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步凡和劉波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
“情況怎么樣！”急診室中，步凡見老孔一身的鮮血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是很好，全身多出骨折，脾臟破裂。最主要的是病人失血過多。”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道。
“那怎么辦！”步凡著急的問道。
“必須馬上手術。”
“那還等什么，趕緊的呀！”步凡大聲喊道。
“這個……”醫生支支吾吾的有些為難，道：“這個需要家屬簽字，還有醫藥費……”
“艸！”步凡不禁脫口開罵，道：“媽的都什么時候了，你特么掉錢眼里面了。艸！”
“這位先生你先冷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是規定。”醫生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了好了，步凡冷靜點！先處理事情吧！”劉波拉了拉步凡說道。
步凡深深吸了口起，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道：“醫藥費我馬上去交，我來簽字，你們趕緊手術！”
“你先辦手續去吧！等你辦完手續，我們會安排手術的。”醫生一副你不辦手續我們就不動手術的樣子。
步凡本就在強子壓著自己的怒意，這下徹底壓制不住了。
“艸！”
怒罵一聲，步凡一腳踹了出去。醫生什么體質，步凡又是什么體質。柔弱的小身板如何能夠承受住步凡的一腳，被步凡一腳踹飛了出去。
“砰！”
“啊！！”
哀嚎聲在急診室響起，醫生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滿臉的痛苦神色。其他幾個醫生護士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一個個滿臉憤怒，道：“哎哎，你怎么可打人呢。”
“艸，他也算人。畜生還差不多，人命關天，你們都特么不懂嗎！我勸你們趕快安排手術，要不然后果自負。”步凡冷聲喝道。
“我艸尼瑪，你敢在醫院打人。”被踹的醫生緩過勁后，一臉歹毒的盯著步凡。
“老子打你怎么了，畜生！”步凡冷聲說道。
“好好！那你就讓你朋友等死吧。”醫生恨恨的說了句，然后掏出手機撥了出去，“保衛科么，有人在急診室鬧事趕快過來。”
步凡沒有阻止只是冷眼看著醫生打完電話，隨后也掏出手機找了個電話撥了出去
“喂，李哥，我是步凡！”
“喲，是步老弟啊，怎么了！”電話中李自良笑著說道。
“李哥，你在縣醫院有沒有認識的人，我朋友住院了，危在旦夕。”步凡有些著急直接說道，畢竟老孔現在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李自良聽到步凡的語氣不是很好，也就不再啰嗦，道：“我認識他們院長，你在哪？我讓他去找你。
“謝謝李哥，我現在在醫院急診室。”
“行，那你等著。”
掛完電話，步凡冷冷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人。他們沒有聽到話筒中李自良的聲音，但是聽到了步凡說話聲，猜到步凡在找關系。
不過大多數人，都是無所謂、不屑、嘲諷的。畢竟步凡的年齡太有迷惑性，一個還不到20的少年又能如何。
“裝腔作勢。”被步凡打的醫生一臉不屑，嘴里暗自嘀咕道。
幾分鐘后，幾個拿著電棍的保安沖到了急
急診室。被步凡踹倒的醫生，在幾個同事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
此時見保安跑了進來，臉上露出一絲欣喜和歹毒，指著步凡，怒道，“把他給我弄出去。”
說完還沖這保安使了個陰狠的眼色。
幾個保安見此也都心領神會，一個個臉上也都露出兇意，道：“這位先生請您出去！”
“呵！”步凡冷笑一聲，看著眼前幾個流里流氣，身體和麻桿一般的青年有些不屑，道：“喲，醫院什么時間成了黑社會。”
這時，幾個保安中走出一30多歲的男子，一臉的流氣，道：“小子少廢話，趕緊給我滾出去，小心哥幾個收拾你。”
劉波見幾人一副流氓樣子，尤其是手中還握著電棍，他們才兩個人，臉上有些擔心。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
“老步，算了吧！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孔現在還要趕緊動手術呢。”劉波小聲的說道。
步凡冷笑一聲，道：“沒事！就這三瓜兩棗的，能翻出什么天。”
幾個保安聞言一怒，臉上厲氣盡顯，“小癟三口氣不小，既然這樣哥幾個今天就給你松松皮。”
說完幾個人就準備撲向步凡。
“住手！”
這時一道中期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進來。急診室除了劉波步凡，其他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全都心頭一緊。
