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8死.
668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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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在哪呢?我怎么不知道?”三戒茫然的轉過身來。
“不許動”,譚姐一聲大喝,隨即又伸手指了指紫惜,“還有你,你們兩個現在殺人的嫌疑很大,誰都不許動!”
三戒和紫惜一愣,顯而還有些沒太鬧明白情況,紫惜更是翹著下巴氣哼哼地說:“警察大嬸你兇什么兇?更年期提前啊?”
“大……大嬸?”譚姐一愣,隨即目露兇光,恨不得吃了她,女人的年紀從來都是避諱,她也就三十上下的樣子,被人叫成大嬸,如何不怒。
“你看看,叫你大嬸,你還不樂意了,這一發怒,魚尾紋、抬頭紋滿臉都是,年齡暴露無遺啊!不好意思,叫你大嬸,是不是叫年輕了?”
譚姐氣沖沖地扯著我,沖到紫惜面前,臉漲得通紅,拳頭捏的啪啪作響,幾次想要動手,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咬牙切齒地吼道:“王奎,把這牙尖嘴利的死丫頭,給我扣起來……”
被譚姐拉扯這幾步,向前靠近了一些,終于使我能夠看清死者的模樣。
難怪那倆警察說是死人,這兩人肢體僵硬,臉上已經結了一層浮冰,雖然睜著眼,但眼球扁平向內凹陷,角膜混濁,以致于完全看不清瞳孔,這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這兩人很面生,我應該從來沒有見過。
譚姐松開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將我們三個銬在了一起,自己走過去檢查尸體。
“這倆家伙,在我們面前跑了這么久,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呢?”三戒扯著手銬,搓了搓手說。
“你倆認識他倆嗎?”我問道。
“不認識啊!”三戒茫然地點了點頭。
“那你確定,他們是你們追蹤的人?”我心中一動,急聲問道。
三戒仔細看了看尸體,說:“一個身著黑衣,一個穿著灰衣,灰衣服的那個,是個光頭,上衣肩膀的位置,破了個窟窿,看體型也對,沒錯,肯定是他們。奇怪了,尸體都僵硬了,肯定死了一段時間了,那不斷變化陣法,困住我們的又是誰?”
“先不說這個”,我擺了擺手,繼續問道:“你倆為什么追他們,連我都不告訴一聲?”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誦念佛經的聲音,而且那人念的不是普通經文,而是修習佛力的經文。我覺得有些驚訝,就穿了衣服出門,結果見到這灰衣和尚和一個黑衣人同時從我門口跑開,只是一轉眼就跑到了樓梯轉角處的窗口旁。”
“你知道的,那個窗口不小,外面沒有護欄,推開窗戶,人可以跳出去逃走了。我當時覺得那倆人,很像爛尾樓外的那幫人,又看到紫惜出來了,覺得她肯定會去找你,所以沒多想就直接追出去了。”
“那你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看向紫惜。
“我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人拉了拉我被子,睜眼一看,居然是個穿著一身盔甲身體周圍散發著淡淡黃光的人,我當時嚇了一跳。要知道,在我睡覺之前,曾在門口布下了一個簡易的示警陣法,居然被人無聲無息地破了,而眼前的那個人也不是人,而是撒豆成兵化成的陰兵。陰兵倒是沒什么真本事,被我一下破了。”
“可是你想啊,撒豆成兵,破我陣法,這手段怎么看怎么像是茅山一脈的人,我自然要跟出去看看。等我追出去時,見到三戒正向窗口跑去,他沒讓我招呼人,我覺得你肯定在前面,所以回頭匆匆布了個陣法,守護阿姨,然后也跟著追出去了!”
“我暈,那你們追出去時,見到前面就兩個人,沒發覺什么問題嗎?”我又問道。
三戒攤了攤手說:“追出去一段路后,我們相互一說,這才知道都沒通知你,但已經來不及了。要不放棄追蹤都回去,要不就只能兩人一起追。我們都覺得這倆像爛尾樓的那幫人,面對這幫人,我們兩個無論誰回去叫人,剩下那個人都肯定不是人家對手,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追下去!”
“這么說,這倆人將你們一直引到這里后,就用陣法將你們困住了?”我問道。
紫惜點了點頭說:“正是這樣,困住我們的陣法,是借助此地陰穴和天空南斗六星,布置的南斗八陰陣,陣法威力不強,只需要一點時間我就能破。但可氣的是,有人在暗中操控陣法。由于這里是片亂葬崗,墳頭陰穴太多,陣法不斷變化,所以我們無法破陣,就只能被困在這里了!”
紫惜嗤了嗤小鼻子,想了想又說道:“之前,我一直以為,這陣法是那個引我們來到此地的黑衣人布置的,現在看來,另有他人!”
我點了點頭說:“剛才小強確實發現了一個人,可惜被他跑了!”
紫惜疑惑地問:“引我們來這片亂葬崗,卻只是用陣法困住我們,并不下殺手,然后將引我們的人殺了,故意留下尸體,這是要干嘛?陷害么?”
“貓了個咪的,這是哪個天殺的,大半夜遛佛爺玩呢?別讓佛爺再遇見你,否則一佛棍,送你西天……”三戒憤憤不平地罵道。
“你們嘀咕什么呢?不許串供!”譚姐檢查完尸體,走了過來,臉色很是難看。
“這倆人,不是旅店登記失蹤的兩個人吧?”我看著她,問道。
“你怎么知道?”王奎奇怪地說。
我神秘一笑,問他:“還記不記得,我在旅館的時候,就問過服務員,他們用的是不是本人的身份證?”
“你的意思是說,你當時就知道,這倆人用了假身份?”王奎想了想后,臉色微變。
我點了點頭,又說道:“這兩個人是不是早就死了?”
“你什么意思?”譚姐緊盯著我說。
“我想說,他們兩個早在旅館之時,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什么?”三戒和紫惜張大了嘴巴。
“不可能,死人怎么能跑?”譚姐喝道。
“呵呵,不可能嗎?”我直視著她問:“那兩人的尸體,為什么會出現輕微腐爛的狀況?”
“這……”譚姐張了張嘴巴,無言以對,從她的表情不難看出,我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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