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雅靜靜坐在辦公室發呆。
前期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包括廠房、策劃、廣告、宣傳、方案都已明細歸案,就連辦公樓也已經租賃下來,這是座落在溫州市最繁華的江濱路出云大廈中,租金相當高昂,如今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了。
可鄭崢遲遲不出現,就像一艘載滿戰機,整裝待發的航空母艦,卻沒有了核發動機一樣,法揚帆!
下一刻,所有擔心、所有希望、所有期待,化成一股晶瑩的淚‘花’在眼眸里來回打滾。
“鄭崢,你還好嗎?”良久,方思雅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哽咽道。
“我‘挺’好的,讓你擔心了。你沒事吧,那個男的后來有沒有來找你?”鄭崢聲音有些低沉,但很有磁‘性’,很溫柔,方思雅聽著那關心話語,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下掛下來。
“我很好,他沒有再來找我了,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卸下一直盤旋在心頭的重擔,方思雅忽然感覺自己心情像陽光一樣明媚,哪怕面天空‘陰’沉的有些讓人討厭。
“我可能最近有點忙,公司事情要多麻煩你一下,我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了,都放在避世山莊,你‘抽’個時間去取一取吧,回頭我在詳細用法告訴你怎么‘弄’。”
“好的,不過你不能當甩手掌柜啊,怎么也要常來看看公司啊。”方思雅急忙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傳來鄭崢招牌式笑聲道:“公司看不看所謂,有你在我絕對放心……如果是讓我去看看某位大美‘女’,我怎么也要多騰出點時間來。”
方思雅聽到前面那段話,本來有點沮喪,但鄭崢后面一句,卻讓她心情徹底開朗起來,甚至芳心有種暗暗竊喜感覺。
“那就這么說定了。”她紅樸樸著臉蛋,嬌滴滴道。
掛斷電話,方思雅忽然興奮的“耶”一聲,雙手緊緊抱著酥‘胸’前,滿臉笑容‘蕩’漾開來,興奮在原地轉了半個圈,卻意外發現文秘還睜大驚奇雙眼,直勾勾看著自己,就像發現大陸一樣。
完了,糗大了。
方思雅立馬收回笑容,有些尷尬坐在位置上,強忍鎮定道:“你馬上打電話給電視臺,廣告如期播出,不用再推了。還有我們所有渠道平臺,立刻進行全方面包裝宣傳轟炸,讓工廠人員以最時間準備到位,還有馬上聯系各大高級會所,讓他們最短時間內騰出位置,我要進行一場重量級拍賣。”
文秘心里想笑,怎么也沒想到平時表現優雅端重的方經理也有這么小‘女’兒可愛一面,剛才肯定是男朋友打電話來了。她強忍怪異感覺,把方思雅所說的事情逐條記了下來,確認一番后,這才走出辦公室。
方思雅見她把‘門’關了起來,不由松了口氣。
忽然,她再次躍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但臉上興奮表情,傻子都看的出來她有多開心了。
幾乎同一時間。
周娟房間‘門’被推開,洪千秀興奮異常的沖了進來,根本沒有發覺自己失了禮數,急急忙忙出聲道:“伯父,伯母,剛才鄭崢哥給我打電話了,他說在避世山莊那里,問我們怎么都不在呢?”
鄭明亮、周娟兩人先是愣了下,緊接著滿臉喜‘色’,周娟眼睛迅速濕潤起來,不過同樣是高興不已道:“有消息就好,有消息就好。”
“對了,他有沒有說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啊?為什么一點消息也沒有?”周娟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來道。
“鄭崢哥最近跟著他師傅老人家在那里煉‘藥’、制符呢。”洪千秀急忙解釋,他深怕兩老不明白,又解釋道:“伯母、伯父,你們用的符紙,吃的丹‘藥’,都是鄭崢哥他師傅老人家‘弄’出來的。”
“原來在他師傅那里啊。”兩老不由相信了七八分,徹底把擔心放了下來。兒子的師傅肯定是個隱世高人,要不然怎么能‘弄’出這么好的東西呢?這丹‘藥’、這符牌,可是用錢也買不到的好寶貝啊。
自己之前偶然間說漏了嘴,從些以后家‘門’檻天天被人踩。
在溫州的蘇凝、宋曉龍、在杭州的蕭紫軒,包括鄭崢朋友,很都知道他平安歸來消息,或高興、或喜悅,不一而足。
唯一一個不知道消息的是顏淑云,鄭崢離去后,她發現自己受傷癥狀徹底消失,在家里又呆了兩個月,見始終沒有他的消息,只能帶著滿心遺憾歸隊。此時,她正在中國某邊境執行一項十分危險的任務。
能不能活著回來,那就要看她運氣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