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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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黑鳳卻鐵了心道:“我意已決,道友無需多言。”鄭崢眉頭全是黑線,心中雖有些惱怒,但卻不魯莽,只是陰沉沉道:“人各有志,即然三位不想離開這里,那就沒什么好說。”
原本以為要多費口舌,甚至已經做好戰斗準備,黑鳳三位沒想到鄭崢如此輕易松口,齊齊一愣,心里反而有點不太踏實道:“多謝道友諒解。”
“且慢。”鄭崢忽然笑道:“道友不必謝的太早,本宗還要向你們借一樣物品呢。”
“什么東西?”
“黑離焰。”
“黑離焰?”黑鳳頓時尖叫道:“不可能,這東西絕對不能給你。”
另位那樣本想制止,只可惜出口稍稍慢點,就聽到同伴氣急敗壞回答,便知道這事無法徹底善后了。
果不其然,鄭崢心中大喜,這只傻鳥也夠老實,自己只是隨便一詐,對方就現出原形了。他冷笑道:”此事恐怕由不得你,兩選一,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不然別怪本宗手下無情了。”
“哎,何苦由來?道友咄咄逼人,那就不能怪我黑鳳不給面子了。”
“本尊黑連,前來討教。”
黑鳳三人眼見差不多撕破臉皮,索性也放開手腳,它們本來就是心狠手辣之輩,一開始還有點擔心鄭崢身份以及背后鳳凰族的用意。如今矛盾激化,根本沒有調節余地,那就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黑鳳龐大雙翅展開,遮天巨幕,讓本來就漆黑的天空變的更加陰暗,狂暴躁怒的火焰氣息撲面而來,灼熱滾燙黑星潭立馬沸騰冒起氣泡,一團漆黑火焰,融入四周陰暗環境朝著鄭崢直涌而來。
“你這黑焰,可是比南明離火還要勝上一籌啊。”鄭崢目光如炬,深黑夜晚擋不住他的火亮金晶,很明顯能感覺到黑焰的霸道高溫力量,只是比離火更收斂,唳氣更淡,但威力更強勁。
難道是黑離焰不成?
這個念頭剛剛從鄭崢腦海浮現,便被否決掉。聽鳳來意思,黑離焰極為恐怖,根本不是一般神焰所能比擬,要不然也不會給自己這么個忠告。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
鄭崢雙手一擦,紫青神焰從雙指跳躍,然后在空中劃成個圓,就有只奔騰炎龍呼嘯而去。以火攻火,他也是想試試自己火焰操縱水平,跟這些天生玩火行家差距在哪里,也好從中學到點東西。
炎龍在空中張牙跳爪,巨大透明紅色身體在黑焰中來回翻騰,每過點時間,身上光茫就會黯淡些,反觀黑星焰被攪的七凌八落,被打散成無數團,游離在空中,若不是黑連不斷噴出新的黑焰,恐怕早已灰飛煙散了。
鄭崢忍不住贊道:“這黑星焰的確不錯,竟然能頂住紫青神焰一波又一波沖擊。”
鳳來氣火冒三丈,這黑焰乃是自己苦修的本命真火,不知浸淫多少年,卻想不到被對方輕而易舉給擋下來。不是猛龍不過江,這位修仙者果然厲害。
“這只是開胃菜,真正的現在才開始。”鳳唳九天,巖潭黑星狂涌,沖天而起的黑星焰,就如滿天北斗星星,一閃一閃全都是,若遠遠看起,會讓人懷疑是不是天上銀河落入凡間。所有黑星焰被黑連引動,有如飛蛾撲火,全都吸附在它身上。最終形成一道燃燒黑焰的鎧甲外套,特別是它的雙爪,黑亮的刺眼奪目。
“看招。”
黑連喝聲,鳳凰身體托著飄長的三尾黑翎,以奔雷速度直而去。
“哈,遠攻不成,就想近戰?”
“也罷,本宗今日就讓你心服口服。”鄭崢爽朗笑聲中變,身上套起五曜神甲,手里操起鎮海擎天玉柱,當空就是一棍砸過去。
黑連軀體雖然龐大,但在空中卻十分靈活,身子傾斜,翅膀展開伸直,雖然避開這一記石破驚天的攻擊,卻也被玉柱金光掃掉幾根翎毛。
這家伙……
不但黑連險象環生,邊上兩位看的也是膽顫心驚。這修仙者元體雙體,戰力也太恐怖了吧。這一柱要是砸實了,十只黑連也要交代在這里啊。
擎天玉柱大如龍蛇,在空中舞的密布透風,皆之上面破魔金光以及降妖法咒,對黑連造成極大影響,就身肉身再強大,黑星焰所幻出戰甲武器多犀利,依然無法近身,反而被掃的狼狽不堪。
鄭崢輕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正菜,真是讓本宗大失所忘啊。如果你就只有這點水平,我還是建議你們三位一起上吧。”
這話落在黑連耳里,無比刺耳,只差點怒火攻心,心神失神。他怒火連連道:“你仗著兵堅甲固,又有何可以夸耀地方?有本來就真刀真槍更我打一場啊?”
鄭崢聲音全是鄙夷道:“是你傻,還是本宗走錯地方了?這真是號稱罪惡天堂,放逐之地黑焰島嗎?如果島里都是你這種貨色,本宗難免大失所望啊。好了,被你搞的興趣全無,你等著去投胎吧。”
鄭崢柱化三花,有如三座崇山峻嶺從高空橫飛而去。
黑連先是噴出黑焰,裹住柱影狂燒,接著銳利黑金爪攜帶身軀重量,以及沖擊產生強大力量,狠狠擊在柱花弄影上面。
刺耳尖銳撞擊聲起,黑連悲鳴聲,龐大身體倒退如飛。
鄭崢微微一怔,隨即怒火滿臉冷聲道:“好歹毒的黑鳳凰啊。竟然拼的重傷,也要附一縷奪命黑焰入侵本宗元神魂魄。我知這里地方怪異,修煉功法別出心裁,不然以本宗的神念,絕無可能無法探查這里道理。本心里還琢磨怎么破掉這個謎團,眼下正好。黑連你既然自動送上門來,那也被怪本宗心狠手辣了。”
說完這話,他連點身上七筋八脈,把五竅七識,萬千毛孔全部關閉。又運用強大神念在體內掃視一圈,很快就找到一小縷黑色魂念,它蜷縮在角落里,攻出不去,守頂不住,逃更是出入無門,徹底被鄭崢神念給包圍,只等著老老實實被煉化,被抹去意識,最終成為鄭崢手中十分重要的籌碼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