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章節)
作者:鐵骨錚錚
何羅魚怒極,一步錯,步步錯,高手過招,一旦失了先機,剩下的只有被動挨打,苦苦支撐的局面。YXGSK鄭崢戰斗經驗何等豐富,要想等他犯錯,實在太困難。
好不容易沖出寶塔金光的照射吸扯范圍,又進入火海,何魚一滾,全身鱗盾被燒的通紅,有不少地方都冒起白煙,“滋滋”的響,不少地方直接被融化掉。這還不算,邊上還有一只霸道的赤玉猙穿棱火焰之中,臉上全是駭人光芒,直接一拳就打在鱗甲球上,重新把它擊退回寶塔金光范圍,來回兩三次都這樣。
何羅魚徹底瘋狂了,眼見玲瓏寶塔吸扯力度越來越強,它再次吐出混元天珠,緊隨其后又有一團青霧噴出,眼尖的鄭崢忽然發現霧里還有另外一顆青色珠子,呈液狀,能隨著空氣流動而變幻形態。青霧籠罩,隨后青珠直接吞噬混元天珠,兩顆珠徹底合二為一。
這是什么招數?
鄭崢心中有點驚訝,那顆液態青珠,透著一股濃烈妖氣,其妖元雄厚程度,平生僅見。難道是何羅畢生修煉的妖丹不成?
而得到妖丹相助,混元天珠威力大增,開始瘋狂的轟向玲瓏寶塔,金光竟然被寸寸打斷,寶塔節節拔高,越來越有不受鄭崢控制的趨勢。
鄭崢被震的五臟差點移,n位,全身氣血不停翻涌。
赤玉猙見狀,不由怒吼一聲,前爪猛的一拍,立馬幻出重重疊影,火光如星斗閃爍,穿盡無數虛空,重重轟在何羅鱗身上面。
“吱吱吱。”何羅受到重擊,哪怕有魚鱗盾護身,依然被震的狂噴鮮血,在地上打起了滾葫蘆。
而赤玉猙也不好受,那鱗盾上面,竟然還帶著強烈的反震效果,自己迅猛一擊,其實有大半反彈回體內,真氣逆行,妖元對沖,只差點整個血管爆裂。
鄭崢見狀,緊咬牙關,虛浮玲瓏寶塔,手里卻無聲無息拿出落寶金琢,猛的往空中一祭,出一對翅膀,映出一道金光,頓時套住混元天珠。
何羅魚驀然發現和性命息息相關的妖丹和混元天珠,徹底失去聯系,頓時駭的魂飛魄散,它不顧一切騰空而起,沖向快速飛往鄭崢的落寶金琢,厲聲大叫道:“還我妖丹跟天珠來。”
何羅徹底失去方寸,背后空門大開,赤玉猙哪會放過這么個大好機會,強行噴出一口鮮血,讓妖元順暢下來,然后張嘴吐出一塊紅玉,上面篆文游動,一遇到空氣,就化成一座紅光閃閃,晶瑩翡翠,卻氣勢逼人的玉山來,照著何羅魚腦頂就砸下去。
前是懸崖,后是追兵,何羅魚忽然有種江郎才盡感覺。
它不甘對著逝去的混元天珠悲聲咆哮,整個心里空蕩蕩的。好在它沒有徹底忘記戰斗,十身鱗片全部飛彈而起,就像千萬只箭矢一樣,在空中匯聚成青光鱗鱗的半弧形魚盾橋,用來抵擋玉山雷霆萬鈞一擊。
“轟轟轟”玉山重重壓在魚盾上面,防御弧形就像波浪一樣不停起伏,并且很快就變彎變形,清脆的“咔嚓”爆裂聲接二連三不停傳出,眼看著一點點失衡,慢慢就要坍塌下來。
俗話說,脫毛鳳凰不如雞,失去十萬八千張鱗片的何羅魚,徹底成了丑陋怪物,全身光禿禿的像肉雞,上面到處都是一點點疙瘩,難看極了。更丑陋的是它魚白珠,自從被三花瞳沖擊后,它就失去了功效,無靈無神,這讓極度依賴它戰斗的何羅魚陷入崩潰邊緣。
鄭崢終于能抽出點時間,塞了幾顆回復丹藥進嘴里,恢復一下幾近枯竭的真元。匹夫雖勇,但好漢架不住人多,這年頭打架,打的就是資源跟人頭啊。這次若沒有赤玉猙跟那個封印原石,恐怕要遭殃了。
對了原石。
鄭崢臉色一變,也不知道墨玉情況怎么樣了?
想到此時,他變的心急如焚,不能再拖下去了,他毫不猶豫的噴出數種火焰開始融合。
何羅魚本來就到了山窮水盡地步,再看到鄭崢融合五色火蓮,還有一道藍焰心火已經在他眼瞳開始跳躍,不由凄厲道:“三真,你真要趕盡殺絕嗎?”
鄭崢根本沒有空閑理它,全神貫注在那里融合火蓮,直到五色火蓮徹底形成,這才呼出一口氣,緩緩道:“從一開始貧道就給你一條出路,但你選擇拒絕跟反抗,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何羅魚悲憤道:“如果有人來奪你的家園,你會輕松同意嗎?本王反抗,這也有錯?”
鄭崢淡淡道:“你生為妖中王者,自然明白弱肉強食的道理,所謂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若想在這動蕩的世界生存下來,要么足夠強大,要么找到一個足夠強大的靠山,不然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何羅魚憤然道:“鄭崢,你別想我會投降你。”
鄭崢嘆息,搖搖頭道:“何羅啊何羅,你的魚目天眼難道真是白的嗎?你即然能看到貧道前塵往事,必然知道貧道肩負的使命。難道你不就想完成你祖先都沒完成的榮光,為你何羅一族徹底正名嗎?”
何羅“呸”一聲道:“少在那里妖言蠱惑本大王,你說什么都不會聽你的。”
鄭崢啞然失笑道:“把頭埋進地下,就當世界看不到你?別把自己當鴕鳥了,我就想問問,世人皆知鬼車,卻不知何羅,這是為什么?當年妖教十大妖帥如何威風八面,而你們尊祖實力通天,卻只能被賜為上古四兇,那又是什么原因?”
“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你什么時候再來找貧道吧。”
說完這話,在何羅還沒有回神過來之際,鄭崢猛的雙手一壓,赤玉猙騰空而起,整具身體融入玉山之中,重如太古山岳,而瞬間爆發出強大絕倫的力量,直接把魚盾弧橋給壓斷,最終砸在何羅魚身上。
“啊。”
何羅慘叫一聲,從九天高空被打了下來,最終被玉山壓在地上,死活不知。
鄭崢輕飄飄落了下來,腳步有些虛浮,終于搞定這個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