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海妖族的老族長猶豫了。
極夜也很聰明，明白要是面對圣祖的話，勝算太小，果斷閉嘴沒說話。
至于其他一些族群，祖先和圣祖沒有任何仇恨，而且在前面一些年代，還會祭拜圣祖來祈福，只是前幾代被海妖族誘惑，極少再祭祀圣祖。
這樣，他們更不想與齊跡為敵了！
在這種情況下，極夜的爺爺只能點頭，說道：“我可以告訴你！”
“哦？你們海妖一族沒有被西歐的什么主教控制？”
齊跡倒是很好奇。
轉念一想，海妖一族應該并不屬于西歐下屬的勢力，畢竟西歐沒有告訴海妖一族，圣祖依舊存在世上。
對，齊跡是圣祖，西歐的一些高層應該是知道的。
從最初時候，齊跡搜魂那個半死人傀的時候，看到了那副祭祀的畫面，從那時候才知道西歐一直針對自己，而自己那個身份，就是圣祖。
果然，海妖族老族長搖頭：“您說的什么封印，我們并沒有！”
“那就說說西歐的事情吧！”
齊跡點頭。
這時候，海妖族老族長才講了起來……
第一次是西歐拿著一件信物主動找上了海妖一族，說起信物，是海妖一族祖先留給挽救了他們第二次滅族危機的強者，說是不論何時，只要拿著這個信物，留可以指揮海妖一族。
然后，西歐有人帶著信物找到了一直潛藏在極北寒冰之下海妖村落。
當時的海妖族已經沒有多少強者，而且已經沒落到只有三四百人，聚集在一個小村落安然度日。
直到那人帶著信物前來，告訴了當時的族長，可以讓海妖一族快速復興，并指明了一條出路，那就是遷徙到這片冰之湖下。
“喏，當時那個黑袍人就是指著當時還沒有任何風暴，只有詭異氣流的位置對我族說，再找一些族群好好守護那處位置，你族人丁會越來越興旺。”
海妖族老族長抬起手，指著齊跡認為的世界之力的封印點說著：“就這樣，我海妖一族按照那個黑袍人的指示，慢慢發展，族人數量還真是越來越多。并且有誘惑到其他一些族群，這樣才形成了這片冰之大陸。”
齊跡聽到這些，目光慢慢變得幽深起來。
從海妖一族老族長的話里，他音樂猜到了某種可能，海妖族是一顆棋子。
首先，齊跡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們海妖族可知道第二次滅族是誰做的嗎？”
“這……我族祖輩記載，似乎并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第二次是我派出了我的徒弟，讓他將你海妖一族徹底剿滅！”
“什么？”
“但是，你們卻存活下來！”
本來齊跡不想提及三生，但是，從前面發生的種種來看，三生很有可能還活著，而且成為了西歐的圣子。
這樣，他繼續說道：“而現在我那個徒弟似乎依舊活在世上，極有可能是現在西歐的圣子，這些你都知道嗎？”
“圣子？怎么可能，當初我族拿到信物，持有信物的主人據說就是西歐圣子，讓我們聽從他的指揮！”
海妖族老族長面色劇變。
而齊跡想的更多，低聲喃喃：“那我可不可以猜測，我那個徒弟當年故意把你們斬殺到快要滅絕，最后又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得到你族的送出的信物承諾，準備把你們這一族收為己用呢？”
“啊？”
不光是那個老族長，包括極夜在內的全體海妖族臉色都變了。
如果那么說的話，海妖族從那時起，就已經成為了圣祖徒弟的棋子，一直到現在都是！
“不要驚訝，我那個逆徒曾經對我下過毒手，以他的心性，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
齊跡緩緩開口。
雖說他不愿提起三生，但是，現在已經不同往日，迷霧重重下，他不能再糾結自己。
緊接著，他問出了重點：“告訴我，你們知道風暴中心到底有什么東西嗎？”
“封在冰面下的一片血色，充斥著讓人恐懼的氣息！”
海妖族老族長竟然知道。
齊跡倒是一愣，接著問：“你們現在可以進入中心？”
“不，當年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族群剛剛遷徙過來時候，遠遠的就可以看到。只不過，慢慢的那里開始泄出各種能量，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才變成了現在這里！”
海妖族老族長解釋。
其他海妖族人也有配合的：“是我，我年輕時候也見過！”
“好像我記事的時候，就已經無法靠近了！”
“我也是！”
看來，真是像海妖族老族長說的那樣，風暴是慢慢泄露，老一輩有記憶，后來就沒人能靠近。
到這個時候，齊跡越發對風暴中心好奇起來。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轉頭看了一眼，他思索著，再次開口：“那你告訴我，這里對你海妖一族到底有什么幫助。或者說，你們從這里得到了什么力量？”
“這個……似乎是繁衍的速度，還有就是修煉的速度，其他似乎并沒有！”
“就這樣？”
“似乎是這樣！”
海妖族老族長說起來比較含糊，似乎并沒有老實交代。
齊跡目光微凝，不知道這老家伙還隱瞞著什么，于是冷哼一聲：“你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想說嗎？”
“這……沒有啊！”
海妖族老族長眼神閃爍。
這更讓人懷疑了！
就在齊跡打算*問的時候，在另外一側的某一族中，突然有個老頭子來了一句：“海妖老族長，我記得你說過，你家極晝和極夜兩個孩子，曾經因為那處風暴中心發生過異變嗎？哦對了，主要是極夜，他在異變之后，就感應到了自己的宿命眼瞳，你這才派他到華夏的！”
“你……你閉嘴！”海妖族老族長猛地打斷對方。
可是，齊跡已經聽得很清楚，目光直接掃向了極夜，然后淡淡開口：“我也想起了一件事情，極夜你本來修為很弱，為什么那次我離開華夏一段時間回來之后，你卻變強。還有，你的瞳力似乎恢復了，而且更勝以往，這倒是讓我很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