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個多少錢我也沒看出它有多好,就賣八千八。”
“這個呢六千八這王尼瑪真夠黑的。”
邊走邊感嘆著,邢天已經離陳芊靈越來越近了。
這時陪著陳芊靈的那兩個小妞沖這個小妞一打眼色,那意思告訴她把這個農民兄弟帶走,別回頭再把這邊的大買賣給攪黃了。
總在一起配合,這個小妞心領神會,馬上就毫不客氣的對邢天說道:“先生你買不買,不買的話請您離開,不要打擾別的顧客選購商品。”
邢天一聽不高興了,馬上臉一沉說道:“你這怎么說話呢。她是你們的客人,我就不是了嗎再說我也沒打擾別人呀。買不起就不能看看了我買不起不代表我女朋友買不起呀。”
都打算強行往外哄邢天了,所以這個小妞嘴上也不留情了。
見邢天這么說,伶牙俐齒的小妞冷笑著說道:“就您這樣的還女朋友那,我估計就算你有女朋友,也和你一樣是窮吊絲一枚。眼瘸成啥樣的才能看上你呀,哈哈”
這時陳芊靈在旁邊忍不住了。
怎么說邢天也是她的人,再怎么沒品、再怎么吊絲也輪不到你一個導購員指手畫腳的呀。
再有了,你說他就說唄,干嘛要捎上我呀,誰吊絲啦誰眼瘸呀
本來陳芊靈就不痛快,聽到這個導購小妞出言不遜,她一抬臉說道:“你怎么說話呢你這是什么態度他女朋友吊絲不吊絲礙你什么事了我看你才眼瘸呢,你全家都眼瘸想不想干了”
陳芊靈這一通罵把幾個導購員都罵蒙圈了。
他們到現在也沒看出來兩人是一起的呢,只以為陳芊靈是那種好打抱不平的白富美呢。
一是自己說話確實過分了,二是看在提成的面子上也不能和金主吵呀。
所以跟著邢天的這個小妞蔫悄的站一旁不吱聲了。
邢天在一邊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呀。
另外兩個小妞小心翼翼的剛要上前勸解陳芊靈,就見女神一聲暴吼:“你不趕快試衣服去,在那挺尸呢”
然后就見這個吊絲男,從目瞪口呆的她們手里拿過衣服,很騷包的去了試衣間。
幾個導購小妞瞬間當機。
我去鬧半天,這個吊絲男就是女神的男朋友呀
現在的女神口味都重到這種地步啦
怨不得人家剛才不高興呢。
這時跟著邢天的那個導購小妞上前忙不迭的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
陳芊靈冷著臉也不理她。
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才懶得理這個嫌貧愛富的導購小妞呢。
正在這時,試衣間的門開了,幾個都有了一種眼前一亮的趕腳。
邢天身高一米八三,寬肩細腰。剛毅的臉龐棱角分明的,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嘴唇有點厚但很性感,眉型清晰硬朗。連下巴那青青的胡茬此時都顯得那么迷人。再配上他唇邊那抹邪笑,把幾個剛才還對他嗤之以鼻的導購小妞迷的小心肝嘭嘭亂跳。
看到剛才那個委瑣的小吊絲轉眼變身英俊的型男,陳芊靈也是心中一動。
但隨即又恢復到了那張撲克臉,兩支如水蔥般細嫩的玉指夾著金卡瀟灑的一揮,導購小妞馬上屁顛屁顛的拿著卡去了收銀臺。
等邢天得意洋洋的走到近前,陳芊靈故意裝作不屑的樣子說道:“湊合事吧,什么衣服穿你身上也是個毀。”
邢天抖抖西服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阿瑪尼檔次太低,根本襯托不出來哥與生俱來的優雅。”
陳芊靈把嘴閉上了。
她算看出來了,想要打擊這種無品的男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務,最后只能傷到自己。
臨走時,邢天還找人家要了個袋子,把自己的破西服、沙灘褲往里一裝,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必須拿著,地道的米國貨呢,我才穿了一水。”
陳芊月滿頭黑線,逃也似的出了專賣店,她真想對全世界說她不認識這個男人。
“邢天,男,24歲,原華國龍耀戰隊隊長。三年前因自衛隊士兵強暴華國女大學生,正在東景執行任務的邢天只身炸毀了我國的清國神社。后畏罪潛逃回國后,迫于國際輿論的壓力,被華國政府開除軍籍。”
“隨后其出國與周鵬等人組建了銳鋒雇傭團。一年前因與地下世界的巨擎破曉盜打團發生沖突兩敗俱傷。爾后被送到了米國的布克斯聯邦監獄,昨天凌晨越獄成功,估計現已潛逃回了華國。”
念完情報后,情報課課長相馬直樹看了眼自己的長官島國安全局的副局長龜田壕,然后收回了目光。
龜田壕揉揉眉心,對著與會的各位屬下說道:“不用估計,邢天是肯定回華國了。不過有那個老東西在,我們還是動不了邢天。三年前清國神社被炸后,外相大人施加了那么大的壓力,最后也僅僅是個開除軍籍的處分。結果邢天轉到地下世界后更加如魚得水了。私底下幫著華國解決了不少國際糾紛。”
“他這也算是戴罪立功了,所以這次他回國一定會受到更大的庇護。但就算是這樣,我日不落帝國的尊嚴也是不容褻瀆的山村君,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們東亞課了。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除掉這個邢天必要的時候可以請求式神大隊的人”
“嗨”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氣壓很低。
這是夏亞最討厭的天氣。
因為一到這種天氣,他的那條斷臂拉口處就會疼痛不已。
而那條由記憶金屬打造的斷臂,在這種天氣下也會因為潮濕,會讓人變得莫名的煩躁。
看著手下剛送來的文件,看著照片上那個唇邊掛著一抹邪笑的華國青年,夏亞的獨眼中迸發出了仇恨的火焰。
但接下來他的左眼卻流下了一行清淚。
這不是恐懼的眼淚,這是因為上次被那個雜種重創后,他留給自己的禮物。
只要左眼堅持工作半小時就會流淚。
而在此之前流淚是夏亞最不恥的行為。
在他看來只有懦夫才會流淚,可現在
他撫摸著自己右眼的眼罩小聲詛咒聲:“萬能的主啊,賜予我力量吧,讓我送這個惡魔下地獄吧”
而遠在華國的邢天并不知道這些,此時的他和他地美麗而又暴躁的雇主步入某頂級會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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