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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既然說了,自然不會隱瞞,不過……”
說到這里,紅衣女子停頓了一下,美目直直的勾著莫桓卻是沒說下去。
“不過什么?”
莫桓眉頭一皺,這妖女是看不清情況嗎?難道還要跟他提條件不成?
紅衣女子確實提了條件,然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條件很古怪:
“不過在奴家說之前,請公子在奴家體內下一個禁制,若是奴家所說之話是假的,或者事情有什么不對的,公子可以隨意取走奴家性命。”
她說這話的時候,那是脈脈含情楚楚可憐,大有一副把自己放在砧板上,任君處置的樣子。
“……都說聰明的人活不長,但我想你是個例外。”
盯著她的眼睛許久,莫桓嘆了口氣,心中最后一點殺意也消了去。
本來他是打算在紅衣女子秘密說出來后,就動手將她滅殺,畢竟蜃龍的事情太過重要了,半分不能泄露,若是她把這事情告訴自己之后,心中怨恨,也告訴了別人那要怎么辦?
雖然不懼,但能偷偷吃獨食,為何還要費力跟別人去搶?
可這妖女太聰明了,她似乎早就看穿自己的想法,但卻沒有反抗,反而是主動迎上來,把命交給自己,這是以進為退,讓他沒法下殺手。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這看起來很冒險,實則在無奈的情況下,也是唯一的機會。
反正命都在人家身上,殺不殺只是人家一念之間的事情,自己主動迎合討其歡心,還有一絲機會,那為何不做呢?
“那請公子先動手吧。”
聽到莫桓的話,紅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喜意,知道自己賭對了。
“罷了,算你好運。”
搖搖頭,他隨手一揮,將一道禁制打入她體內,而后才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遵命。”
紅衣女子媚笑嫣然,充滿魅惑的朱唇微動下,一道傳音進入他的耳中。
“內域?”
莫桓聽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失聲說了出來,她所說的蜃龍的藏身之處,居然是在古巫禁地的內域里邊!
這禁地試煉存在已經多時,經過無數先人血跟淚,漸漸劃分出一個標準:
按靈藥的分布密度、靈藥檔次以及危險程度,整個禁地被劃分為外域、中域、內域三個部分,外域靈藥最少,靈藥的等級最低,但相對的危險層次也很低,反之亦然,中域和內域的靈藥密度和等級依次遞增,而危險也同樣增加。
特別是到了內域,那簡直是禁制多如狗,蠻獸遍地走的程度,若非這紅衣女子的命握在他手中,莫桓都在想她是不是要故意害他了。
眼中神色一陣變換,最終他還是決定等解決掉拓長生,還是去走一趟,沒辦法,控制時間的能力,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決定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紅衣女子身上,接著眼中就露出怪笑。
“你、你想要做什……啊!”
與這視線相接,紅衣女子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難道自己做了這么大的犧牲,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頓時,一股絕望漫上了心扉。
然而她并沒有等到死亡,忽然,她感覺胸口被什么用力捏了一下,又酸又麻……以及一種說不明的感覺,又羞又惱之下,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手感不錯啊,這算是剛才的利息吧。”
莫桓五指做了個抓捏的動作,接著揮手把那針拔下,又解開繩其身上索,隨后便是化作一道遁光揚長而去,只留下滿面通紅的紅衣女子。
“可惡啊!”
紅衣女子愣了好久,忍不住嘶聲怒吼一聲,這一次她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搞了那么久,靈藥沒得手,反而是賠了儲物法器和族中一直以來的秘密,甚至還被捏……
一時間,一口無名怒火在其心中熊熊燃燒,無處發泄。
“喲,不知是誰惹怒了這位姑娘,真是該死,要不要哥哥我來給你消消氣啊?”
這時,一道遁光從遠處飛來,是一個身形壯碩的光頭大漢,看到紅衣女子之后,臉上立即露出豬哥一樣的表情,說著就湊了上去,然后……
“嗯?什么聲音?跟殺豬似的……算了,與我無關。”
貼著地面全力飛行,莫桓忽然聽到身后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男子慘叫聲,凄厲無比,天上鳥兒都被嚇飛了,好像受到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樣,不過他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頓了頓,便繼續前進。
“這次的收獲還真是不錯,難怪每次禁地試煉,那么多人死于自相殘殺,這殺人奪寶得來的東西,比起自己辛辛苦苦去采藥要劃算得多了。”
打量著手中的葫蘆,莫桓笑容滿面,這個葫蘆可不簡單,雖然只是四品法器,但若要是運用好的話,它的作用不比五品法器來得差,特殊情況下妙處還要更多。
拿在手中把玩了好一會,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繼續前進,忽然他的視線在某一處頓了一下,露出古怪的表情。
幽靜的古林中,此時已是一片狼藉,四周數百米范圍內的參天古樹,被某種恐怖的力量給撞倒了一片,七橫八豎的倒在一邊,在亂樹堆中,一只身形像小山般龐大的猙獰巨龍倒在了地上,已經是氣息全無。
在它那丑陋的腦袋不知是受到了什么攻擊,此時只剩下一半,另外一半,卻是不知到哪里去了,大量的鮮血伴著腦漿和碎骨,順著傷口流淌在地上,看起來血腥又恐怖。
“噗——咳咳!”
一名穿著青色紗裙的清麗少女,此刻正靠著巨龍尸體坐在地上,雙手結印,閉眼凝息,從其身上的戰斗痕跡來看,這恐怖的巨龍竟是被這身形嬌小的少女所殺!
突然她猛地張開眼,噴出一口鮮血,面容憔悴到了極點,艱難的坐直,在腰間摸出一個玉瓶,從里邊倒出一顆香氣飄然的靈丹,放于口中咽了下去。
“五品療傷圣藥?嘖嘖嘖,還真是舍得啊。”
突然間,一聲怪里怪氣的笑聲,卻是從黑暗之中傳出。
隨后,一位穿著戰甲的人影慢慢的走了出來,其面容很是蒼白,但并不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擦多了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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