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
冰枚沒想到看似溫婉良家的李凌玉竟然要一起來,她雖然火熱大膽,卻沒跟其她女人一起侍奉過自己的男人,羞的忙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將頭也蒙上了。
“又來個妖精!”辰南也沒想到李凌玉居然也變的這么大膽了,其實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一龍戲二鳳,其實某人從心里還是竊喜的。
見辰南發愣,李凌玉認為是自己的到來給了他驚喜,臉蛋紅暈,沖辰南嬌羞一笑,走到床前,將衣衫一件件除去,而后李凌玉一條修長玉腿輕抬,邁上了云床,她也迅速拉過冰枚的被子鉆了進去,蒙上了臉。
兩個女人都鉆進了一個被窩里,一動不動,只有格外靈敏的耳朵聽著外面男人的動靜。
二人一起來,辰南正求之不得,嘿嘿一笑,向大床走了過去。
“臭無賴,真無恥啊!”
聽到房間里的旖旎呢喃聲,池婉婷俏罵了一句,身體卻是不聽話的越來越熱,粉頰潮紅,呼吸都有些急促了,抬頭見晴竹、曉月臉蛋潮紅,正望著自己似有深意地竊笑,頓時窘的滿臉通紅,心說你們什么意思嘛,居然用這種眼神看人家。
回到滬海,東寰集團的車輛將池婉婷和李凌玉接走述職,向總裁匯報與香港嘉怡集團合作的事,而辰南則和冰玫來到了天外天。
辰南已經安排鐵豹等人廣布人手,尋找喬詩詩,可是來到天外天問了下鐵豹,仍然沒有詩詩的任何消息。
辰南不由有些抑郁,晚間回到湯臣一品,老婆仍然對自己不冷不熱。
時間一天天過去,柳枝抽牙,春暖花開,春天的腳步臨近了。倉太的老服裝廠經過東寰集團改造,已經正式投入使用,物流基地項目也正式動工了。
這天來到公司,辰南突然接到了副總裁蕭雍海的電話,電話里,蕭副總裁委婉表達了對辰南的拉攏之意,晚間要請他和關胖在紫園杏會所吃飯。
蕭副總裁是公司的老人,自成一派,因為納蘭詩語奉行技術創新,不斷對公司進行改革,讓蕭副總裁很是不滿,總是聯合人手阻擋,每每讓納蘭詩語決策受到阻撓。
之所以要拉攏辰南,是因為蕭副總裁發現辰南和總裁納蘭詩語走的很近,再加上上次的戒指事件,黃霞做為蕭雍海的情人已經把辰南可能知道兩人關系的事告訴他,拉攏他也是為了封住他的口,不讓他把兩個人的關系說出去,這樣她們就可以繼續瞞著徐主任在一起。
叫上關胖,是因為公關部就他們兩個男士,兩個人算是朋友,拉攏辰南自然要帶上關胖,也可以避人耳目,如果單獨請辰南一個人就太明顯了。
自從發生蕭副總裁騷擾金香玉,以及黃霞丟失戒指事件,辰南就對蕭副總裁不太爽,也想看看他們有什么貓膩,因此欣然答應下來。
關胖腳一蹬地,椅子轉了幾圈來到辰南跟前,“南哥,我借你的光了,不然我哪有機會去紫園杏會所這種高檔地方呢。”
“借我啥光,蕭副總裁不是主動請你的嗎?”辰南笑道。
關胖撇了撇嘴,“我算啥呀,你為公司做了這么多貢獻,就連總裁、部長都關注你,蕭副總裁肯定是要拉攏你,我只是借光而已。”
辰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有你小子看不透的。”
“那是,公司的事我門清。”關胖得意洋洋。
晚間下班之后,考慮到要喝酒,辰南也沒開車,兩個人打了輛車,一起到了紫園杏會所。
紫園杏會所是一處大院,遠遠就能聞到一股杏花的香味,兩個人抬頭望去,墻頭上幾枝紅杏正在盛開,幾只小鳥矗立枝頭,頗有點紅杏枝頭春意鬧的意味。
“已經到了春天了,詩詩,你在哪里呢?”辰南望著杏花有些發愣,兩個多月過去沒有喬詩詩的消息,他心中有些焦慮。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光胖吟誦了一句,似乎看到了一位春光明媚的美一婦正趴在墻頭上向他招手一般,眼神里是滿滿的憧憬。
兩個人來到門前敲響了房門,開門的是一名打扮的妖嬈性一感的年輕女人,胸口波濤滾滾,短裙下是大網孔的蕾絲襪,高跟鞋,那尖尖的鞋跟足有十二公分,白膩的肌膚自大網孔內透出來,白花花的直刺眼。
“進來吧!”女人不屑的掃了他們一眼,擰著風騷入骨的小屁股轉身而回。
“咕噥!”關胖咽了口吐沫,“果然是春色滿園關不住啊。”關胖望著白花花的蕾一絲眼睛都直了。
“你說啥呢?”女人聽到了關胖的話,霍然轉身。
“沒有沒有,我是說那枝紅杏。”關胖裝模作樣的向墻頭那枝紅杏指了指。
“哼!”那女人冷哼一聲,擰著屁股進了院子。
“這屁股擰的幅度可真大,有點欲求不滿啊。”關胖子又咽了口吐沫,兩個人也跟了進來。
“知道不滿,你還不去滿足她?”辰南笑著拍了拍關胖子肩膀鼓勵道。
“我哪有那資格啊,你看她那一身名牌,一看就是錢喂出來的,把我賣了也不夠啊。”關胖子望梅止渴的說道。
辰南嘿嘿笑道:“我說胖子,要是夠,你能滿足她么?”
關胖縮了縮脖子,“懸!”
這處院子曲徑通幽,中間有荷花池,兩邊坐落著幾座假山,草地上開滿了各色的鮮花,環境倒是優雅怡人。
兩個人穿過回廊,跟著那女人也來到了包廂里。
“干爹,他們來了!”那女人偎依在蕭副總裁身邊,嬌聲嗲氣的說道。
“咳咳!”蕭雍海咳嗽了兩聲,示意她收斂點。
“哼!”女人哼了一聲,一條蕾一絲大腿翹起,一副仰頭望天的樣子,明顯沒把辰南和關胖兩個吊絲放在眼里。
“來,我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干女兒夏曼,藝術學院畢業的,來曼曼,給客人倒酒。”
夏曼撇著性感紅唇,扭著屁股走過來,給兩人把酒倒上,自始至終沒正眼看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