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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青年見到趙青云幾人和凌波仙子有說有笑的,頓時怒從中來,恨不得立馬上去殺了對方,但是一想到對方的恐怖實力以及那充滿殺氣的眼神,頓時焉了下去,只得悻悻離去。
之前起哄的幾人也灰頭土臉的,自感沒有顏面繼續留在醉仙樓,于是紛紛離開,心中對趙青云全都憤恨不已。
“仙子,我敬你一杯。”
白面書生收起折扇,眼神放光的看著凌波仙子。
凌波仙子微微點頭,而后和其碰杯,旋即一飲而盡,頗有俠女之風,和之前判若兩人。
“公子,小女子敬你一杯。”
“公子實力強勁,氣度不凡,真是人中俊杰。”
凌波仙子纖纖玉手端起酒杯,而后向著趙青云說道,沒有了之前的魅惑,仿佛是黃鸝在歌唱一般。
兩人相互碰杯,而后暢飲。
“公子,希望以后還能再見到你。”
酒過三巡,凌波仙子看著趙青云,忽然又恢復了嫵媚的神態,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滿魅惑之色。
“江湖太大,有緣自會相見。”
趙青云微微一笑,平靜的看著對方,絲毫沒有被對方所影響。
凌波仙子聞言,眼角帶著笑意,起身告辭,返回翠微閣去了,小青緊隨其后。
“趙兄,我們三人也告辭了。”
既然凌波仙子已經離開了,并且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虬髯大漢、白面書生、朝天鼻男子也紛紛告辭。
“三位兄弟請慢,實不相瞞,在下缺少一門高階的刀法戰技,不知這青石城中的拍賣會何時舉行?”
趙青云淡淡道,從之前的事情來看,這青石城中已經不宜久留,因此應該盡快辦完事情,然后離開。
“哦,這可真是巧了。”
“青石城的拍賣會一月舉行一次,明天正好舉行。”
“但是有沒有高階的刀法戰技,這就不知道了。”
虬髯大漢看了一眼趙青云,之前對方的拳法實在是厲害,一拳便將俊美青年擊傷,沒想到對方對刀法也有興趣,就是不知道造詣深不深。
“哦,不知這拍賣會在哪里舉行?”
聽對方所言,這事情還真是夠湊巧的,自己決定離開這里了,拍賣會也恰巧即將進行。
“這一點,趙兄不必擔心,我們明日正好要去拍賣會瞧一瞧,看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既然你也要去,那我們三個明早前來醉仙樓找你,一同前去便可以了。”
虬髯大漢十分豪爽道。
“如此甚好,那就一言為定。”
“在下住在天字號房,明早在屋等候你們。”
趙青云面帶微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個先告辭了。”
三人拱手告辭,而后轉身離去。
趙青云也拱手示意,待到三人離去后,帶著小虎返回屋中。
“大哥,你今晚怎么不狠狠教訓一下那些人?”
“他們實在是該死,竟敢瞧不起大哥。”
“若不是大哥攔著,小虎非得宰了他們。”
小虎的聲音在趙青云腦海中響起,小虎身為魔獸,戾氣較重,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向來是殺無赦,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呵呵,小虎,事情沒有這么簡單,這些人在青石城也是有些背景的。”
“我們現在還不適合跟他們發生劇烈的沖突,畢竟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沒必要趕盡殺絕。”
趙青云何嘗不清楚對方的個性,于是解釋道。
“好吧,小虎一切都聽大哥的。”
小虎蹲在地上,兩只眼珠子轉個不停,調皮的向趙青云靈魂傳音道。
“小虎,我們明天去拍賣會,不管有沒有中意的刀法戰技,一周之后,等到掌柜的醉仙酒準備好了,便離開青石城。”
趙青云說完,稍微洗漱后,便盤膝坐在床上,劍意一出,斬斷自身任何的雜念,靈臺一片空明,不然絲毫塵垢,雙目緊閉,從空間戒中從取出兩塊靈石,隨之進入了修煉狀態。
端木家大廳。
“家主,屬下大哥去追殺趙青云那小子,竟然這么久都沒有回來,屬下實在是擔心,想出去尋找他,不知家主意下如何?”
身著青袍的木青微微躬身,恭敬道。
“王家的靈果我們也得到了一半,這一次,你實在是居功至偉。”
“現在家族之中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你便去尋找木石長老吧。”
“不過,你不用過分擔心,木石長老實力強大,已經達到了開泰境八重天的修為,解決趙青云這樣的毛頭小子,應該是輕而易舉之事。”
“我看他之所以這么久沒有回來,想必是趙青云這小子太過奸猾,已經跑遠了,木石肯定還在追蹤吧。”
端木風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
“家主英明,只是屬下心中實在不安,還是想去找尋一番。”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但找到大哥也是好的。”
木青微微皺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如此也罷,那你明日便動身吧。”
“三月之后,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按時返回。”
端木風微微沉吟,旋即言道。
“謹遵家主命令,屬下告退。”
看到端木風揮了揮手后,木青躬身后退了幾步,而后轉身離去。
翠微閣凌波仙子房中。
凌波仙子坐在一張圓桌旁,白皙嬌嫩的手掌托著下巴,幾縷青絲調皮的拂過其面頰,由于喝了不少的醉仙酒,因此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帶著朦朧的意蘊,如果讓外人看到她這副令人心醉的模樣,必然會十分癡迷。
“仙子,今日怎么會對刀疤男這么感興趣?”
看著坐在圓桌旁似乎失神的凌波仙子,小青微微猶豫后,旋即忍不住問道。
“呵呵,小青,你有所不知,此人不簡單啊。”
凌波仙子黃鸝般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哦?他不就是打敗了一個開泰境一重天的廢物嗎?憑借這一點,似乎還不值得仙子另眼相看吧?”
小青疑惑,對方的眼光可是很高的,這一點,她心中十分清楚,現在竟然對一個其貌不揚,實力尚可的武者如此高看,這叫她如何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