隨后一個穿著白大褂，40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同樣差不多歲數的男子，也是一身白大褂。
“院長！”
急診室所有的醫院人員全部站了起來，有些恐慌。
男子掃了一眼場景，臉上瞬間變得陰沉，不怒自威。當他看到被幾個保安圍住的步凡和劉波瞳孔微微一縮，狠狠瞪了一眼幾個保安，趕忙走向步凡臉上掛起了一抹僵硬的笑容，道：“不知兩位，那位是步公子。”
步凡看了一眼來人，猜到估計是李自良找來的人，平復了下心情，道：“我是步凡，您是趙院長吧！”
“嗯，我是趙啟民，李主任給我來過電話，不好意思讓您受委屈了。”趙啟民姿態很低，他也大小是個院長在普通人眼中也算個人物。作為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他又如何沒聽過步凡的名聲。
何況李自良專門囑咐了他。
趙啟民如此低姿態倒是讓其他人一臉驚訝，在他們眼中一向嚴肅的院長何曾有過這個的表情。
所有人看著步凡的身影有些不安。尤其是幾個保安和之前被步凡踹了一腳的醫生，臉色慘白有些不知所錯。
“步公子，這里……”趙啟民指了指幾個保安問道。
“呵呵！”步凡冷笑一聲，掃了所有人一眼道：“趙院長，貴院真的很厲害，知道說這里是醫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社會呢！你還是問問你的人吧。”
趙啟民聞言一陣尷尬，狠狠地瞪了所有人一眼，指了指一個女護士，道：“小劉，你說怎么回事。”
女護士有些忐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趙啟民。
“胡鬧！”趙啟民聽完臉色發黑，憤怒的喊道。
惱怒的看了幾個保安和之前那個醫生一眼，然后轉對步凡說道，“步公子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不過現在還是趕緊安排你朋友手術吧。”
步凡見此也沒在糾結，點點頭道：“那就麻煩趙院長了。”
“是我的工作沒做好！”趙啟民慚愧的說道，然后指了指身后之前和他一起進來的男子說道：“這個是我們的外科主任，馬明軍，馬主任。手術由他親自來做。”
步凡點點頭笑著和馬明軍握了握手，道：“拜托馬主任了。”
“客氣了，職責所在。”
在趙啟民的安排下，老孔很快就被送到了手術室。趙啟民則是一臉冰冷的帶著幾個保安和被步凡踹飛的醫生離開了。
臨走時還信誓旦旦的給步凡說，一定會給步凡一個交代。保安和醫生聽到這樣的話臉色全都是一片灰白。
步凡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人做錯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手術室門口，步凡雙手緊握。不斷地在門口踱步。
“老步，別著急，老孔吉人自有天相！”劉波拍了拍步凡的肩膀說道。
“嗯！”步凡點了點頭。
這時兩個警察卻找上門了，一個40多歲，一個20多歲。
兩人一臉嚴肅，筆挺的警服，比起上次田東事件時的警察好上許多。
“您好，我們是寧縣公安局的，請問您是這次車禍當事人的親友嗎？”年青的警察說道。
“嗯，是的。”步凡淡淡的說道。
“那么我們可以向您了解幾個問題嗎？”
步凡擰了擰眉毛，點了點頭。
“請問您和當事人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們老師！”
“老師！那個學校！”
“寧路中學。”
“那么您知道您老師最近有沒有和人發生沖突？”
“沖突？”步凡一陣疑惑，道：“你們什么意思。”
這時那個40多歲的警察，道：“我們從現場的情況還有目擊者的描述來看，這場車禍好像不像是意外，倒是像有預謀的。”
“什么！”步凡蹙著眉，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你們認為這是謀殺？”
“嗯！”刑警點點頭，道：“所以我們想知道最近他有沒有和人發生沖突？”
步凡想了想，老孔為人不是很強勢，屬于那種很溫和的性格絕對不會輕易和人發生矛盾最近他也沒見過老孔和人發生矛盾啊。
“這個我不清楚！”半晌后，步凡才皺著眉說道，“他平時很少和人發生矛盾。難道現場就沒什么線索嗎？”
兩人搖了搖頭，道：“沒有！目擊者說，只知道是一輛桑塔納轎車甚至連拍照都沒有，撞了人后車沒有絲毫停頓，所以我們懷疑是有預謀的。”
“監控呢？”步凡道。
“監控？”兩名刑警一愣，隨即搖了搖頭，道：“那一段沒有監控。好了謝謝你的配合，如果你有想起什么請記得聯系警方。”
步凡見兩人的表情，突然想起自己現在處在03年，不是那個滿街都是監控的年代了，道：“好的，有什么我會通知警方的。”
等到警察走后，步凡徒然間全身充滿了煞氣，眼中含著絲絲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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