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熱門、、、、、、、、、、、
鄭崢茫然抬起腦袋,便見到幾個花里胡哨的年青,擁著一位中年漢子走了過來。
這中年人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衫,下面一條大褲衩,帶著墨鏡,給人一種輕浮于世的感覺。
一個年青人走了上來,蹲在鄭崢面前仔細打量一番,不由贊聲道:“龍哥,你眼光不賴,這家伙身體看起來好結實魁梧,我先問問看。”
“喂,你叫什么名字是找工作的嗎”
鄭崢如實回答,想了想,回頭加了一點句道:“可我畢業證書,身份證什么的全都丟了。”
年青人一愣,感覺事情有點棘手,不過見龍哥不以為意樣子。便開口問道:“小子,我們龍哥最近新開一家娛樂會所,那些安保公司推送的人,個個老胳膊老腿,根本鎮不住場子。我看你人高馬大,身材結實,賣相不錯。一個月三千基本工資,帶薪休假兩天,表現好,每月有獎金。如果會所發生什么事情,關鍵時刻你要敢于站出來。怎么樣,干不干”
鄭崢一聽,還有這好事
自己最擅長的不就是打架嗎這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不過這具身體思維,也繼承本體的一些行事風格,他故意沉吟道:“工資有點低了,另外管不管吃住”
年青人一聽有戲,回頭看了龍哥一眼,立馬爽快道:“成,再給你加五百,包吃包住。但有一點你要記住,別到關鍵時刻給老子拉稀,不然有你好受的。”
鄭崢這才站了起來,屁顛屁顛跟著龍哥一群人上了一輛面包車。
十幾分鐘后,面包車便來到南京路一家名為海上天迪吧前。
酒吧外面看起來不怎么顯眼,但一進去,卻富麗堂皇,奢華大氣。透明玻璃做成的地面,兩側暖光色的壁紙,水晶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這酒吧有一定規模,各種娛樂措施十分齊全。
樓下是迪廳,樓上包間。搓澡、桑拿、按摩、泡腳、唱歌、賭局包括客房等等應有盡有。特別經過一個包間時,鄭崢隱隱聽到一些靡靡之音,心中頓時浮起一股強烈邪火,只差點把命根子撐暴。
好在他穿著寬松長褲,加上躬著腰,特征并不是很明顯,但還是讓他有些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一聽到女人呻吟聲音,自己就忍不住浴火焚身這好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啊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就在此時,阿輝已經帶他到一間房門前,推開后,里面煙霧彌漫,臭氣薰天,四五個保安人員或者躺或坐,內褲、襪子亂堆。
鄭崢不由皺起眉頭,毫不客氣道:“我這人有潔癖,要一人一個間,小一點沒事。如果不答應這個要求,我寧愿不干。”
阿輝倒沒想到鄭崢這么有個性,罵罵咧咧兩句,隨手給龍哥打了個電話,沒講幾句,便瞪了他一眼,喝聲道:“跟我來。”
兩人又到了另外一間,這應該是雜貨室,空間不大,里面堆滿東西,一股發霉臭味飄了出來。
阿輝皺著眉頭道:“你自己收拾,東西搬到隔壁,少什么東西跟我說。”
鄭崢看了看,倒是挺滿意,等阿輝走后,三下兩下,便把房間打掃整理收拾一遍,算是暫時在這里安身下來。
至于他的工作,說起來很簡單,下午4點開始,便要開始在迪廳巡視,若是有搗蛋、破壞、不給錢等等,直接揪出來,該打的打,該揍的揍,該收的照樣收。
說白了,就是打手。
第二天下午,鄭崢就換上迪廳的保安工作服,便開始正式上班工作。
到了晚上七八點后,迪吧的客流量達到了高峰,整個迪廳的坐位幾乎全滿,形形色色的男女出入這里。dj時不時用極富煽動性的配音與樂曲,拉動酒吧氣氛,衣著暴露領舞女郎,在臺上火辣熱舞。酒保、酒托不停穿棱其中。年青男女們,隨著音樂節拍不停扭動身體,放縱情緒、釋放自己。
鄭崢有些厭惡看著場中男女,這種頹廢、墮落、紙醉迷金的夜生活,他并不喜歡。若不是看在工資份上,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
不過拿人錢財,忠人于事。應該干的事情,一絲不落。
倒是沒什么大事情,無非有些人喝醉鬧事,或者有些男的想趁機非禮之類。
由于之前受到指點,鄭崢特別干脆利落,對于鬧事的人,直接拉到角落里,兩個耳光再踢一腳,大部份就乖乖交了酒錢,撂下兩句狠話后,狼狽出逃。
而對于那些咔油非禮的人,倒不是很好處理。除非是那些霸王硬上弓,女人激烈反抗外,其余的鄭崢也就睜一睜閉一只眼。
如此一個星期后。
這天晚上,依然像往常那樣開始守場巡邏。
到了晚上九點多,鄭崢巡視到一個角落里,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角落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
這女的他有印象,應該是酒吧常客,見過好幾回了,年紀不大,相貌很甜美,有對小酒窩,身材豐滿火暴,特別是胸前那一對,更是波濤洶涌。
此時她斜斜靠在沙發上,右手叉在額頭,眼眸合上,紅唇微張,似乎處在一種醉酒狀態。
而坐在女孩邊上的年青人,大約二十七八左右,看起來很斯文,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只是眼中那種色瞇瞇的目光,鄭崢還是分辨的出來。
年青推了推,又叫了叫女孩,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心花怒放,正想伸出手把甜美少女攬在懷里,卻忽然發現自己手腕像是被鋼夾扣住一樣,疼的不行。
鄭崢輕輕一拉,立馬把年青從位置上扯了出來,冷冷道:“小子,這是第一次。若有第二次,那就對不起了,直接把你丟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