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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是說,半道劫殺?”
“死一個,咱們的任務就輕松幾分,更能讓對方神經大條提速,何樂而不為呢,有的時候,身邊有個二貨隊友,總能給你取之不盡的靈感。”
“老大,你說柱子哥啊!”
“隊里能被稱為二貨的,要么是他,要么是你,你不承認,不就他了嗎?”
聽到這話,雞仔臉上的笑容,變得的糾結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絡繹不絕的槍聲,忽然傳入石光的耳中,更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鬧騰的越狠,在石光看來就是布萊曼那邊越心虛。
欲蓋彌彰下的做作之舉,只會讓他的行為意圖直白的暴露在石光面前,也許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遭遇戰,即便自己知道,也許毫不猶豫的選擇對峙吧,除非放棄對梭羅圣教的救援。
在幾個人當中,蘇曼蘿是唯一涉及到雷區的人,再次被石光厚著臉皮請到了房間內,雞仔的在場,使石光在話語和行為上規矩多了,但在討論問題時,還是能從話語中,聽到幾分密語,而裝傻充愣的雞仔,總會適時的選擇啥也聽不見。
結合著地圖與照片所能給幾個人的大致情況,再加上蘇曼蘿的親身經歷,令雞仔利用電腦,成功的繪制出一張,相對具體且一覽無遺的三維圖繪。
在每一個可能發生對峙的線路上,都會標注出醒目的記號,再加以分析其中的可能性,經過近兩三個小時的討論,幾個人初步敲定了作戰計劃。
門外柱子的細微聲音,令房間內的幾個人,迅速收拾著餐桌上的狼藉現場,人未至聲先到,當旺巴那爽朗的笑聲傳入臥室時,蘇曼蘿已經選擇了“回避”,而雞仔也隨同石光一同起身走出了房間。
“石兄弟,剛才我看到嗖的一道黑影,從你臥室內一閃而過,是不是我的出現,讓你們很不待見啊?”
雞仔稍微向旺巴點了點頭,側身退出了兩人的交談范圍,石光領著旺巴往自己臥室走去,一臉嚴肅的湊到旺巴耳邊輕聲說道:“實話不瞞你,瞞你也瞞不住,我褲子都脫了。”
聽到這話,旺巴不禁眼角抽搐一番,天暗,照明設施也不齊全,只看到黑影掠過,但沒注意身膀,可雞仔那是真真正正從對方房間內走出來的。
“口味怎么重,男女通吃。”
石光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后神秘的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是真愛,無關乎性別,無關乎年齡哦!”
說完石光還用肩膀撞了旺巴一下,后者下意識的停緩了腳步,都說這些雇傭兵都是惡趣味,雖說生活在太國這個比較前衛國度,見怪不怪,可真讓旺巴遇到這事,近六旬的老家伙,心里還是有點發毛,無關乎年齡,妹的,這也算表白嗎?
從頭涼到腳地板,走路時,這老家伙菊花都緊蹙幾分。
落座在石光的臥室內,老家伙東拉西扯的陪著石光聊了一些,官方性的話語,無非是明天,要出門一趟,隱晦的表達出,他不太希望石光參跟他中,當然,這些話很多成分,老狐貍都是一種作派。
聽似是一心為石光著想,說白了,這次深夜造訪,動機都不純潔,無非是試探下石光的反應,is在后山布局,若沒眼前這個老家伙的默許,想做到悄無聲息,顯然是可能的,大家都是明白人,對方也算是仁至義盡,為is試探下自己的態度。
當然也趁著清點下石光身邊人手的含義,只在石光房間內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匆匆離去,尤其是在看到床邊紙簍內,那被染紅的內褲時,老家伙確實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男性內褲還是后面染紅,再聯系著石光如此高大的體格,以及雞仔走時那憋屈的樣子,帶著讓人作嘔的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內,幾乎讓旺巴窒息。
不過臨走時,旺巴還是饒有含義的為is充當著和事佬,頗有含義的對石光說了一句:“來這里的無非都是求財,和氣生財,能直奔我旺巴來,說明看得起我,我希望大家高興而來,滿意而去,至于那解不開的怨念,更希望你能從多個角度去考慮一番,掂量一下,畢竟……”
有些話,旺巴也不好說那么白,總不能說,這里還有is的盟友忍者吧!幾分真切,幾分做作,他是不希望幽靈戰車的人在這里出什么事,從哪個角度上來講,都是如此,至于現在石光與梭羅圣教之間的關系,在旺巴看來充其量就是一個女人,只要能活著走出去,他所帶走的那么多貨,能買多少個這樣的女人。
“簡單點說吧,is不象表面上如此多人,你自己掂量一下,如果可以,我會安排昆蒙一路護送你們出境。”不管這話,幾成是真,單單這種情誼,就足以讓石光不象一開始那樣抵觸對方。
當然了,對方的態度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轉變,還是源于自身勢力的緣故,可不管怎么說,對方都把話說到這種上了,自己也不能太過于強勢。
“謝謝,但是將軍,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何談保護整個組織,開弓沒有回頭箭,但你的這種交心,我記下了,另外我有個不情之請,我希望您與厲家兄弟的交易,能盡快進行,畢竟……”
“我明白,過了明天我就會著手安排,陶金和我是老交情了,我一定會把他安全送出境。”說完,旺巴沒有再多說話的轉過身,而石光則雙手插進了褲口袋里,那根一直夾在指間的香煙含在了嘴里。
入夜了,但石光的房間內依舊亮著微弱的燈光,那位被拒出門外的小妞,把洗腳的溫水放在門前,便側身離開。
房間內的石光,搗鼓著他的瓶瓶罐罐,結合在苗疆那段時間以及自己對藥物的悟性,還是利用手中現有的藥粉,調劑著藥物。
不時翻弄著自己手抄本的筆記,逐字逐句的再去琢磨,回憶著毒手婆婆曾演示的場景和過程,石光額頭上布滿汗珠,整個人處在精神最為集中的狀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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