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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崢拿起換洗褲,興沖沖的去了洗手間。沒有一分鐘,他就光著膀,穿著大褲衩走了出來。這是自打娘胎出生以來,洗澡最快的一次。
額,不應該說是洗澡,更確切的說只是去淋濕一下全身而已。
他二話不說,直接掀起被,整個人撲進床里。一股暖香立馬包裹全身,舒服了。
鄭崢側身,一把抱住顏淑云。她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有些冰冷的嬌軀貼在身上,卻像火山一樣燙著心臟。手掌好巧不巧剛好覆蓋住堅挺的咪咪,立馬感覺一陣柔軟,忍不住捏了捏,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顏淑云嘴里呢喃一聲,幽幽睜開雙眸,眼瞳里還帶著不少血絲,有種迷迷糊糊感覺。
鄭崢刻意放低聲音,用著自認溫柔無比聲音,情意款款道:“小寶貝,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晚上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顏淑云睜著朦朧眼睛坐了起來與鄭崢對視,臉上滿是問號。
鄭崢痛心疾自責道:“哎,都是那個林杰,非要拉著我喝酒,你也知道我好久沒見到老朋友了,所以一時沒控制住,多喝了兩杯,所以回來晚了,真是對不起。”
直到這時候,顏淑云才慢慢清醒過來,她的瞳孔越睜越大,臉上表情越來越緊繃,在達到身理致后,忽然一雙纖手握拳舉到耳根,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尖叫起來,就像被強暴的小姑娘一樣。然后**亂蹬,鄭崢猝不及防,直接被踢到床底下。
他急忙爬起來,連連示意禁聲道:“小寶貝是我啊,別叫那么大聲,會吵到家人的。”
顏淑云急忙拉著被捂住嬌軀,臉上就像亙古不變的冰山,任誰都感覺到那股寒氣,兩眸更是化成兩把鋒利寶劍,差點要直刺鄭崢心臟,她氣的牙齒咯咯打顫道:“無恥下流色狼,誰是你的小寶貝,誰讓你半夜爬進我的房間?你剛才對我到底做了什么?”
鄭崢表情有些凝結,顏淑云憤怒不似做假,不由奇怪道:“你睡到我的床上不是在等我嗎?”
顏淑云被氣暈了,也不顧********,拿起枕頭就摔了過去,然后俏目含霜道:“你媽媽把這房間安排給我睡的,沒經過我的同意,你怎么就能闖進來?”
鄭崢隱隱感覺自己可能會錯意,擺了個天大烏龍,可他猶不死心,繼續狡辯道:“那你為什么睡覺不鎖門?而且在一個陌生房間睡的放心,睡的這么香?”
顏淑云徹底被氣樂了,恨恨出聲道:“就你這破房間,反鎖都壞的,你讓我怎么鎖?而且事先我就和你說過了,因為冰河二號,我的中樞神經受損,特別嗜睡,沒有特別大的動靜或者碰我的身體,一般不會醒過來。”
鄭崢,整個表情僵硬在那里,你媽啊,這回簍捅大了。老媽也真是的,雖然家里房間緊了點,但怎么就安排與冰雕女睡一張床呢?安排就安排了,好歹也通知自己一聲啊。他糗著臉,耷拉著腦袋,就像個馬上要奔赴刑場的死囚。好一會,才咬著牙硬生生道:“男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情我認了,該負的責任我一定擔起來。”
顏淑云見他話說的慷慨激昂,擲地有聲,不由冷笑連連道:“這責任你負的起嗎?你又打算怎么負?”
鄭崢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道:“照著我們鄭家最古老、最隆重、最莊嚴的風俗:書六禮,八搭大轎,名媒正娶,吹拉鼓唱,一定風風光光把你迎進門。”
“你怎么啊。”顏淑云只差點背過氣,對鄭崢厚顏無恥有了全新一層的認識。此時她哪有特種精英冷漠平靜的心態,整個芳心徹底被攪成一團漿泥,就像發瘋的小母豹一樣,橫眉怒指,俏臉結霜,殺氣騰騰。
好在這時候門口傳來敲門,接著周母聲音在門名響起來道:“小云啊,剛才怎么了?”
鄭崢看了看顏淑云,見她別過頭去不理自己,顯然在那里生悶氣。便扯著嗓道:“媽,沒事,你快睡覺去吧。”
“哦,你們也早點休息吧,別折騰的才晚了。”周娟臨走時,還神神叨叨道。
鄭崢臉差點要綠了,老媽也奇葩了,這不是硬生生火上澆油嗎?也不知道冰女人聽到沒有。
他又瞄了一眼,便見顏淑云羞的蒙著被尖聲怒叱道:“還不快滾。”
鄭崢如蒙大赫,拿起地上衣服,抱頭竄鼠般狼狽而逃。
出了房門,他松了口氣,臉上忽然啞然失笑起來,表情也變的深邃起來。看來冰妞這次倒真沒有騙自己,她真的可能是中樞神經受到損傷變的嗜睡起來。表情動作可以作假,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卻是改變不了,剛才去摸她咪咪時,她是真的一點條件反射都沒有,睡的很死。如果不是故意用點力捏了捏咪咪頭,估計她還醒不過來。
好吧,看著冰妞今天給自己漲臉助陣,又讓自己吃了大把豆腐份上,這活接了。
想到此時,鄭崢哼著歌謠,心情愉悅的準備找個地方睡覺去。
顏淑云見門外已經回歸平靜,這才掀開被單,露出那張余怒未消的臉蛋。他是徹底恨死鄭崢這個混蛋,暗恨自己怎么就這么腦殘倒貼上門呢?此時的她已經有打包被席,鋪蓋走人沖動,除開他,就不信找不到能治療自己的人。
可幾個軍區醫院的神精科專家都下了同樣診斷書,給出的答案也都大同小異,要想在半年來歸隊,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起雷嘯隊長的建議,顏淑云臉上陰晴變幻半天,最終還是頹廢的軟在床上。自己想歸隊了,近十年的青春熱血都飛灑在那里,也寄托著自己全部夢想與努力。忽然離開大隊,就像丟了魂一樣,生活一變的十分不適應。
哼哼,暫時先讓你小人得志猖獗一段時間,等恢復好了,看怎么來收拾報復你這個流氓色狼。顏淑云有些刻意回避鄭崢神秘能力,芳心也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來。
其實她內心對待鄭崢挺復雜的。一方面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另一方又對他的無恥厚臉十分討厭,更重要的是自己冰清玉潔嬌軀,在中槍暈迷治療時,被他赤祼祼。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求證,用腳丫想想也知道的。
對待這樣一個神秘男人又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