也說不上是生氣還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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