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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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件事,第一昆蒙那是咎由自取,過程,我想你已經調查清楚了,第二,基浣沒有中降,你小題大做了,如果馬上送到醫院的話,他還能保住一條性命,不至于被那所謂的降頭師,折騰的連命都沒了;第三,軍工圖,你懂得。”
說這話時,石光伸出了右手,素西老爺不甘但又恐懼的從衣服內口袋里面,掏出那用皮質包裹的圖紙,艱難的伸出了左臂。
可就在這時,素西老爺那不甘的眼神被狠辣取代,本來折疊在一起的皮質,突然張開,三根毒針,順勢而發,刺向了近在咫尺的石光。
就在莫理跟雞仔的驚訝和震驚當中,令人意外的是,只見石光仿佛提前有了預判似的,在毒針出手的那一瞬間,石光身子后仰,呈九十度彎曲,金雞獨立,舉起的右腳尖,重重的點著了素西老爺的胸口。
在毒針劃著自己的鼻尖,快速而過,石光猛然收身,原地發力,聚集在腳尖的力道,順著對方的胸口,重重的踢在了對方下巴處。
下一秒,只聽咔嚓一聲,清脆且刺耳的聲音,素西老爺的慘叫聲,顯得那么微弱,整個下巴被石光踢碎,已經很難張口了,但石光卻能從他那痛苦的表情,感受到他的痛不欲生。
“何必呢,從始至終,我都沒對你下殺心,一直把你當作我在武道的引路人,有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不作死,就不會死。
上天有好好地之德,我以禪頓悟,多多少少,要給他老人家一個面子,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你的下巴應該不成問題,不過,經此一役,我想,你再也達不到巔峰狀態了,心境啊,輸不起。”
說完這話,石光彎身撿走了那用皮質包裹的軍工圖,展開查看了一番,滿意的收了起來。
轉身,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再次扭過頭,目光深邃的盯向了那渾身血跡的素西老爺,輕聲道:“石光這個,確實不咋滴,說實話,要不是怕給咱們家老爺子丟人,我就報我那個洋氣的名字了。”
說完這話,石光的身上氣場,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再那么放蕩不羈,連笑容都變得的儼然起來,那種榮光,由心而發,那種信仰,深深的刻在骨子里,只聽他朗聲說道:“我叫石國棟,我有個妖孽如獸的爹,更有個牛逼轟轟的爺,他們都有個統一的代號……裁決者,也就是整個地下世界的裁決者,而我,將是第三任,謝謝老爺子的提攜,若沒有你,我就沒有今天的鳳凰涅槃,說這么多,其實我的另一個深意:不服氣,就來南河,群架,單挑任你選。”
說完這話,石光瀟灑的轉身,大步朝著不遠處的莫理走去,在兩人即將擦肩而過,莫理小聲嘀咕道:“我有一種被狼盯住的感覺。”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跑啊!”
石光和莫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拔腿就跑,一躍而起,翻墻而過,沿路上,石光更是通過話筒,通知柱子與雞仔盡快隱藏,化整為零,安全了再聚集。
此時的素西氏前院,已經被柱子折騰的人仰馬翻,好手們都被他調戲一遍,這貨為了這次任務,沒少從蝦米那里索要一些另類的‘殺傷性’武器。
與來時的小心翼翼不同,此時他們已經被人盯住,干脆大張旗鼓的沿著內墻,走的直線路線,石光剛剛經過的大戰,在場上看似瀟灑,自己的狀態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不能再繼續裝比了。
那幾股氣息,就是連莫理都忌憚不已,要是一兩個,還有拼搏之力,這特么的等于一個小組,一旦被圍剿,死得都不帶喘氣的。
“知道被人盯住,你還在那里裝比賣吊,什么我有個妖孽如獸的爹……有那時間,咱該跑幾里路了。”莫理一邊跑,一邊嚷嚷著,憤憤不平的對石光嘀咕道。
“尼妹的,別瞪我哈,這是我的真實想法,怎么說我爹跟我老爺子,也曾在這旮旯地方執行過任務吧,你別以為我閑著蛋疼,在那沒事裝比玩,我這不是想借他倆的名號一用,想讓這幫野狼心里忌憚嘛!”
“我頂你的肺啊,你咋不早說,我要不是怕你被圍女干了,早躥了,我可沒后臺。”
“大舅子仁義,以前沒后臺,現在不是有了嘛,我,冷石。”
“你什么你啊,狗屁不如,想殺咱們的人,他問你是誰啊,直接爆了哈!”
石光和莫理距離素西家越來越遠,直接一頭扎進了被稱為不夜街的唐人街前端,這幫世外高人再怎么牛逼,也不會肆無忌憚,當街動手吧。
不過讓他倆意想不到的是,當多個身穿警服的警察,比對著手中的通緝令,看到石光和莫理兩人時,就象見到沒穿衣服的妹子似的直接撲了上來。
至此,兩人要是再不知道得罪了誰,那就不用混了,不難猜測,那些如影隨形的敵手,肯定是太國當地通過佛試的苦心僧。
利用警察把他們往偏僻的地方趕,不走,直接抓住一樣啪啪,但只要逃進偏僻的地方,那他們倆更會被圍女干,這是個死局,解都解不開,石光是個“死人”,而莫理又是國際通緝犯,這樣的話,即便他倆掛掉,也是無聲無息的,連兩國外交都不會起沖突。
真特么要當冤大頭了,此時的石光只希望,這幫把一輩子都奉獻給佛祖的苦行僧,能看在老爹和老爺子的面子上,別那么兇殘,否則不等自己把大伯接回來,自己剛出生的女兒,等個十幾年就得來這接自己的尸骨回家了。
現在這情形,肯定是沒法在城區里待,一旦曝光傳開,對于他們來講,就更加寸步難行了,尤其是驚動軍隊后,插翅難飛啊!
厄運擋不住,生死天注定,兩人現階段只得朝著偏僻地界等待審判,那樣把事情控制在有效范圍內,說不定還有周旋的余地。
連續奔跑了近半個小時,在這期間,兩人不止橫穿了多少條馬路,闖了多少次紅燈,繞過了幾條巷子,把警察是甩的遠遠的,但身后那股外泄的氣息,卻始終伴隨他們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