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向羽跟方蓉有關系，說不準跟孫波也有著什么關系，因此程萬利必須搞清楚這個向羽究竟是什么身份。
向羽想了一下道：“要說是怎么認識的，那還得追溯到兩年前，記得那是一個大雪天……”
方蓉見到向羽又在這里胡說八道，這才趕緊打斷了他道：“向羽，你不是餓了嗎，我先陪你到外面吃點東西吧？”
方蓉說著然后站起來想要把向羽拉出去，向羽則是趕緊擺擺手道：“吃了一個蘋果不是那么餓了，在這里等會兒吧。”
方蓉見到向羽不想走，她也沒辦法只好又坐在了那里。
程萬利不是傻瓜，他也看出了方蓉的尷尬，但是他還沒有搞清楚向羽的身份，現在不便于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程萬利能走到這一步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不會因為向羽穿的很是普通而表現出鄙視的意思。
“程老板，其實我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方蓉覺得讓向羽丟盡了臉，如果再不把事情的真想說清楚，那后面將會更加丟人。
如果現在就說出來，大不了這頓飯不吃了，最不濟離開這個公司就好了，雖然很是不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什么事等回去了以后再說。”程萬利呵呵一笑道。
他對向羽比較感興趣，向羽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但卻表現出了一種大局在握的樣子。
“小兄弟，不知道你跟孫總是什么關系？”程萬利一臉的微笑道。
“哪個孫總？”向羽咬了一口蘋果這才抬頭看著程萬利道。
“就是孫波，羽然集團的總經理。”程萬利很是認真的介紹道，同時他仔細的看著向羽的表情變化。
只見向羽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繼續在那里吃著蘋果。
“你說孫波那小子啊，怎么了，他惹到你了？”向羽淡定的看著對方道。
“噗……”方蓉一口水沒有喝進去直接吐了出來，孫波在商界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到了向羽嘴里就成了小子了。
程萬利也是心中暗驚，當他想要問清楚的時候，這時房間門突然開來，一個人從外面從容的走了進來。
只見此人中等個頭，身材跟程萬利一樣微胖，頭發稀少，頭頂大半已經禿沒了，此人便是孫波嘴中的萬總。
程萬利見到有人進來了，這才趕緊站了起來，然后跟對方握了下手并且做了自我介紹。
而方蓉也趕緊站了起來跟對方握了一下手。
當萬總見到方蓉的時候眼睛頓時一亮，并且快速的在方蓉的身上掃了一遍。
“方小姐真是美麗動人，氣度非凡啊。”萬總挺著肚子呵呵笑道。
方蓉并不喜歡他的眼神，這才只是應付的一笑坐在了那里。
程萬利對此人并不是很熟悉，只是聽孫波說過幾次，知道他剛來到這個城市，想要在這個城市投資。
孫波是這個城市里的大巨頭，他自然是先過來拜碼頭。
“早就聽說萬總想過來，本來想專門設宴款待，今天剛好聽說孫總邀請，我就厚著臉皮過來了。”程萬利呵呵笑道。
他是商場的老手了，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合作的機會。他知道萬總跟孫波是一個級別的，本來程萬利這種級別的人是不夠資格的，今天剛好攀一下關系，也好為以后的事業打基礎。
萬總跟程萬利客氣了一番，這才看到趴在那里吃著蘋果的向羽。
當見到向羽穿的那一身衣服，以及他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的時候，萬總的臉上變得有些難看。
方蓉是這方面的高手，她自然看到了萬總臉上的不高興，這才拉了向羽一下，示意他坐好了。
向羽則是把吃剩下的蘋果核隨手一扔，扔到了遠處的垃圾桶里。
“這位是？”萬總有些不高興的看了看向羽道。
程萬利也不知道向羽什么情況，這才尷尬的一笑沒有說話。
在剛才的時候向羽稱呼孫波為那小子，他揣測，雖然向羽的穿著一般，但跟孫波應該有著某種關系，說不好是孫波的老鄉，然后過來投奔他的。
“他是我朋友。”方蓉趕緊尷尬的道，她現在后悔到了極點，真不應該把向羽拉到這里來。
她以為向羽會尷尬，會不好意思，但她錯了，向羽坐在那里自由自在，吃完了蘋果就開始吃橘子。
“原來是方小姐的朋友，我看怎么這么有‘氣質’呢。”萬總說話有些刻薄的道。
方蓉的臉上更紅了，平常她挺能說的，現在卻一句話說不出來。坐在這里的人，屬自己的職位最低。
以前她覺得程萬利就已經很牛了，可以算的上是城市里的大企業家，但她可以看出來這個萬總應該比自己的老板還要牛。
跟她們坐在一起，無形中就有一種緊張感，現在向羽又坐在她的身邊給她丟人，她更有一種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沖動。
“我的頭發濃密堅挺當然看起來有氣質。”向羽毫不客氣的道。
萬總聽后‘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向羽這明擺著說的就是他。
他的頭發都快禿沒了，看上去還挺亮。
程萬利坐在一邊差點就笑出聲來，但他還是忍住了。這才趕緊給萬總倒了一杯水道：“不要生氣，他年齡還小，不會說話。”
向羽看上去也就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但從他的**絲氣質上來看，卻跟大學生又完全不同，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暴發戶的子弟。
萬總懶得理會向羽，這才冷哼了一聲，然后看著方蓉道：“不知道方小姐現在在哪里高就呢？”
程萬利見到這位萬總竟然不理會自己而去跟方蓉說話，心中也有些不爽。
“她是我們公司銷售部總經理。”程萬利趕緊道。
程萬利之所以說是總經理，其實也是抬高方蓉的身價，不至于讓她坐在這個桌子上顯得尷尬。
方蓉自然知道程萬利的意思，她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對著程萬利投去了感激的眼光。
“哦？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銷售總經理了，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啊。”萬總說完笑瞇瞇的看著方蓉。
那眼神中充滿著猥瑣，又有些差異，因為方蓉的年紀實在是太小，如果只憑借能力的話，很難做到這個位置，如果不是靠能力的話，那肯定是靠的這幅臉蛋跟那完美的身材。
“你們吃不吃水果，不吃，我自己可都吃了。”向羽不合時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