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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60520
一路狂飆,我的心思卻不在開車上,因為我突然發現我之前忽略了一個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拼尸祭拜無字雪碑,之所以出現在景南醫科大學校門外,是因為小旗子和小花兒曾經在這里擺攤,兩人在這里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但是,那晚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啊,從白天開始,就大雪紛飛,一直下個不停,等到可以堆砌雪雕時,肯定已經過了凌晨,地面積雪肯定已經很厚了。
而從傍晚到第二天白天,路上都被積雪覆蓋,濕滑無比,兇手哪怕是鬼附身,想要背著一具拼尸,從別處趕過來,也很不容易,開車那就更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她是怎么將拼尸弄過來的?
我想,答案只有一個,拼尸應該早就被兇手藏到了醫科大學附近,等待祭日一到,她就連夜冒著鵝毛大雪,背著殘尸過來,布置殘尸拜墳的雪雕。
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兇手在事先最可能將拼尸藏到哪里呢?
周圍的民居?旅館?又或者在景南醫科大學的某個角落?
答案其實很簡單,因為小妮子那的一句話,已經幫我破解了這個難題!
小妮子總體來說,是個很不合群所以也很單調的人,在她的生活里,除了上學和兼職外,不應該有什么額外的活動,而在這種大雪飄飛的天氣,為了安全起見,兼職肯定做不下去了,事實上各大商場街鋪這些天由于交通受阻,生意蕭條,所以她最近的活動區域,僅限于學校內。
試問,一個整日待在學校里的人,她是怎么遇到兇手的呢?又是怎么確定的兇手身份的呢?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拼尸就在學校里,小妮子很可能在此之前,親眼見過拼尸,而且是在兇手也在的場合下見到的。
從兇手作案的手段來看,雖然兇殘,但說得上是冤有頭債有主,只殺仇人,并不波及無辜,所以兇手沒有對小妮子下手,只是給了小妮子嚴厲的警告,威脅她不得吐露此事。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小妮子才對我欲言又止!
這樣就全對上了,再往深了去想,拼尸會放在學校的什么地方呢?隨便找個地方,顯然不可能,尸身會腐壞。而根據王嵐的初步檢測,尸體保存的很好,另外還有用福爾馬林處理過的痕跡。
再聯想一下小妮子學習的專業——法醫,這是一個整天要和尸體打交道的行業,我曾八卦了一下她的學業,據說大學四年第一年的課程,就有尸體解剖,所以一切不言而喻。
兇手將拼尸藏在了醫科大學的解剖樓里,利用解剖樓的各種醫學條件,處理尸身,就地冷藏。
這一切,被前去上解剖課的小妮子無意間發現,這樣就有了她被恐嚇一事。
這個推論理順了,可緊接著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兇手是如何自由出入解剖樓,并瞞著別人利用各種醫療設施,難道每次只憑一些鬼魂的手段不成?
應該不僅僅是這樣,解剖樓肯定有錄像和值班人員,想要躲開值班人員的監視以及監控錄像,單憑鬼魂的手段,一次兩次還行,多了肯定會引起別人懷疑。
那就只剩下兩個可能,第一,兇手之前都是將拼尸藏于別處,直到近期才一次性搬過來,由于他進入解剖樓次數少,監控出問題,值班人員失察等等問題,都可以用偶然現象來解釋,并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也就是小花兒的魂魄附身的女孩,就是醫科大學一個女學生。這樣她借身還魂,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解剖室,這也解釋了小花兒為什么能消除尸體氣味,讓警犬無法跟蹤,因為她附身的人,就是一個未來的法醫,自然懂得這些!
嘎吱……
我顯而險之的將車停到了學校外,晃了晃腦袋,長出了一口氣,心里也有些后怕,幸虧天寒地凍,路上行人車輛不多,否則我這么一心二用,非得出事故不行。
抱起小囡囡,拍了一下機靈的小強,讓它自己找空子鉆進去,我匆匆朝學校走去。
路上,跟幾個學生打聽了一下法醫女生宿舍樓所在的位置,我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據說,每一棟女生宿舍樓,都有一個明察秋毫十分難搞的宿管大媽,到了宿舍樓前時,我才想起來,由于來的太過匆忙,居然忘記把我的警官證帶過來了,這要怎么混進去呢?
現在,雖然已經沒了太陽,但天還未黑,鬼魂附身未必能發揮多大的威力,所以小妮子可能有危險,但還不致命,但要是等到晚上,鬼魂的鬼力就能十成十的發揮,小妮子就真的危險了。
我找到了宿管大媽,詢問法醫專業的女孩宿舍的房號,她斜眼打量了我一會,似乎對我和囡囡以及小強的組合,抱有很深的成見,十分警惕傲嬌的冷哼一聲,就是不告訴我。
無奈,我只能像來來去去的女同學求助,可醫科大學里的法醫專業,人數并不太多,這座女生宿舍樓又太大,我問了幾個過往的女孩,她們都不清楚法醫專業的女生宿舍具體在哪。
我一手牽著小囡囡,來回地跺著步子,心里越發的焦急。
U字型的女生宿舍樓下,是一片平地,中間有一行涼亭,兩邊栽著風景樹,幾對情侶也不嫌天冷,就坐在涼亭中卿卿我我。
遠處的幾個,還算自律,由于天尚未黑,動作也還算是收斂,離我們身邊不遠處的一對,卻開放的很,女孩橫著坐在男孩大腿上,兩人摟在一起狂啃,手都伸到對方衣服里了,嘴里還哼哼唧唧的沒完。
么的,這倆戀劍情熱的狗男女,也不知道注意點影響,沒看到我帶了小孩子過來嗎,有沒有點公德心?
我看的心里不爽,正捉摸著怎么使點壞,將這倆狗男女趕走,身后突然響起一個委屈、傷心、憤恨等等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的呼喊。
“劉明洋,你……你……怎么這樣?”
我回過頭去,一個留著齊耳短發的女孩,她站在那里,緊盯著眼前的狗男女。
暈,看來哥們我眼力不錯,還真沒有罵錯,這對男女一個移情別戀,一個奪人所愛,還真是對名副其實的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