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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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甲煭也算是倒霉透頂,平日在這頭山稱山稱霸慣,怎么也沒想到有有朝一日殺星降臨,被兩種異火燒的魂魄震動,妖神移動,若不是鄭崢看這家伙是洪荒異種,又有不少潛力可以挖掘,只怕早已嗚呼哀哉,一命歸西了。頂,
只是甲煭的性子夠烈,怎么也不肯輕易被降服,哪怕全身都燒的外焦里嫩,依然不停在那里掙扎咆哮。
遠遠觀看的三位修仙者一臉吃驚之色,時不時交頭接耳低聲討論。
一人一獸在那里僵持了一會,鄭崢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事,隨即拿出玲瓏寶塔,對著甲煭就狠狠砸了下去。沒兩下就被砸到地上,連身帶塔陷入地下數百米。最后塔上火光一轉,霹靂一閃,直接把這家伙電暈過去,這才收進空間里。
玲瓏塔溜溜轉了幾圈,化成巴掌大小落入鄭崢手中。他得意笑了笑,腦袋一斜,隨即把目光移到遠方修仙者身上。想了想便帶著魔蝶跟桂芬飛了過去。
三位土著修仙者看到鄭崢過來,表情顯然有些警惕,目光全是戒備之色。
鄭崢離他們三米開外站定,這才微微一禮,朗笑道:“三位道友有禮。”
一開始,土著還聽不懂鄭崢說的什么,待到雙方神念一番交流,語言上的障礙便消失了。
鄭崢出聲詢問道:“三位道友,在下有一事請教,還請不吝解答。”
攜帶滅殺收服之威,三位土著自然不敢怠慢,況且他們只以上為甲煭是被鄭崢直接用玲瓏塔給砸死。所以神情略有些拘謹道:“道友直問無妨。”
鄭崢清了清嗓子,直接了當道:“我乃海藍星域修士,之前追殺仇家誤入虛空隧道,卻被傳送到這里,不知這地方可有星域傳送通道,好讓我能回家。”
三位土著根本沒有掩飾吃驚的表情,中間那人道:“道友好手段,能在虛空隧道自由穿棱,起碼有元嬰老祖以上的實力吧。放眼整個云望星,元嬰老祖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啊。甚至你說的問題,我還真回答不了。不過倒是有個建議你可以參考一下。”
“在下洗耳恭聽。”鄭崢急忙道。
“此地往南三萬里,有座恒望山,山上有座麒麟峰,那里隱居著一位麒麟老祖,據說當年他也是從虛空隧道里出來,也許他會給你答案。”土著回答道。
“恒望山麒麟峰”鄭崢喃喃一聲,單掌施禮道:“多謝道友相告。這里有三顆九還金丹,權當謝禮。”
土著還想推辭,就看到三道紅光已經飄了過來,只能伸手接住,正想推辭又聽到鄭崢解釋道:“諸位道友不必客氣,這九還金丹可肉白骨,活死人,只要金丹不碎,還有口氣在,便能讓你們傷勢回復過來。”
三個土著修士動用明顯一頓,眼瞳張大,似乎有些不信。
鄭崢微微一笑,也沒有再接著解釋,而是出聲道:“既然如此,貧道就告辭了。”
“且慢”土著修士急忙出聲叫道。
“哦不知三位還有何事”鄭崢表情不變道。
中間那位修士搓了搓手,像是有事情不知如何出口,這時邊上最矮的土著出聲道:“還是我來說吧。我叫昆平,這兩位是我的師兄,昆強、昆霸。”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是昆族修士,居住在南部三千里的枯吟城中。由于家族衰敗,勢力大不如前,恰巧南部又有數個修仙家族崛起,昆族被夾在中間,舉步維艱。雖然日子苦了點受氣了點,但還是能過。只是百年前,南部霸家更換新一界族長,開始強力擴張,我們昆族不幸成為血肉。”
“本來修仙者就是弱肉強食,敗了就敗了,也沒什么好說,暗暗積蓄力量,準備東山再起就是了。但壞就壞在昆家一族的新一任族長,落入霸家手中,然后被囚禁起來。我們兄弟雖然力微人薄,但還是想把族長救出來,今日見道友力除甲煭,實力高深莫測,又有兩位道侶相隨,所以斗膽想請道友出手幫助一把,昆家兄弟無限感恩。”
昆平說完事情來龍去脈后,便帶著希翼目光看著鄭崢。
后者微微低著頭,任誰都看不到他的眼神。
半響,鄭崢抬起頭來,臉帶著微微笑意,聲音卻沒有半點表情道:“不好意思,貧道歸鄉心卻,實在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幫你們。”
昆平有些急了道:“道友不要忙著拒絕,我們昆家絕不會白白讓你們出力的。在云望星中,雖然資源不是很豐富,但還是有些很特別的東西。其中我們昆家就有三寶。若是道友肯出手相助,事成之后,這昆家三寶必須如數奉上。”
“昆家三寶”鄭崢隨意應了聲,卻沒怎么放在心上。如今自己身上寶物眾多,攻三棱棒、情殤劍、天翼滅神弓,防有玲瓏寶塔,輔助有的黑飚珠、隱匿珠、落寶金琢等等,還有乍子自行車啊
但昆家兄弟卻有點誤會鄭崢的意思,昆平急忙介紹道:“所謂的昆家三寶,其實也是修仙道友的抬稱而已。這三樣東西分明是蠶衣、玉帛、清枝。”
“當年昆族立家之本,便是老祖宗收服了一對上古遺留下來的雌雄寒玉蠶。這蠶每次進階時所褪下來的蠶皮,包括吐出的寒玉蠶絲,都是極為難得的材料。我家老祖就用這蠶衣,鍛造了寒玉蠶衣,寒蠶帛。這兩樣道具,都是無上至寶,除非修為有著跨階以上的差距,不然都極為攻破它的防御。而我們昆家歷經上萬年經營,遺留下來也就幾套而已。至于清枝,說出來更神奇,上附一道七彩霞光,每三千年結一枝,更是妙用無窮。”
“只要道友愿意幫我們救出下任族長,我們愿意把這三寶獻給你。”
聽起來挺不錯的東西,只是鄭崢興趣缺缺,這些東西在他們眼里可能是寶貝,可在自己心中,甚至還不如自己在火壇跟地宮里找到的寶貝。
不過他倒是對其中一樣東西有點感興趣道:“聽你這話的意思,這清枝莫非還是從某種樹上摘下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